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鬆了口氣,“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只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能要什麼。所以才能堅持住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你是個很了不起的男人,比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都了不起。”女人笑起來,笑得很好看,趁着雷森不注意,在雷森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笑起來。
調酒師調好了酒,是一種味道很烈的酒,雷森喝了一杯,便被調酒師叫到一邊,“後面有門,你走吧,我想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們他們也不會放過。爲了那幾位上族,他們不會把我們的舉動放在眼裡,他們只會覺得他們是正確的,我們的這種舉動是不明智的,是冒犯,會來人把我們押走,關起來。你是主犯,很有可能你會死!”
雷森點點頭,他很想盡快的脫離這裡,“謝謝,我知道了,我還會再來找你。”雷森說完這一句話,就衝後門走了過去。
走出後門,後門外是一條冷清的街道,雷森放出神識,在一個沒有人注意,也沒有監控的地方放下一具一身酒氣的翅目族屍體,身體一閃便消失了。
雷森走後不久,酒吧就進來了一羣人,在酒吧中的人全被帶走。這羣人重點尋找雷森變化成的翅目族人,他們在酒吧中沒有發現,便審問酒吧中的人。調酒師很誠實的把自己出賣了,“是我讓他先走的,我知道你們會來。”調酒師如是說道。
這羣人從後門尋出去,發現了屍體,並把屍體擡到酒吧中,讓酒吧的人確認。所人的人都確認死去的人就是他們的英雄!
很快的酒吧發生的事情以影像在個人的腕腦中流傳,這是完整的影像資料,有酒吧的監控,也有酒吧中個人拍攝的!雷森變化成的翅目族人的舉動讓看到影像的翅目族人變得激動和義憤起來,那個翅目族人一定是被謀害的,一定是!
一場譴責翅目族高層的遊行示威開始了,這場示威席捲了整個翅目族宇宙,憤怒的翅目族人衝進神殿裡把神像拉倒砸碎,又把神殿推倒。他們要真相,他們要翅目族高層交出殺害他們敢於反抗上族的英雄的兇手!
翅目族高層一再的分辯,我們沒有殺死他!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真的,請你們冷靜,我們翅目族必須與上族合作,這是肯定的,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做出不理智的行爲,最後吃虧的只能是我們翅目族!
“你們的話我們不信!”一個標語和口號被喊了出來,憤怒的翅目族要求高層必須把媚刀臂哈萬古的那五名無骨頭的翅目族殺死,給翅目族的那名英雄陪葬!高層如果證明自己是有骨頭的翅目族人,請正式誅殺那些刀臂族和萬古族以正視聽!
這一下子翅目族的高層們慌了,他們沒有想到三四千年間,一直都聽從他們高層領導,習慣聽從高層命令的翅目族的民衆突然間對他們充滿了不信任,而且這各不信任是任何解釋都無法再解釋的了。被派來執行公幹的刀臂族馬上縮回到一處,緊張的警備着,防止翅目族高層頂不住壓力,拿他們開刀來向翅目族大量的民衆交待。
萬古族的那些人始終是淡然的,一位年輕的萬古族站在高樓的玻璃幕牆後面,對身後那些坐着的本族人道:“一切都如允智長老所料,神族當年的暴行,手段粗劣,給自己埋下了不少的隱患。我們萬古族雖然情不得已之下和神族合作了,對付過這些族羣,但是除了對付刀臂族,我們的長老連出,連連擊殺掉刀臂族站在實力頂尖的那些人,逼着刀臂族屈服。並料定了刀臂族不會如我們這麼泠靜,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料定了刀臂族會把一腔的怒火撒在其他的族羣之上,然後其他的族羣把這種怒火再複製放大,用有其他的族羣身上,。這樣,這些族羣都防備着其他族羣的報復,族羣之間的血仇不是時間能沖淡到了無痕跡的,時間一到自然會爆發,沒有人能堵的住。除非,這世間只留有一個族羣!”
年輕的萬古族居高臨下,看着下面街道上示威的翅目族的人羣,整個街道都是翅目族,前面就是翅目族的最高層,模仿了萬古族而設的長老會會議宮。現在這些翅目族中已經出現很多修爲很高的翅目族人,很多隱藏起來不進入萬古族高層的幾千年的人物突然間出現,警告翅目族高層,不要妄圖對示威的人羣用武力威壓,否則,這些人會出手,推翻所謂的長老會,還政於人民。
那些混入到示威人羣上的修爲很高的翅目族人,就是來自這些人物的後代或者徒弟,他們出現是一個信號,翅目族的統治不會再如以前那樣鐵桶一隻了。那些原來對神忠誠,願意忘記仇恨,自稱是對翅目族負責的,願意妨辱負重,並替刀臂族,萬古族,神族美化那一段用武力征服了翅目族的歷史的人,現在慌了。
他們知道現在他們的大勢已去,高層中本就不是鐵板一塊,一直有聲音要還原歷史,讓翅目族民衆瞭解真相,高層是翅目族的高層,不是上族的高層,也不是神族的高層。高層首先要對本族負責,然後纔是其他。這種聲音一直是被實力佔優的他們強力打壓着的,現在藉機突然壯大了,壯大到讓他們感到心驚的地步。
