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蟹子好哦,我家小祖宗今天有口福嘍。”
“挺便宜啊,水產區都找不到這麼好的。”
“小夥子,拿個袋我裝兩個。”
“我要六個!”
“哎?別搶啊你。”
兩個大爺爲了搶一隻都看好的螃蟹發生了口角。
上稱,收錢,忙作一團的江小凡哭笑不得。
“您二老不用搶啊,我這還有一麻袋呢。”
說着話,又抖落出更多的螃蟹,人們又是搶作一團。
現在老百姓都捨得在吃上花錢了,其實真正想好好吃頓螃蟹的人,是不會在乎每斤十塊八塊的差價,他們就在乎一個字“肥”。
是,有些人的確不懂得分辨海蟹的好壞,可那些操着海邊小城特有的腔調的老人們不會不知道到把?
八九量一個的大梭蟹,不泡水,不打氧,這樣的好貨真的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百二十多斤螃蟹在旁邊菜販大媽的驚呆目光中,被搶購一空。
最後兩隻賣給了一位中年婦女,那婦女還有些擔心:“小兄弟,你這螃蟹肥的吧。”
“大姐你放心,最近我天天來,不肥你明早晨摔我臉上!”
江小凡的書包鼓鼓的塞滿了零錢,笑得合不攏嘴。
江小凡哼着小曲騎車回家,天氣特別的好,陽光明媚,照的渾身暖洋洋的。
回了家裡,才9點半多點,時間充裕。
於是衝個澡,把一身腥氣沖洗乾淨,換下的衣服用兩層塑料袋小心的包好,塞到衣櫃的最下面,留着明天再穿。
下得樓來,小區門口的黃燜雞營業了,江小凡進去要了一個大份的黃燜雞,加了金針菇和腐竹,又要了兩碗米飯。
最後要了瓶可樂,總共花了29。
真是腐敗啊,江小凡愧疚的想到了爸媽,他們忙活一天,就算再累,也要堅持回來現做飯菜吃,就爲了省點錢。
好在你們兒子能掙錢了,以後你們二老等着享福吧!
只不過高考前不能讓你們知道了。
江小凡心情愉快,早早地來到學校背書。
接下來的幾天,不論是樑老師,還是李月,或者是樑波周圍的同學,都明顯感覺到江小凡學習的更專注了。
菜市場的老王最近心情不太好,他在水產區有固定的攤位,還有不少老主顧,算是市場裡最大的螃蟹賣家了。
可是最近接連三天,進回來的螃蟹賣不動了!
這可怎麼是好?螃蟹養着就在掉秤,好蟹子養成了瘦蟹子,就算賣出去了也是砸自己的買賣啊。
老王愁的飯都吃不下,看着製氧機冒的泡泡出神。
“老王,想誰家閨女了?哈哈。”
熟悉的聲音響起,老王一看是市場管理處的張主任。
“張主任,來來,買幾個螃蟹回家吃去,給你便宜點。”
張主任急忙擺手。
“別了,昨天剛吃了,早市東頭一個小夥子賣的。呵!30一斤的螃蟹別你這40的還好呢,吃一頓太過癮了,我一人吃了兩個,直接頂着了,個把星期不想再吃了。”
“什麼!?”老王覺得找到了影響生意的根源。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把攤位交給老婆看着,自己早早來到了早市東頭。
嚯!裡三層外三層聚着一堆人,這麼早就擺上了嗎?
老王想看個究竟,奮力地擠開人堆,卻發現面前空空如也,啥也沒有。
“嘿,別擠啊!”
“不知道排隊嗎?”
“你再擠我就躺地上你信嗎?”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奶奶發火了。
呼啦一下,老奶奶周圍空出一大片地方。
老王只得尷尬的退了兩步,打聽旁邊賣菜的。
“哎,姊妹兒,賣螃蟹的什麼時候來啊?”
賣菜大嬸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快成那個小夥的秘書了,天天有人問我,煩不煩啊真是的!喏!那不來了嘛!”
江小凡推着自行車,車後綁着個大大的編織袋,滿面微笑的衝着衆人點頭,推進了攤位處。
“小夥子今天來得晚啊,我重孫子吃你螃蟹上癮了,吵着鬧着還要吃,逼我這把老骨頭早早來排隊啊。”
剛纔那個老奶奶排在前面,搶着和江小凡打招呼。
江小凡擺開攤位開始了售賣。
排在前面的幾個人懂得尊老,一致決定讓這個顫顫巍巍的奶奶先買。
“給我來十個!”老奶奶中氣十足的說道。
“握草!”
“也不怕把她重孫子撐死!”
