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戰鬥的結果,似乎順利的有些超出人們的預料。
向前推進防禦陣線的飛船,在保持着自己絕對安全的高度的情況下,有條不紊地正在進行對於異蟲生命的收割。
蟲子的屍體,又一次的在那破舊的城牆下堆積起來。
好像是就能夠在這場密集的炮火當中,可以把所有的蟲子都給速殺乾淨一樣。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這樣的一點的話,那麼也就太好了。
坤恩就是在自己的心中,對此如此地想到。
但是事實證明,雖然艱難,但卻仍然有異蟲,還是能夠穿越飽和火力打擊的戰場!
而且當它們來到飛船沒有辦法進行轉向攻擊的死角中。
在飛船沒有辦法進行特定集火的情況下。
這些蟲子只要穿過那會打碎它身體區域之後。
也就能夠像是僥倖逃生似的,就這樣苟延殘喘下來,來到這處可以被稱之爲是死寂的廢墟里。
可僅僅只是做到這一切,這還不夠。
蟲子可不是爲了來送死的,他們更不是毫無意義向這些飛船所組成的飽和火力打擊的區域,發動自己的衝鋒。
幾乎每一隻蟲子在他們獨立的意識裡,都有着一個共同的目標。
而在到達自己的真正的目的地之前,即便是現在可以能夠被稱之爲是稍微安全了一些。
這並不意味着,事情就可以能夠稍微放鬆。
就像是那些其他同樣穿過飽和火力打擊戰場上的異蟲一樣。
身上帶着無數的彈孔,血液中沒有辦法抑制的從它那破敗的身軀當中流淌出來。
從戰場當中衝出來,異蟲同樣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就算是有強悍的生命系統,但它卻也在此刻,遭受了某種致命的損害。
那種強大的內循環系統,在遭受到了破壞的情況下。
現在也就沒有辦法再度修補起自己的身體。
看着像是不要錢一樣,潑灑出來的血液。
異蟲張大的嘴巴,同時吐出自己的舌頭,似乎想要通過大口的喘息然後來重新恢復自己正常的生機。
這是他們在身體機能的影響下,所做出來的這樣的一個本能的行動。
然而身體內部的能量卻完全不夠支撐器,那近乎於是可怕的一重的內部的循環系統。
除非是能夠獲得足夠的食物,否則它們終有一死。
這些變異蟑螂那種求生欲,於是瞬間也就轉化成了某種徹頭徹尾的殺戮的暴虐。
就是它們在此刻,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行動。
嗜血的異蟲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卻仍然還想要繼續向着人類,還有着第二道防線的城區進攻!
不僅僅是爲了獲得更多的食物,然後讓自己活下去。
同樣也是爲了完成自己腦海當中所不停回想的那個命令的目標。
只是,這些蟲子不知道在高聳的,混凝土城牆上還有着大量的士兵嚴陣以待。
這對於它們來說,僅僅通過這樣的行爲,就想回復自己健康的狀態,那已經是癡蟲說夢。
身體搖晃的異蟲,連站穩都已經都變成一種不可能的奢侈。
但就是這些傢伙,它們好像並沒有試圖放棄去做出自己更進一步的努力的行爲。
就是在所有的感官都在退化,並且在大量失血的情況下,他們仍然還在奔跑着。
依靠着自己的奔跑在快要摔倒之前,維持着那種微妙的平衡。
可是越是奔跑,那麼血液就會越是在那跳動的心臟當中,從傷口裡流淌出來。
這無疑是在家中着傷口的惡化。
在左搖右晃之下,目標就在眼前。
似乎像是預感到了自己的死亡即將到來。
已經完成不了那樣的目標了。
就連奔跑的力氣,在這個時候都已經沒有。
它擡頭,面對着天空人類些仍然還在進行射擊的戰機,發出了自己的嘶吼。
這是垂死掙扎的最後咆哮。
這些蟲子它們頭一次居然能夠表現出這種如此清晰,而且如此直白的絕望的情緒。
雖然咆哮在此刻已經變得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用處。
但是通過這樣的行動,藉此去嘲諷着那些人類。
這最終就是他們臨死之前所做出的可以說是最後所剩下的事情。
採取這樣的行動,背後又究竟是什麼意義。
那個站在大樓的樓頂上,看着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的狙擊手,對於這些普通的蟲子絕對不可能會做出來的行爲和表現,它看起來呈現出了一種非常強烈的好奇。
但就算去詢問,毫無疑問,這些蟲子也同樣不會給自己任何的答覆。
那麼既然就是在清楚地知道這樣的一個現實的狀況下。
對於這些異蟲來說,甚至不需要進行任何其他別的瞭解。
在高樓上的狙擊手最終還是在瞄準着它的腦袋的情況下,最終扣動了扳機。
空曠的樓宇內部,槍聲迴盪,蟲子就在這一聲狙擊槍的聲音當中應聲倒地。
然後狙擊手收起自己手中的武器,他確認自己的觀測的狀態。
對方的指揮在此刻看起來呈現在眼前的結果,就是這種非常有效率的一種現實。
他們至少成功抵擋了80%的蟲子在城市的廢墟外面。
雖然零星的還有這一些,從他們試圖進行嚴密封鎖的飽和火力打擊之下逃了出來。
而自己剛纔所殺的那個傢伙。
那不過是衆多穿越了密集的火力打擊之下的其中一隻蟲子而已。
還有着更多的傢伙正從哪高樓大廈的陰影當中穿過非常所組成的秘籍,防禦火力陣列。
此刻站在一旁觀戰的那個幽靈特工,他看着眼前所發生的這個狀況,突然開始感覺到事情似乎在哪裡有些不對勁。
穿越防線的蟲子的數量好像有點太多了。
絕大多數的蟲子雖然身上有着彈孔,不過很顯然,那些彈孔都是飛船上的那些動能穿甲彈所留下來的痕跡。
那麼也就是說只有穿甲彈才能夠對他們造成真正的威脅。
而那些真正的大規模的殺傷性的武器。
並沒有能夠對那些蟲子進行有效的處理和清洗。
難道很有可能這就是一種倖存者偏差嗎?
