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職業感還是讓她開口了,她深吸一口氣,質問雷森,“你這什麼要對我們舉起沒有人性的屠刀。你滅掉了雙角人族,難道還想滅殺掉我們翅目族嗎?”
雷森嘿嘿笑道:“謝謝你,美女!爲什麼,我想你們查曬歷史就會知道,你們曾經幫着你們所謂的神族侵略過一個宇宙,你們在那裡不把我們的族人當人看。是,我承認那邊都是雙角人在做,他們強暴我們族的女人,把我們族的人蒸熟了食用。我滅殺掉他們雙角人族,已經是很仁慈了。我還沒有他們那麼惡毒!”
女主持人馬上道:“那是雙角人乾的,不是我們翅目族!”
雷森抖了抖肩膀,“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你們所有翅目族的人也都會這麼想,我提醒你們一下,你們去看一下你們的歷史,在攻入我們宇宙時,你們翅目族還是主力,在整個侵佔的過程中,我們宇宙的生靈幾乎被你們屠殺一空,就是沒有死的,也做了你們幾千年的奴隸,你們想殺殺,想屠屠。我這不過是把你們對我們族作的事情在你們宇宙重演一次而已。”
雷森緩緩站起身,光帶把他的全身影像傳到這邊的屏幕上,“這一次算是我第一次在你們這邊露面,我也不能就這樣,藉此機會,我宣佈,雙角人已經族滅,現在輪到你們了,翅目族人,十年之內,我會滅殺掉所有在這個宇宙的翅目族。”
雷森獰笑,透過屏幕都能看到他一雙眼射出仇恨的目光,“同時也借你們的口向刀臂族,萬古族傳話,都給爺爺我洗乾淨脖子,老子滅掉了翅目族,接下來就輪到刀臂族了,哈哈,刀臂族,萬古族。你們擋不住爺爺的屠刀。你們的神也已經被我打敗了。你們等着,等着我把你們一個一個送去見你們的神。啊哈,我總是這麼樂於助人!”
女主持人叫道:“你不能這麼想,在神的統領下。我們過着幾千年的安靜祥和的生活,你一來,就說要報仇,這不公平。那些事情不是我們做的,是我們的先人做的。我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人活着,但是他們做的,你不應該報復到我們的身上。你應該去找他們。我們根本就沒有參與過你所說的戰爭中去。我們是獨立的個體,我們不會也不應該替他們揹負這些,讓他把屠刀對準我們!”
“是!”百楞也叫道,“你不能這樣,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知道,那是歷史,那是很不幸的歷史。我們爲此深深的不安!可是我們都生在那場戰爭之後,負責的不是我們,是我們的先人。我完全支持主持人的觀點,你報仇我們不反對,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他們,據我所知,他們有很多人現在都還活着,你這樣屠殺我們這些無辜的平民。你是在犯罪,絕不會讓你心安!”
雷森撇了撇嘴,“放屁!你爺爺欠的債,你不還!老子不認可你們的歪理!有本事。你們都跑到刀臂族的宇宙中去,暫時我是不會殺到刀臂族宇宙那邊,在滅殺掉你們這些翅目族之前。所以,能跑到刀臂族的宇宙中去,你們能多活幾年。去吧,我不會攔着你們。哈哈。你們的罪非用死無以贖其罪,你們的過,非用死無以贖其過!”
雷森說完,對着屏幕說道:“很高興,能參加一場精彩的節目,闡發了我的觀點,也讓你們瞭解我。現在我再宣佈,一個小時後,我的手下將會動手。我說過,《惡魔,今夜你會不會來?》,我現在給你們答安,我會來,這裡很快就會變成一座死城。抓緊時間吧,這一個小時,你們抓緊時間逃離這裡,逃出城去,離得越遠越好!我是仁慈的!你們也可以和我硬抗到底,用這一小時的時間,呼叫支援,越多越好!”
