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烏鴉嘴!你纔要被boss打死!”
衆人對落寞的守護表示了唾棄。
隊伍裡的人已經能做到對那兩個二貨的爭吵視而不見。半池靜水轉過頭去看淺遊:“淺遊,你覺得怎麼安排?”
淺遊冷靜道:“從一路上的各人表現出來的實力來分析,滅團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六點八。換句話說,除非發生什麼不可抗拒的意外,這個大鳥不在話下。”
“什麼叫不可抗拒的意外?”落寞的守護插嘴道,“遊少給解釋一下啊?”
淺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比如我受不了你直接罷工,比如阿靜受不了你,不再給你加血讓你去死。”
落寞的守護縮了縮肩膀:“好凶……啊不對,”落寞的守護看了看淺遊,再看看半池靜水,“你喊她阿靜?……這麼親熱,你們倆剛纔在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這絕對不可以!”
落寞的守護叫道。
半池靜水奇怪的看了一眼落寞的守護:“你不是也喊我阿池,爲什麼淺遊喊我阿靜就不可以?”
落寞的守護爲之結舌,他說的根本就不是這一點好吧?
落寞的守護覺得在他身上即將發生“我的基友跟我的女神有一腿”這樣的悲劇……
衆人繼續無視間歇性正常、持續性抽風的落寞的守護。
“既然沒什麼問題,那我們開始吧。”硯天主動提議道,“我們還要拿首殺呢。時間寶貴啊。”
衆人無異議,紛紛掏出武器,擺好陣勢,以餓虎撲食狀直接撲向了大鳥飛翔的茲爾塔。
可憐飛翔的茲爾塔好歹也是堂堂S級副本數一數二的boss,在這幾人聯手施虐下,竟然佔不到半點上風,完完全全處於捱打狀態。
而它全力釋放的攻擊,卻被落寞的守護以力卸力卸去了大半;剩下的攻擊造成的傷害,被半池靜水輕描淡寫的加滿。若它AI有靈,一定能被活活氣死,這還讓不讓鳥活了!
畢竟,這幾個人,可以說是代表了次位面的超一流戰力!
血條下降到二分之一時,不出意外的,飛翔的茲爾塔召喚出了四隻精英鳥怪。
幾乎在精英怪現身的那一刻,淺遊在空中輕輕劃開了道軌跡,瞬間,熊熊烈火自地心騰起,彷彿將四隻精英怪直接吞沒!
焚天連城!
落寞的守護看着眼饞不已。他也是個不缺錢的主,這種超稀有技能書的技能,向來都是一本萬金,而且還有價無市。能遇到別人賣,那都是天大的運氣了。
他決定回去也高價收一本玩玩,魔道的技能這麼帥氣,沒道理他們堂堂大騎士的技能會不帥!買一本來,在他家阿池面前耍耍帥,也是極好的啊。
這樣想着,落寞的守護堅定了決心。
焚天連城大範圍攻擊,加上淺遊的恐怖魔法增幅力加成,這一發大招竟然活活帶走了四隻精英怪的近半血!
而緊接着焚天連城,便是燎原之火。將四隻精英怪短暫的定在了原地。
“秒1號!”淺游下達着命令。
衆人不敢有半分懈怠,匆忙向着淺遊標記好的1號精英怪發起了攻擊,分分鐘拿下。
現在衆人的等級都還低,很多大招很多控制技能都還暫時無法使用,但僅僅手上這些前期技能,在高手手上,也足夠這些怪物喝一壺了。
四隻精英怪被衆人有條不紊的一一干掉後,飛翔的茲爾塔彷彿知道它的小弟都已經被眼前這些玩家送回系統數據庫了,仰起長長的脖子,發出一聲高昂的悲鳴。
衆人哪裡管它悲鳴不悲鳴,直接下手幹。不多時,便直接將飛翔的茲爾塔給幹倒了。
“……”半池靜水看着發亮的屍體,有點不想說話。
怎麼又是她開?!
“誰的屍體?”不明所以的衆人還在互相看着,有些奇怪怎麼還不見有人上前開包。
半池靜水弱弱的舉了下手:“是我的……”
場面一下子寂靜了。
這一路上,他們不是沒見識過半池靜水那黑手的威力,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非洲同胞見了她,估計得很親切的稱讚她一聲:黑的真地道!
洛春有點想哭:“靜之池,這個boss出刺客的長劍套裝啊,你不會吧你……小爺等這個長劍套裝很久了啊!”
戰非罪善解人意的安慰他:“你不是有秋水了嘛……武器多了沒用啊。”
洛春簡直不想再聽戰非罪說話。他可沒忘記,戰非罪爲了他的秋水套裝,還打算輪白他呢!
“不要用這麼絕望的眼神看着我啊……”半池靜水說,“我還沒摸包呢,萬一這次紅了呢?”
衆人:你想多了……
半池靜水說完,不管衆人的反應,果斷上前彎腰摸向屍體。
然後她僵住了。
原本已經絕望的洛春眼前亮了亮,莫非這次真的沒黑?
然而,半池靜水緩緩直起了身,手裡空空如也,飛翔的茲爾塔屍體卻慢慢的化成星星點點的碎光片散去。
這明顯,是個空包。
“竟然什麼都沒有……”衆人瞠目結舌,這也太特喵的黑了吧?!
洛春終於發現,最痛苦的不是絕望,最痛苦的是絕望後給了你希望,然後再讓你絕望……
“靜之池,你長得挺白的啊,手怎麼能黑成這樣……”洛春心灰意冷的充滿了蕭瑟的問半池靜水。
半池靜水有些歉意的笑了笑,帶了幾分懊惱:“已經黑了一個內測了,我都不想吐槽它了……”
淺遊突然出聲:“這種低級本,黑就黑了,無需在意。”
半池靜水頓了頓,知道淺遊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得對着淺遊露出個笑。
洛春聽得他崇拜的淺遊哥都這麼說了,也暫時放下了那種灰敗的心情。
落寞的守護哈哈笑着攬住了洛春的肩膀,不知道爲什麼,他見洛春被他家阿池坑了一次,反而看洛春親切起來:“就是,咱們都是高手,眼界要放高些,何必拘泥於這些低等級武器呢。”
洛春懶得推開落寞的守護了,由他攬着自己的肩膀,只是沒好氣的白了落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