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森把光腦扔在桌子上,看都不想看一眼。他就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當上長老的,還兩次請他開放白洞通道。這一次還打溫情,和敵人談溫情,這幫人的腦子裡面都是水嗎?
過了一會,飛車向他報告,播撒路徑已經定好,可以保證萬無一失。雷森誇了飛車智腦幾句,等病毒生產出來,就開始行動。
長老會的長老們搞不清楚惡魔在不在他們的宇宙,想了想,不放心,他們不敢保證他們的******會被惡魔接受,更不敢保證惡魔看到後會不會再一次的發瘋,攻擊他們的人和城市,那樣,就是不開玩笑了,一而再,再而三,本族人會把憤怒朝他們身上發泄。雖然他們都是半仙,一個沒有族羣基礎的半仙,嘛都不是。
於是,又有人奉命去找調酒師,動員調酒師出來向惡魔喊話。這個時候,溫情很重要啊。調酒師站出來,不管別人信不信,最少能證明他們不是胡說,是真有這回事。
調酒師是極不情願寫這封信的,不過,在整個翅目族社會,認真起來,他什麼都不是,有許多人可以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他。他沒有辦法拒絕,除非死。上一次抽了他一個耳光的師兄這次沒有再來,也許是上面知道些什麼,也許是事情太過重大,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是師傅親自上門。爲了這一點小事,師傅親自上門,倒是讓人震驚得很呢。一般的人,只能說是受寵若驚,來的人可是整個翅目族社會能排出來露面的大人物,大人物新自來,這面子可是給的足足的,再不識趣的配合,那可就是自討苦吃了。
調酒師真的是一臉震驚,看到師傅,他心裡面撲通了一下,從裡到外都被嚇了個通透。這麼久了,師傅還是第一次進入他的家中看他。這可真是貴人貴足踏賤地,讓人如何的不震驚。調酒師忙起身,給師傅見禮。
“師傅,你,你怎麼來了?”調酒師很恭敬的向師傅問好,臉上恰如其分的顯示出激動和無措。
“哈哈,你是我收的最小的徒弟,我當然要來看看你了。我早就想過來了,一來怕你借我的勢驕傲自滿,平添的會給我惹出許多事來,你師傅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二來嗎,我也很忙,每天都是俗務纏身,想帛出點時間都不可能。你可不要怪師傅啊?”師傅很爽郎的笑着,把來意說明,我就是來看你的,敘一敘師徒的情誼。
不管調酒師信還是不信,他都得表示出一副很感激的樣子,“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唔,坐吧。這裡是你的家,你還拘束嗎?呵呵,師傅我聽說你一直都很努力,俗物並沒有過多的轉移你的注意力,每天保證充足的修煉時間,這很好,非常好。我很滿意,雖然你現在的實力很不出色,但是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會趕上師傅我的。放心吧,族裡面會給你提供最好的修煉環境,你專心修煉就是了……”
見師傅如此,調酒師多少信了幾分,不過,他也只是信了幾分,並不是很過份的相信,他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被師傅相中,心裡面很冷靜,所以,他只是聽着,擺出一副很幸福,很激動,很無措的樣子,讓師傅把話說完,師傅一定是有其他目的纔來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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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師傅說了一圈的問寒問暖的話後,就把話題朝惡魔身上引,師傅說了一會,便說明來意,長老會希望調酒師能給惡魔寫一封公揩信,極力的打溫情牌,阻此惡魔獸性大發,變本加厲的對付他們的族人。
對於這一點,調整灑師沒有反對的態度,他一開始還不想做,只是他的身份註定他不可能脫離翅目族而去,也註定他會站在翅目族的立場上考慮問題,所以他答應了。答應以個人名義給惡魔寫一封勸阻信,讓惡魔少釘一些人。翅目族不管是勝還是負,以後再想有毫以多人可就不太可能夠了。一個民族無論怎麼發展,都離不積極,進取,開拓……這之前,更重要的是就是理智,理智的不去給自己的族羣招來強大到不能抵抗的敵人。
惡魔雖然比神族弱小,但是對於翅目族來說,惡魔絕對是一個不怎麼好說話的人類。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報復,發自骨縫裡仇恨很容易使他的危害性和神族差不多了。翅目族人在他手上吃過的悶虧不少了,再去撩拔他,只能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我寫,很快就會寫好。請問師傅,除了這個,咱們還有其他的要求沒有,如果有,一起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做到,能做到抓緊時間去做。”調酒師說完,笑笑,又道:“師傅正好來了,我也不打誑語,給他寫信沒有什麼用處,一個不慎可能會激怒於他,他不是一個多麼不計較的人,所以啊,我們給他的信儘量的婉轉一些,不給他發怒的理由。
“好,那你就寫吧,儘快的完成,我在這裡等你寫完再走。你啊,總是這麼小心,比一些人想得都多,這是好事。希望你能再接再勵的做下,你的未來一定不可限量!”
調酒師道了聲,就做在一點編寫給惡魔的信,他在信中說明從他一相普通的翅目族眼中是如何看待這場戰爭的,也是如何看待過去的歷史的。他總結出,歷史不可逆,我們都不是故意犯錯誤的族羣,當初確實是翅目族的前輩們做的不對等等……
雷森的光腦提醒雷森,有最新的信息給他們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也許只能用陌生人打招呼的語氣和你說話。喂,你還好嗎?