沒有辦法,對於這件事現在這樣的狀況下可以從容地得出可以被自己所接受的滿意結果,或者說答案。
面對着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種可以說的上是最直觀的數據的一種結果和答案,他選擇將這件事實去告訴給坤恩。
“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夥計我得提前通知你一下。”
面對着來自於幽靈特工,他在此刻好像是做出來的這種善意的對於事情的提醒。
已經確認自己差不多可以在此刻做到了自己所能夠做的最好的,對於事情的應對狀態下。
這樣的提醒讓坤恩愣了一下,看誰的這件事情本來不需要進行什麼太多的解釋,或者說明。
不過說不定這個傢伙,他在此刻所做出來的提醒,很有可能會在某個方面上,對於自己來說也有着一些很重要的影響。
掙扎着在自己的內心當中,對於問題進行着自己面對這種事情的思考。
坤恩確定,自己不能夠就將這件事情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所以對於發生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狀況,他也不敢有着絲毫的掉以輕心應對問題的情況下。
再次面對着眼前可能會看到的事情,進行思考和理解的時候。
他也就開始重複確認者這件事情說道。
“是在哪裡有什麼問題?”
坤恩既然想要知道這件事情背後的原因和這個消息應該已經有着怎樣的處理結果。
幽靈特工他在接下來面對的事情,隨後也沒有做出什麼其他別的太多的廢話,便將自己觀測的照片直接截圖下來,然後發給坤恩。
“你看一下這些穿過你們飽和火力打擊的蟲子,雖然看起來快要死的樣子,不過你可以看下它們的傷口!”
甚至就是在這個時候講事情所呈現出來的裡面的重點都直白的說明白。
面對着在眼前所看到的這樣的現實的狀況,一開始坤恩對此可感覺到不以爲然。
既然能夠在飽和火力的打擊之下,有着80%的蟲子可以被輕易的解決。
這樣的結果,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算得上是很好了,至少對於坤恩來講。
他本來就已經做好了,可能會有漏網之魚的存在,不過所需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控制這些漏網之魚的數量。
那麼剩下的事情,其實本身從最初,也就不應該再去有着什麼其他別的,對於問題所不應該有這得更多的關心纔對。
對於呈現在眼前的狀況,好像他在自己的心中面對的事情感覺一切呈現在眼前,所看了答案就是如此的簡單。
就算是勉強掙扎着活下來的蟲子,它們身上所擁有的那些彈孔和痕跡,看上去這也是一個讓人覺得非常正常的跡象。
坤恩所應該做的,本來是最合適的事情,那就是在此刻面對着眼前的狀況,感覺到這一切只不過是沒什麼需要被人們所特別注意的一個不以爲然的狀況。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又還應該再去有着什麼其他別的自己對於問題的更多的想法呢?
情況沒有自己所想象當中,在一開始的時候所思考的情況,那麼的糟糕。
可是對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似乎就是在意味着呈現在眼前,所看到的事情,並沒有想象當中所遇到的情況一樣,那麼的簡單。
眼神當中所流露出來的那種對於事情的慎重,似乎已經能夠可以非常清晰的進行着足夠的表達。
當坤恩在換一種,對於問題的理解之後,這才忽然意識到其實呈現在眼前所看到的這件事情,其中所具備的,那真正麻煩的事情究竟是什麼!
他有些不敢接受,但是又不知道應該去對於這樣的狀況去做出如何的解釋。
雙方都是在沉默當中,即便是在知道的瞬間,也不敢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就當作那可能會是不需要進行什麼其他別的太多質疑的事情,真的說出來。
經過了一番非常緊張的面對這事情的徘徊和猶豫的情況下。
就好像將這番話說出來,那將會是一個很有可能會造成一語成讖的詛咒一樣。
不過逃避也同樣是沒有意義的行爲。
所以最終在面對,呈現於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事情。
他開始詢問,將這樣的視頻消息發送給自己的那個幽靈特工。
“他看上去糟透了,不過至少看起來應該沒有多長時間能夠早些活下去的可能。”
這樣的說辭,算得上在某種程度來講,已經算是最合適的,對於事情的某種準確的處理和安排。
幽靈特工能夠理解在這個時候表現出這種口氣和陳述着這樣態度的姿態。
其實對於坤恩來說,背後所隱藏的消息,那大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事情他能夠理解。
可是狀況沒有那麼容易就能夠被人們所輕易接受的一個簡單的現實和答案。
他更希望在這個時候和對方所達成的共識,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狀況,需要換一種對於問題的更進一步的瞭解,纔可能會讓人感覺到滿意。
所以在這個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這樣,面對着異蟲存活下來的表現出這種非常蔑視的態度。
這個幽靈特工,他開始選擇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隨即就用着自己慎重並且提醒的口氣向對方說道。
“我想你應該跟我都很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我想要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吧。”
她對於這個狀況所表現出來的這種格外的對於事情的慎重,並不需要進行其他別的太多號需要被人們所理解的必要。
可又究竟該具體去做出自己怎樣的對於問題的合適的行爲。
看起來現在是必須要接受這個應該被人們所應對的現實的狀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