年輕的萬古族又說道:“允智長老在我們來到這裡之前,特意我把叫到他的洞府中住了一夜,這一夜,我在允智長老那裡知道了很多。在神族開始用武力壓服我們萬古族的時候,我們萬古族的長老就推算到有今天,弒神者一定會出現,如果神族不那麼激烈,手段殘暴,弒神者會晚出一些時間,十萬年,五萬年,一萬年,都有可能。那樣,神族會有更長的準備時間來應對,只是神族的手段過激,妄圖一次性的解決有可以出現弒神者的族羣,對所有他們能發現的族羣動手,借用他們與衆不同的神通,要把所有的族羣都變成他們的信徒,從靈魂上監視起來,以防弒神者從這些族羣中出現。他們沒有想到,時間會這麼快,被他們稱爲惡魔的傢伙真的就出現了,而且一出現就是這麼冷血,先是收復了地球那邊,那個叫信宇宙的宇宙,然後又用森冷至極的手段,把直接統治他們的雙角人族給滅掉了。”
年輕的萬古族突然輕嘆了一口氣,“弒神者的出現,對我們來說就是機會。你們也看到了,翅目族隱藏着的一些老人已經出現了,他們也在等待這個時機。其實他們是有能力阻止弒神者對他們族羣屠殺的,他們沒有出手,就是想要激化局面,達到這種他們想要的最好的結果,這樣,他們才能順利出現,整合翅目族,讓翅目族正式脫離神族的掌控。我想,刀臂族那邊隱藏起來的底牌現在也該掀開了,哈哈,這是一個局,一個從一開始就被我們的長老精心佈下的局,我們不甘心被神族像奴隸一樣掌控,就佈下了這個局,這是一個死循環,仇恨之下,也許能合作,合作之後,就是互相清算的時候了。”
“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弒神者,我們來這裡只有一個目的,見到弒神者,告訴他當初的真相。不能讓弒神都一直被仇恨所遮蓋住雙眼,我們要告訴他,如果他是地球那邊的人,我們可以和他合作,當初他們一部分人能在他們所謂的仙人掩護下離開,去別的宇宙,這本身就是一個提前布好的後手,不過當事人不知道,是由我們族的大能與他們仙人道領提前接觸,算出了有些一劫,便提前給他們尋找到了藏身的宇宙,並安排好,他們才能恰恰好的帶着一部分人逃離。如果沒有我們萬古族與仙人那邊的通力合作,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允智長老已經算到了弒神者的足跡已經踏到了我們的星域,這是一個極危險的事情,如果處理不好,以弒神者殺人不留餘地的作風,就是他現在實力很弱,被他盯上,我們萬古族也會麻煩不斷。我們不想步雙角人的後塵,如果處理不當,也許用不了很久,現在翅目族面臨的局面就會在我們萬古族中重演,我們不得不和他們一樣,焦頭爛額!”
年輕的萬古族笑道:“你們不用擔心,我們這一次面臨的局面允智長老已經推算出來了,有驚無險而已。我們所有做的不過是在刀臂族如果處理不好,我們公佈當年的真相而已,反正當年對付翅目族,我們萬古族只是掠陣,並沒有對翅目族下狠手,只是出手擊殺了他們中一些實力強橫的好手,激起了刀臂族的兇性,讓刀臂族對翅目族的報復與屠殺更激烈一些而已,當初的一些資料,我們都有存檔,比他們都全,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幫助翅目族建立一個真實的歷史資料館,讓他們可以查閱到當年都發生了哪些事情。我想在事實面前,他們會感激我們的,我們萬古族不是真兇。也會理解我們,在那種情況下,我們只擊殺掉他們族中的一小部分的高手,控制住了,沒有對他們實力低下的人動手,我們的態度在當初就擺出來了,我們對他們並無惡意,只是迫不得已。”
萬古族的人沉默了一會,他們是在那場神族征服其他族羣之戰後纔出生的一羣人,他們出生後,萬古族半附從於神族,一直到現在。他們很大一部分人認爲當初那場對異族人的征服戰是光明偉大和正確的,是他們萬古族幫助神族統一了高智能人類的族羣。他們有這些想法的人都覺得很遺憾,出生晚了,沒有來得及去衝鋒陷陣,讓他們族揚名在異族宇宙之中,讓所有宇宙都有萬古族的故事流傳。
長大後,他們接觸到的資料讓他們感到很困惑,萬古族的態度與立場很不正確,半附從於神族,一半獨立着,冷眼旁觀神族做的一切。他們忽然就明白了,事情一定不會是如他們想的那樣簡單,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到現在,他們被派到翅目族這邊來,看着年輕萬古族的背影,他們才明白,不是他們以前不明白,是他們以前的資格不足,不足以聽到自己族中那些從幾千年前就是長老的佈局。
萬古族的人自然壽命很長,之所以稱萬古,確實他們能活一萬歲以上,只是他們的生育相應的就很困難了,萬古族很強大,但人數卻是不足。萬古族生活的宇宙,公開的地方只是很少的一部份,大部份的宇宙自古以來就被族中大能封印了,與現在公開的地方隔開,變成一個個對萬古族有用的地方。這些地方只有萬古族才能進去,神族也沒有辦法。裡面生活着萬古族一些級別極低的大能。那是真正的大能,雖然極低,已經不是人類的極限了。
萬古族還有很多大能分佈在各個高能的宇宙中,神族的宇宙中有,並且還是一個不小的勢力,仙人仙域中也有,身份超然而神秘。萬古族有自己的神通,除了自然壽命之外,他們到了一定程度能感應到高能宇宙的存在,並能輕易前往。只是他們也只能感應到高能宇宙,低能的宇宙除了發現白洞外,他們根本就感應不到。
萬古族的人之所以能這麼淡定,就是他們有所憑依。弒神者真要到了他們的宇宙,會發現他面對的宇宙不一樣了,被人爲的分割出一個個相互獨立的空間星域,在那些空間星域裡,只要弒神者出現,用不了多久,生活的空間星域裡的低等級大能就有可能發現他的異樣,阻止他的屠殺行爲。
之所以所阻止,這是萬古族這些人觀察弒神者戰鬥方式總結出來的結果。弒神者最起碼和他們萬古族一樣,能發現不同的宇宙,並且能夠到達想到到達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