那個翅目族人見雷森似乎想要口止與這些人的對話,急了,忙叫道:“等等,我代表我們翅目族高層,想問一問你,我們之間能不能坐下來談談。你知道,有些事情我們整個族也只是聽命令行事,命令之下,我們根本就沒有選擇。你要理解我們。”
雷森透過屏幕看着翅目族人,“我理解不了,也沒有什麼可能和你想談的。我告訴你,也告庇護所你身後那些所謂的高層,自己做過的事情,就像開了花一樣,早晚有一天會結出果實來。你們不會也和他們一樣,告訴我那種很白癡的話,說當年的事情和你們現在這些人無關吧,如果是那樣,你說不用說了。”
翅目族人苦笑一聲,“我沒有這想法。族羣傳承有其規矩。既傳承了其榮耀和物質財富,也要承擔起先人所有的關係,包括仇恨。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
雷森摸了一下角,決定給翅目族人一個機會,“說吧,你是個明白人,知道正理。你想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翅目族人說道:“我們當初只是聽命令行事,很多人都一樣。但是我們的目的決對是好的,我們要做的就是讓所人有都沐浴在神光之下。所以我們纔會揮兵跟隨着別人征伐你們的宇宙,但是我們當初真的是抱着解放你們的目的去的。”
雷森冷笑,“你這話去哄三歲小孩還有可能。如些沒有影養的話就不要和我說了。我死了多少族人,幾千年又被你們這些人給拆魔死的有幾多,你現在和我講這個?有什麼用處?要是談,早先我們的人和你們談,你們接受了嗎?現在想和談,告訴你們,晚了。這是一個死結,不是你們死就是我亡,絕不會有第二條路。”
翅目族道:“這件事情我們很抱歉,我們也知道戰爭讓很多種族失去了生存的機會,我們也知道戰爭對剩下的人是一種摧殘,這種摧殘尤其是對失敗的一方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可是,你要相信,我們翅目族絕對沒有去滅一個種族的心思。我們當年執行的是神的旨意,我們完全是按照神的旨意去做的每一件事情,我們信仰的是神,神的旨意就是我們的一切。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的神也在反思,把你們的事情寫入了神典。一再的向我們開示,如果再有一次,神會做的更好,保留下更多更全的種族慢慢的開化。慢慢的同化。”
雷森眼一瞪,“我不管他神是什麼玩意,既然做了,就要有承擔後查的準備。你們和你們的狗屁神一定有着你們自己的聯繫方式,代我問候神的全家。替我告訴他們。在我的眼中,他們纔是惡魔,他們當初對我們所做的,我會十倍百倍千倍萬倍的還到他們身上。只要是和他們沾邊的,都會死!現在,我先除掉當初幫他們做事的幫兇,然後會去找到他們。告訴他們吧,弒神者來了!他們的頭顱是我的了!讓他們保護好,千萬別走路晃掉了!”
那個翅目族還是在說,“我們翅目族願意和你好好談了談!還有刀臂族!”
雷森丟下一句。“沒有必要了!”伸手把光帶拍碎,一閃身回到了空間之中。雷森回到空間不久,就有上百道的高溫光束落在小院中,把小院汽化,方圓數公里的地面都變成了液體,沸騰流動。很快這些燒化了的地表凝結冷卻,冒出一片片的黑煙。
所有的論壇都熱鬧起來,他們在驚恐中談論惡魔參加他們節目的事情,有很多人不相信這是個事實,惡魔怎麼會這麼惡趣味的參加一場討論它自己的節目。這一定是有人策劃的。一定是想以此來擴大節目的知名度!
