星空冥王在沙發上坐下來,表態道:“請天機之主,王后,小王子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爭取七戰七勝,徹底的把魔法師公會給打敗。”
雷森笑道:“不用這麼緊張,我說了,咱們就是聊聊天,這一次無論勝敗,只要你還願意留在天機府,我想邀請你做我的近衛,你該是天機府魔法部的長老還是長老,做我的近衛能隨時見到我,不用通傳。不知你願不願意?”
星空冥王當即道:“天機之主,我當然願意。就是我不做什麼魔法部的長老,我也願意做你的近衛。正好您提出這件事,我看也好。我有一個提議,等這次的比試賭鬥結束,我就向天機府請辭魔法部的一切職務,專心的做你的近衛。天機之主,你先聽我說完,我沒有撂挑子不幹的想法,我是想,我要是把魔法師公會全打敗了,那些在魔法師公會當中任職的全是聖魔法師,一個個性子極是高傲,就是來到天機府,我擔心因爲我的存在,他們也不會盡心盡力的去做。倒不如我打敗了他們,撤出來,把魔法部交給他們,這樣一來,他們也有主動性了,也有出手的理由了,只要他們願意,只不過是把魔法師公會換個地方辦公而已,一切都很簡單。我呢,到時候就做天機之主近前的一名護衛好了,大不了,把暗系魔法師交給我掌控,我會把暗系魔法發展起來。”
星空冥王的理由顯然不是臨時想出來的,說的很慎重。天機之主本來想反對,聽他說完後越來越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這是一個知進退,沒有太多權力**的人。
“你是一個好人!”雷森難得的對外發了一張好人卡,在他這裡。說別人是好人可不是罵人的話,那是真心的讚美對方,“你是一個好人。好人都會有好報的。我答應你,等你這七場賭鬥全部獲勝後。允許你辭去魔法部長老職務,你可以安心的跟着我,但也有有準備,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派你出去做事了,我身邊的近衛可個個都得是多面手。”
牛千木在一旁插話道:“天機之主提醒了我,我不能只單單的想着做一名近衛,還要提高自己,隨時準備着聽候天機之主的命令。去替天機之主完成更困難,更復雜的事情。”
星空冥王馬上也表態道:“天機之主,我也會。天機之主請放心,這一場事情了卻,我成爲天機之主的近衛,絕對會和牛近衛配合好,時時記得全方位提高自己……”
雷森笑了,笑的很輕鬆,他說道:“我的話看來你們都明白了。我的近衛不是別人想的那樣的,既然做我的近衛條件之一就是要打開神魂。讓我在神魂中打下主僕法印,那麼願意接受主僕法印的人是對我最大的信任,我是要回報的。我想了。也和王后商議了一下,決定,以後近衛在天機府是一個獨立的組織,只受我領導,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其他人無權指使近衛們做任何事情。而且近衛還要隨時聽候我的命令去彌補天機府的不足。你們兩個覺得這個想法如何?”
牛千木看了一眼星空冥王,他不清楚星空冥王對放開神魂這件事有沒有想法,如果有,那麼星空冥王就成不了天機之主的近衛。成爲天機之主的近衛很簡單。牛千木列了三條,一是要修爲達到半仙。二是要得到天機之主的眼緣和好感,三是要打開神魂。把以後所有的可能都和天機之主綁在一起,無法鬆脫。
星空冥王想了一會,然後說道:“對於這個,我沒有意見。我認爲無論是天機府還是近衛都屬於天機之主你一個人的,這兩者都是執行你意志和命令的機構,並行不悖。嗯,是這樣的,至於近衛和天機府是怎麼樣的一種半系,這不是我關心的問題,一切有天機之主自己做主就行了。我還是那句話,天機之主他拿出意見來,剩下的就可能教給我們來做了,做好了不是你英明,做不好是我們無能!”
雷森手指着星空冥王發笑,雷藍依兒也在笑,雷大神有些悶悶的看着星空冥王,他對這位聖魔法師不感興趣,對於有經驗的他來說,魔法很炫,但是實用起來和修屬性功法一比,差得太遠了。單說同階同實力的相爭,往往都是魔法師被打得抱頭鼠躥。就是半仙,據說魔法師最頂級的也不過和修士的中等實力的差不多,他現在已經被雷森粗暴的填了一些有關雷屬性的功法了,正在參詳消化,實在是對魔法提不起興趣來。
雷藍依兒問道:“星空冥王,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對放開神魂,任由天機之主在你的神魂中打下主僕法印的事情是怎麼看的?我想聽你真實的想法。”
星空冥王點頭,“這些時間我也觀察了,好像你們華族修士對忠誠一直都不當回事,如果是我們西族的魔法師碰到了掌控天劫的人,我們一定會把他當成神,瘋狂,狂熱的崇拜,我們會爲其奉獻出一切,我說的一切,不但包括生命,還包括靈魂。王后,你問我,我就回答你,現在還不證實天機之主能不能掌控元素湮身,要是能掌控了,被魔法師公會那些聖魔法師證實了,不用天機之主廢心,所有的魔法師都會自動的跟隨在天機之主身後,願意爲他做任何事情,能掌控元素湮身,已經是神了,爲神服務,爲神奉獻,爲神犧牲,那都是應該的,如果不這麼做,那纔是讓人不可以接受的。”
雷森雖然不在乎別人爲他犧牲,他也沒有那種要別人爲他犧牲的想法,還是說他還沒有完全覺醒一個做爲能隨時主宰他人命運的人的覺悟——雖然他被人們逼到這個位置上,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既然坐在這個位置上,他就不能容忍自己無所事事,像個木偶似的被人擺佈而發聲不得。他不在乎,但是在聽了星空冥王說了這番話。仔細審視又不像做僞,心裡面由不得的高舉起來。
雷森高興的笑道:“星空冥王,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們西族人哪一些嗎?那就是直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什麼能得到。很現實。不過,我不需要你們無條件的爲我做事情,要是那樣,對你們,對我來說絕不是好事。我想,大家應該建立一套規矩,大家都在規矩內行事,誰都不逾矩纔好。”
牛千木不贊同雷森的話。他見雷森確實是動了一些想法,不願意雷森去按照想法真的去做,活了萬年,他雖然不如天機仙翁那麼睿智,但智力和見識上也差不了太多。他知道對於半仙修士們來說,要的不是規矩,要的是希望和威權,要的是有一種權力高高在上,讓他們必須無條件執行,就是死亡也擋不住!
