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不動聲色的故意走到小區的巷子裡。
果然就見四個男生將她結結實實的堵在了巷子口。
曲奇這纔看清他們的面容——竟然都是她見過的!
就是那天突然衝進時家偏宅,被時玄機削掉兩根手指的男生。
比利朝她嘿嘿笑道:
“你這妞,好路不走,偏要走這小道,是不是就等着哥哥們抓你啊哈哈哈哈。”
後面的跟班都放肆的笑起來。
曲奇充耳不聞,不經意的活動了一下筋骨,淡淡的問道:
“時玄機呢?”
“哎呦,都這時候,你還有心思考慮他?他好着呢,你應該想想自己怎麼辦!兄弟們!上去把她綁了先!讓時玄機跪着求老子!”
曲奇打斷他,好笑道:“確定?你們平均三段體術,精神力連最低階的星武都用不了吧?”
比利臉一沉:“反正抓你足夠了!”
他話音剛落,就見對面嬌滴滴的女孩掏出一把鋥亮的s級星武槍,瞄準了他的眉心。
比利心下一驚,抖着嗓子色厲內荏道:
“你別想糊弄我們!s級星武怎麼了?你用得了嗎你!”
然後對着身後的根本門大罵:“還愣着幹什麼!?上啊?!你們還怕一小娘們不成!”
幾個男生作勢要撲過去。
曲奇眼也沒眨的,朝着衝到最前面的就是一槍,中正膝蓋。
那人慘叫一聲,竟直接跪在她面前,以頭搶地了。
被打中的膝蓋骨碎了一地,鮮血和骨頭渣子濺了一地。
四個成天就知道打虛擬機甲的混混少年當場就白了臉,轉身就想跑。
曲奇面部表情的將四角銀針用力擲出,將那個名叫比利的男生釘在了巷子口的牆上。
銀針的一角正死死的chājìn他的左手手背,與牆面緊密貼合。
另外三個男生見狀,連滾帶爬的跑遠了。
“你、你要做什麼?!”比利扶着自己鮮血直流的手背,驚恐的看着她。
如果重新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特麼的一定見到這女的就繞道走!
s級星武都能使,精神力少說在25級以上!
窩了個大草!
比利本以爲時玄機已經夠biàntài了,沒想到他女人比他還biàntài!
他要是提早知道,哪裡會觸這個黴頭!
曲奇面部表情的撫上插在他手背上的兇器,問道:
“時玄機呢?”
比利本能的膽寒了一下,顫聲道:
“在、在奚哥,奚一鳴手裡,時玄機有此比賽把奚哥手下的一個兄弟欺負慘了,所以就......”
他把責任推了一乾二淨,根本不敢說打時玄機悶棍,再抓他女朋友的餿主意是他出的。
曲奇突然用力將四角銀針拔出,
比利疼得嚎叫一聲,鮮血飈得到處都是。
“帶路!”曲奇踢了他一腳。
比利疼得齜牙咧嘴,扭頭又懼又怕的說道:“你一個人去?奚哥手裡人很多的。”
“叫你帶路你就帶!”
比利再也不敢屁話一句,乖乖的帶着她去了奚哥常去的“春風十里”。
時玄機昨晚被他們打蒙了,扔進包廂關起來,這會兒估計也醒了......
兄弟們要是知道,他被時玄機的小女朋友挾持到奚哥面前,
那他比利的臉就可以不要了。
比利在心裡祈禱她進去了,可千萬別再有本事出來。
“春風十里”是一家吃喝玩樂一條龍服務的yèzǒnghuì。
哪怕是在白天,這裡依舊音樂聲震耳,燈光交加。
“嘿!比利!你今天帶的妞挺正啊!”櫃檯前調酒的小師傅擡眉打趣道。
比利硬着頭皮朝他笑笑,又迅速帶着曲奇穿過搖擺不停的舞池。
一路上跟比利打招呼的人還不少,無一例外都對跟着他的曲奇投去豔羨好奇的目光。
都在猜測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裡拐來的妞,一看就是xuéshēngmèi,真是漂亮!
尤其是那雙眼睛,清純又帶着點莫名的妖冶,
比利哪裡有心思考慮那麼多,他後心處正被冰涼的槍口懟着呢!
兩人來到一間包廂門口,裡面傳來勁爆的音樂,隔着門都壓抑不住。
“奚哥就、就在裡面......”比利嚥了口口水,看向曲奇。
曲奇看着他冷笑一聲,突然擡拳將他砸懵,反手就將他的臉死死的壓在地板上。
然後揚聲對着周圍道:
“那幾個提前跑掉去報信的人,這賬我待會再跟你們算!想把我引到這裡來想圍堵我?我都替你們害臊丟人!要打就痛快點,不敢打就麻溜的放人!”
躲在暗處的人被她的話氣了個仰倒。
“奚哥!這娘們太囂張了!這是看不起我們!不行,我忍不了!”一個寸頭男氣憤的說道,一副想要衝上前給曲奇好看的架勢。
奚一鳴摁住他的肩,沉聲道:
“你特麼給老子冷靜點!你沒聽阿凱幾個說她有些邪門嗎!你現在上去就是給她當人質的!”
寸頭男臉漲得通紅:
“那怎麼辦?總不能真把時玄機交出去吧?這事要是讓其他道上的人知道了,咱們還有臉在這片混嗎?奚哥——”
奚一鳴寒着臉看向壓着比利動彈不得的曲奇,眯了眯眼:
“都出去吧,跟她談談。”
衆人一臉的不爽,說是談談,其實就是變相的妥協。
奚一鳴看着手下的小弟這副神情,大恨:
“你們知道個屁!等把她騙進包廂,送她兩支散骨花,到時候她再邪門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寸頭男一愣,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奚哥...散骨花不是都用在時玄機身上了嗎?”
要不是散骨花,他們也逮不到時玄機。
這花的香氣有微毒,吸進鼻腔後,會暫時斷片,跟喝醉時的狀態一樣。
奚一鳴:“薇薇那還有兩支,我待會點她進來作陪。”
衆人這才瞭然。
薇薇是“十里春風”很有名氣的包廂公主,平時也很得奚哥的喜歡,
散骨花雖然有微毒,但花朵十分豔麗漂亮,有些公主就喜歡將散骨花戴在身上,醉成爛泥和客人們廝混,竟然還有意想不到的美妙效果。
因此在公主之間很受歡迎。
曲奇等了幾分鐘,十幾個shèhuìhùn混總算露了面。
只見最前面,穿得人模狗樣,一身正經西裝的男子對她笑道:
“不知道小xiaojie姓什麼?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