於是,有這種想法的人開始謾罵和攻擊節目來,罵節目無恥,以這種不顧社會穩定。不顧翅目族人死活,拿殘酷的事情來開玩笑!這是一種很卑鄙,很無恥的行爲!不行,我們要抗議!、
於是,有一些在驚恐中靈魂無處安放的人走上了大街,開始去節目現場外面示威。人越聚越多。一些年輕的翅目族喊了幾名口號後,熱血上頭,一衝動,帶頭攻擊起做節目的建築起來。
聞訊趕來的翅目族的維安人員,一開始竭力的勸說,後來接到上面的命令,那惡魔是真的,爲了全力應付接下來惡魔的攻擊,上面要求,必須無條件的,果斷的,不顧後果的把示威的人驅散開。
這些維安人員馬上變臉,拎起大棒來,對着最前面的人狠狠的打擊。
“打人了,打人了!”馬上有人叫起來。
“啊!死人了!死人了!他們打死人了!”一個年輕的翅目族人在大棒下面沒有後退,維安人員見他身上捱了幾棒後,死硬着不退,相反的眼睛後了,嘶吼着要和維按人員拼命,這些維安人員爲了維護自身的安全,先後兩棒砸在了年輕翅目族人的頭上,砸出腦漿,這個翅目族年輕人,一命嗚呼!
死人引起恐懼,也會引起憤怒。在人少的時候恐懼,人多的時候的由恐懼轉化而成的是盲目的仇恨!示威的人很快憤怒了,他們不再沉默,紛紛撲向維安人員,反手奪過大棒來朝維安人員身上招呼,那真是下死手啊。不大的功夫,維安人員就死傷掉一半還多。
“我們需要支授!我們需要支授!這邊的人暴動了!我們面對的是一羣暴民!”維安的指揮躲在後面向上面緊急求助!
上面也是果決,在惡魔將要對這座城市發動血洗的時候,這些人還擋在大街上,不爲活下去,不去對抗惡魔,而是把力氣耗廢在和他們的對峙上,這絕對不能接受。
“你們的離子槍是吃素的嗎?你們不會動槍嗎?殺,暴民就要殺,殺掉他們,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給你們十分鐘時間,十分鐘過後,就是惡魔發動對我們城市攻擊的時間,我們不能內耗下去。”
“是,我們馬上執行命令,十分鐘以後,我們會讓一切恢復到正常。”
“好,我們相信你們!擊斃那些暴徒吧!他們這是在幫着惡魔,這是犯罪,我們決對不能容忍,放心上面追查下來,我們會頂着!”
維安人員馬上掏出離子槍,對着氣勢洶洶的人羣開槍射擊。人羣措手不及,大片大片的倒下。他們沒有死在惡魔的利爪之下,先死在了自己同胞的槍口下。
這更激起了人閃的憤怒,在維安人員的背後,突然出現一道離子束,離子束擊穿一個手持着離子槍表情十分興奮的維安人員的腦袋。
“背後有人!”馬上,這些維安人員轉過身來,他們看到他們背後什麼人也沒有,那一束離子束就是那樣突然飛來,殺掉一個人後,兇手隱退了。
在他們正面,一輛飛車中,突然也射出一道離子束,擊殺掉一個維安人員!
這彷彿是一個信號,接着,這些維安人員的四周幾乎都有離子束飛來,擊殺一個又一個的維安人員。
“報告,報告!我們被暴民包圍了,四周都有離子槍對付我們,我們需要支援,需要支援!不,我這邊沒什麼人了!緊急,緊急啊!”
這位維安指揮站起來探出頭,不知哪個槍手早就瞄上了他,他剛探出手,一束離子束就擊中了他的左眼,在他的腦袋上燒出一個貫穿洞!
“堅持!你們要堅持!我們這邊馬上就會去支援你們!喂,喂,說話,說話……”可惜的是對面再也聽不到這邊的回話了。
那些還活着的維安人員害怕了,大聲叫喊着,他們說他們是接受上面的命令,殺人不是他們想要的,他們是愛這些示威者的。只是,那些槍手中只有一小部分接受了,大部分是用離子束來回答他們,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場上是一地的屍體,屍體互相堆壘着,四周無聲,有的只是細微的風在吹動,讓這一片駭人的死寂中有一絲活力。而這份活力卻讓人壓抑,讓人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