排在後面的幾個年輕人不樂意了,都怕買不上
我是大歌神
華夏真陽派帝丘山演武臺上,身着青衫綠衫兩位十五六歲少年,皆手持長劍,舞出炫目的劍花,攻守兼備,一時間戰得難分難解。
刷地一聲,兩少年各自彈開,穩穩落在演武臺兩側,略作喘息。
青衫少年名叫馬樂,戰到此時暗自心驚,心想師弟張自飛果然武學天賦驚人,自己早入門兩年,刻苦練劍從無懈怠,竟然打做平手。
此時比武決戰容不得多想,迅速調整氣息,一招四海游龍朝着張自飛刺去,兩人招式相同,皆是二十三路游龍劍法。幾年的修習都是熟悉得很,張自飛劍蕩胸前準備輕鬆接下,誰知馬樂半虛半實,招未用老,乎地改爲加入旋勁的盤龍飛天。
張自飛也是經驗不足,着了大師兄的道,長劍雖然勉強抵擋,身體卻被旋勁急速彈出,慌亂中張自飛抓準時機,長劍插入地面劃出深深的劍痕,險些掉落到擂臺外面輸掉比試。
馬樂面容沉靜,似早有預料般緊隨其後,準備補上最後一擊。
情況危急中,張自飛稚嫩的臉龐漲得通紅,劍尖點地懸在半空,綠衫無風激盪,霎時間劍鋒光芒大盛,整隻長劍全被淡紅色的光芒包裹。一招聞名天下的龍陽劍法“午後斜陽”卷着熱浪,當頭直劈馬樂面門。
觀禮臺各位長者,驚得紛紛站起,想要阻止竟是來不及了。
馬樂識得厲害,轉攻爲守,橫劍當胸,半退半擋,堪堪接下此招,身子卻如箭矢一般,被這巨力彈出擂臺之外倒地不起,手中長劍寸寸斷裂,叮叮噹噹灑落在身側。
張自飛紅芒隱去,向着馬樂方向急走了兩步,又猶豫着停下,轉過頭來望向觀禮臺。
觀禮臺一黃袍中年人凌空躍出,跨過十幾丈距離,落在馬樂身旁,比出食中二指赤芒大盛,“師侄不必硬抗,待我將你劍芒引出。”
說罷二指在馬樂胸口旋了幾圈,噗地一聲,劍芒混着鮮血從肩頭衝開寸許的傷口噴射出來,馬樂痛的昏了過去。中年人揮揮手,自有兩名弟子將昏迷的馬樂擡下養傷。
隨後中年人向着觀禮臺拱手道:“馬自飛天資聰穎,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弟子愛才心切,纔將龍陽劍法第一式提早傳授與他,沒想到平日練習生澀無比,今日危急關頭卻福至心靈,使出午後斜陽至少七分火候,着實難得。但本次乃基礎旋勁劍法的比試,弟子提前私自傳功極爲不妥,請掌門責罰!”
觀禮臺中央端坐着一鬚髮皆白老者,滿色紅潤,頗有仙風道骨之氣,正是龍陽派掌門玉陽真人。
只見他沉吟半響,聲若洪鐘對臺下道:“龍陽劍法至剛至陽,威力巨大,本派已十數年無人習得,賦春愛才其心可諒。馬樂師傅秦浩禦敵未歸,全靠自己揣摩游龍劍法,勤奮好學才至靈活熟稔,本次比試當判馬樂勝出,明日優先傳功。張自飛雖是情急之下,卻也違反比試規則,罰其面壁三日。。。”
馬樂被擡至茅屋養傷,當晚便發起高燒未曾醒來。小師妹心怡將洗過的棉布輕輕擦拭馬樂的額頭,近看這英俊剛毅的面容,淡淡男子氣味迎面而來,燭火搖曳,一時間不由得癡了。
窗外月朗星稀,忽地一道白光自虛空射下,沒入馬樂眉心。馬樂接着眉關緊鎖,面色青白交替,痛苦異常。心怡芳心大急,急忙從懷裡摸出掌門賜予的小還丹,放入泥碗中加黃酒澥開,準備給馬樂服下。
此時馬樂腦中的天人交戰卻是無人知曉,一段夾雜着大量信息的異世靈魂與馬樂爭奪着身體的控制權。
“啊哈,想不到也有我穿越的這一天,再不用上班相親交房租啦,什麼江山美人,成仙得道都是我的了!”
“哪裡來的妖魔,休想得逞!”
異界靈魂墜落加持着虛空之力,誰知馬樂精神異常堅韌,幾次三番奪舍不成,異界靈魂破口大罵,很多詞語馬樂還聽不懂,兩人的靈魂在腦海中對峙交戰。
馬樂本身受傷精神不振,眼看着就要被那後世靈魂侵佔。幸好心怡此時把馬樂扶起,將研好的小還丹酒湯灌入口中。小還丹本就是上品藥材煉製,加之黃酒服用效力更是迅猛。馬樂只感覺丹田處暖洋洋,藥力向着全身各處奔涌。靈魂也隨之壯大,強力壓制下,一舉吞噬了異界靈魂。
瞬時間靈魂相互融合,大量的記憶,信息涌入腦海深處,什麼飛機大炮機關槍,什麼龐龍刀郎楊臣剛,莫名其妙林林種種多是無用不懂之物。
睜開眼來望着滿面焦急的心怡,胸中一暖,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多謝師妹,幸好有你在,不然真是凶多吉少。”
心怡見馬樂無恙,芳心稍穩。又被馬樂感激的目光搞的雙頰泛紅,心中小鹿亂跳,連忙擡起牀沿的屁股直起身來,眼波飄忽不敢與馬樂對視。
“小妹愚鈍,平日裡多虧師兄照料幫扶,指點武功,此番受傷小妹前來照看實屬應當。”
心怡小嘴一撇,又恨恨道:“我看盧賦春師叔就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他們師徒到現在也不來探望一眼。當年咱師傅武學心性上處處壓他一籌,眼看超越無望,他就在徒弟上想要勝過師傅,顯得他教導有方。。。”
心怡留意到馬樂面色明顯一暗,便知趣的住嘴不說,畢竟大師兄的勤奮在門派裡有目共睹。
“在外面別這麼說,自飛師弟的確資質卓越,我算是努力過後才能感受到天賦的差距。”
二人又說了會話,心怡回去休息。馬樂自覺精神身體損耗巨大,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馬樂來到傳功殿,恭恭敬敬謝過掌門昨日賜丹。直立一旁等待傳功。
“馬樂,念你昨日遭遇不公,師傅也不在身邊,本尊就親自爲你傳功。”
“謝掌門!”馬樂雙手抱拳微微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