我是調酒師,那個被你帶到你們族羣發源星的調酒師。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看我的,我個人看你卻是很複雜,一方面,我很佩服你爲了族羣復仇,不管不顧的對所有敵人開戰。先是滅掉了雙角族人,接着我們翅目族,刀臂族和萬古族都受到了你的攻擊。你的攻擊很快,我們三族都沒有拿住你。這說明,你是一個有着很大神通的人。你的神通能讓你自如往來於我們三族的宇宙當中,再加上你能變化成任意族羣的樣子,你能悄然的潛伏在我們三族的族羣之中,在我們意想不到的時間發動突然的攻擊,然後再很快的離去,讓我們沒有辦法對付你。另一方面,你對我個人來說,是一大機緣,因爲你,我的生活得以有了巨大的改變。雖然,這種改變是我不情願的,因爲我寧願平凡一生,也不願意我的族羣再受到你的攻擊。
神族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管你承認還是否認,這都是事實。我們三族現在已經站出來反抗了,和神族正在進行最艱苦的鬥爭,我想,在這個時候,做爲和你有幾面之緣的我來說,請求你,能讓我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到戰場上去。在我給你寫這封信的時候,強大的神族正在屠殺我的族人。我很痛苦,我最大的希望是到前面去和神族戰鬥,和衆多死去的族人一樣,戰死而不悔。
是的,我不知道怎麼稱呼你。這段日子,我一直奉命和你聯繫,但是你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這一該在哪,下一刻又在哪。你這一刻是什麼樣子,下一刻就是什麼模樣,所以我沒有辦法。我一直焦慮着,希望我們的族羣有一個鮮明快樂的未來,能讓我們所有翅目族在經歷過苦痛之後看到希望。
在我寫這些的時候,我聽說,我們一個星球的中心城市被你的病毒給破壞了,許多人死去,死在病毒下。而我們現在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神族上,根本沒有精力去對付你的病毒,你的這種攻擊,對我們翅目族來說無疑於是雪上加霜。
你不喜歡我們,無論是我所在的翅目族,還是我們以前稱之爲上族的刀臂族和萬古族都不會讓你歡喜,你把我們當成了仇人,也確實,我們在神族的統領下,以神族的名義攻破你們的宇宙,並把一些在危脅的事心臟病和苗頭一次性的掐了個乾淨,這纔給你們的族人造成空前的傷害。我們在反思,相信你能理解,你看到的能告訴你,我們三族和你們族羣一樣都不想被所謂的神族碾壓成粉,我們也在反抗……
最後,希望你能考慮給我們翅目族提供一些幫助,雖然我個人知道這很不現實,但是我們爲了未來,還是願意一試。
……
嗯,嗯,嗯!寫得不錯噢,這是一篇能讓人看進去的信,雷森瞅着,心裡面調酒師的形象鮮活起來,他好久沒有去看調酒師了。調酒師的性格他很欣賞,雖然是仇人,在他沒有殺死調酒師之前,自然希望他欣賞的人能活得更好一些。
雷森看了後,把光腦收起來,自語道:“不是我想撒病毒的,我也想給你你們機會,讓你們拼盡全力去和神族戰鬥,奈何,你們一再的挑釁於我,什麼公,開,信,一寫兩封,完全就是在完人,把我當弱智看待,也存心是噁心我來着。裡面的惡意滿滿。我要是沒有行動迴應一下,你們會更加放肆。調酒師,對不起了,你們還得死人。”
調酒師肯請他寫一封回信迴應一下,他才懶得幹這個。寫信,你來我往,這那是兩個仇人之間做的事情,太他馬的噁心人了。不過,雷森因爲調酒師的這封信,也做出了決定,暫時不在是心星球的中心城市播撒病毒,別把住在這裡的調酒師給弄死了,別的翅目族都沒有死亡,他先死亡有些太可惜了。
“在中心城附近選一個城市,人口規模比中心城稍小就可以了。嗯,先前的計劃取消,選定城市後,重新制定計劃給我,你也做好準備,我們會隨時離開這裡,隨時會發進我們特有的進功,沒有準備,我們會很麻煩。”雷森給飛車智腦下達了新的命令。
飛車智腦自然是無條件的執行,調出附近的城市資料,各種的比對,各種的查數據,一連向雷森推薦幾個後,雷森拍板定了下一個,飛車智腦馬上分析選定城市的地圖,做出周密的行進路徑和播撒病毒的各種計劃。
飛車做出全部計劃後,雷森也沒有在這裡多待,退了房間,乘上飛車向選定的城市飛去,到了新的城市,雷森照樣定了一個房間。定了房間後,他一定呆在房間裡,偶爾會出來,乘着飛車在城市務個地方無聊式的飛行。
這一天,天到半夜的光景,整個城市都是一片燈火通明,雷森從房間中出來,在餐廳裡慢悠悠的用完餐後,用餐巾擦完手和嘴,滿意的走出去。
一進入飛車,他就拿出裝有病毒的盒子,打開後,加入到飛車的儲物間中,此時的飛車配合着離開酒店,壓低了高度,慢悠悠的向着城中心飛去。
城中心的大街上,翅目族人三三兩兩的走着,不時的進入各個店裡,進進出出。雖然這裡的人很少有笑容,但是從他們中能看到幾個面帶笑容的人也不難。雷森看着外面,心裡面有些感慨,如果翅目族不去幫着神族,也許就沒有現在的局面。
誰都知道,翅目族完了,在神族全是半仙大軍橫掃下,沒有還手之力,最後的結果很快就會到來,不管翅目族接不接受,他們的族羣會很快的,再次的處在神族的奴役之下。前提是他們沒有全被神族大軍屠殺掉,要不然,做奴隸都是奢望。
“主人,我們到了設定的任務起始點了,請下令。”飛車智腦突然響起的聲音打破了車中的平靜。
雷森扭頭,冷靜的說道:“按照設定執行。播撒速度和飛行速度要配合好。”
“明白!調整到設定起始速度,播撒速度調整完畢。開始播撒任務。散播口完畢。監測顯示,播撒現象不明顯,本飛車需要降低飛行高度進一步掩去播撒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