這種權力只有雷森纔有。這種權力只有天劫才能保證他的權威不可侵犯,更不可更改!如果雷森表現的有太多的權利**,太多的私慾。牛千木也許會由着雷森的想法做事,省得將來對修士們選成惡劣的,不可挽回的影響。
“天機之主!星空冥王剛纔說的其實我們修士有好多人也有,不過在大的環境下,這些有不好明白的表達出來,一旦有了機會,他們會像我一樣對天機之主奉獻忠誠的。修士不像是普通人,要的不是人情味的規矩,要的是權威。不信。你問星空冥王,問他。他們魔法師公會是不是也是權威當道,規矩只是死的。有時候只是擺設,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只能請出那些有權威的人才能順利解決。星空冥王,你說是不是?”
星空冥王不知道牛千木的意思,但他想牛千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一定有他自己的意思在裡面,他在外面剛剛表示了願意和牛千木走近結盟的意思,這是牛千木第一次向他求支援,他當然不能含糊,要幫牛千木達到他想要的目的。星空冥王認真的點頭,“是的。天機之主,我們魔法師公師並不是規矩制度來完全當家,最當家的是那些掌握了魔法師公會大權的聖魔法師們。聖明的天機之主,我就是一個例子,就是神也沒有明有法旨針對我們暗系法師,不在魔法師公會裡給我們魔法師保留位置。”
星空冥王陷入一種回憶,感嘆了一聲,“我們暗系法師不全是亡靈法師,不全是對人類有危害的魔法師。但是魔法師公會某些人爲了自己的好惡,一個命令從魔法塔傳出,魔法師公會便沒有了我們暗系魔法師的位置。我們申辯,我們抗爭,但是沒有用處。規矩在他們面前連一張廁紙也不如!”
牛千木則不顧星空冥王的感慨,馬上說道:“天機之主,你現在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吧?天機府要的不是開明的規矩,天機府要的是權威和威權!權威是你天機之主一個人的權威,不可侵犯,還必須大家共同的去維護。威權是天道之機變本來應該有的威權,無可質疑,不需解釋!”
雷森掀了一下眉頭,耳邊聽到星空冥王急忙的補充了一句,“如果天機之主同時也是元素之主的話,我們魔法師不管是什麼系的,大部分會誓死捍衛元素之主的權威,元素湮身就是魔法之神最高的意志,無從質疑,無從解釋!”
雷森便不再說什麼了!他面前只有兩個外人,現在這兩個人還都是說的一致。
雷藍依兒拿出一枚靈果給雷大神,愛溺的擰了擰雷大神的鼻子。雷大神爬到椅子上,咬了一口,眼睛骨碌碌的看着星空冥王和牛千木二人。
雷大神不能說話,雷森有意的掩飾他的超智腦身份,他只能像個正常的兒童一樣。爲了表現的像個正常兒童,他只得儘量的少開口說話,保持做一個安靜的好奇寶寶的樣子。
雷藍依兒開口道:“你們兩個都是我夫君信任的人,我說話也不用那麼多的顧忌了。你們還是不瞭解我的夫君,他不是一個對權力太別惦記的人,告訴你們一件正在發生的事情吧,地球那邊的宇宙,雙角人的艦隊正通過白洞過來,陸陸續續的想要反撲,戰情一度很讓人揪心,還好,我們及時把原大美星幫的戰爭堡壘弄了過去,靠着戰爭堡壘上的巨炮才守得住白洞。我的夫君把那邊所有的指揮大權都完全下放下,交給四位追隨他的變異人,還有很少的智腦自己去決斷……”
牛千木和星空冥王第一次從雷藍依兒的口中聽到地球那邊宇宙的戰況,不約而同的轉移了注意力,牛千木關心的問道:“王后,那邊的戰況究竟如何了?地球真的完全收復了嗎?”
星空冥王道:“地球那一戰,我們魔法師比修士先到,打的慘烈,至令我還保留着一段離開地球時拍的短片,那是一個美麗的星球。”
雷藍依兒說道:“收復了,現在帯個宇宙都在清理雙角族人,因爲雙角族人從白洞反撲的力量很大,我們不得不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白洞防禦,暫時放棄了清掃。我這次要回到升龍星,找比爾茨談談,要帶一些物質過去那邊,建一些艦隻,投入接下來的防禦和清掃的計劃中去。我清楚,我夫君的心思不在這裡,天機府中的那羣半仙,不但是我夫君,就是我也不會建議我夫君去用。說句不客氣的話,那邊兩個宇宙都是我夫君一人來回跑着操持,沒有借用這邊一絲一毫的力量。我夫君也沒有把這邊的權力放在心上,若要權力,我夫君躲在那邊,守着地球那邊的宇宙,他邊整個宇宙都是我們的,還沒有人能管得上我們,我們做做宇宙中最自由處在的人。”
雷藍依兒又道:“我夫君不過是捨不得你們這些人,他也不清楚他倒底能不能替你們找回仙域的路,但他會盡力,找到了,會有條件告訴你們。必竟都是同類,我夫君不會爲難你們,一條通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