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落黃昏,那個男人在處理完自己必須要處理的那些事情,返回到自己的停機坪上的時候,空氣當中的血腥味兒還沒有消散。
嗅到了這再熟悉不過的氣息,在那一瞬間,他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着自己的警惕,意識到了很有可能會發生不妙的狀況。
然後他立刻的拔出自己腰間的手槍,然後開始小心翼翼地在停機坪上行走着,夕陽在他的面前緩緩的落下,他的衣襟在那微風的吹拂當中飄蕩着。
在空曠的這停機坪上,然後他看見自己手下的屍體就那樣倒在了地上,一個接着一個人,他們所有人都是被一擊斃命,直接劃破了喉嚨。
很奇怪的有的人身上還帶有着明明是他們攜帶的小口徑的武器的射擊痕跡。
傷口並沒有大量的出血,看起來他們就像是在一瞬間就已經死去了一樣。
停機坪上一片寂靜,在看到這有個屍體還在這空曠的平臺上的瞬間,哪怕是一些其他路過的無辜人。
爲了防止惹禍上身,他們也選擇了和這個地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所以也就只能剩下這個戴着墨鏡的金範的男人,他獨自一人就是在這地方上漫步了。
不知道自己的對手,看見這躺下的全是自己的人。
最終他又重新將武器又差毀了自己後腰上,因爲他確信對方已經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並且已經離開了。
他返回到飛船駕駛艙當中,密閉的空間,那熟悉的血腥味兒要更加的濃郁。
果不其然,飛船上幾乎所有人也都已經死掉了。
他很清楚的知道對方想要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轉過身然後將貨倉的大門緩緩的打開。
那本來應該存放在貨艙裡的,他的武器,在這個時候已經離開了他本來應該待着的位置,那個敵人來到了他的飛船幹掉了他的手下,然後拿走了這件東西。
沉默的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這個金髮的男人,他並沒有任何的慌亂,只是就這樣靜默的看着自己眼前所遭受的這一切。
片刻之後,他打開了自己的通訊頻道,然後主動溝通起坤恩。
“夥計,我想我可能需要你的解釋。”
那低沉而又壓抑的口氣,讓剛剛制定好自己作戰戰術的坤恩注意到了這個傢伙已經表現出那種非常強烈的不滿了。
這不是在通訊頻道當中,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於是在說明自己馬上就會趕到她面前的時候,於是坤恩掛斷了通信頻道。
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人站出來,爲這樣的行動做出一個代價和解釋出來。
那個金髮男人,她也就將椅子旋轉過來最終靜默地坐在那上面。
像是通訊頻道所說的一樣坤恩沒有絲毫遲疑的就感到了他的面前,並且同樣注意到了在一路上自己所看到的屍體和眼前那個沉默的傢伙。
在面對着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的事情的時候。
保持着自己沉默的坤恩,不知道自己應該對於這一切如何解釋。
“恐怕我很遺憾,我不能夠參加到下一次你所制定的作戰計劃了,有人洗劫了我的船,並且幾乎幹掉了我所有的船員。”
這個金髮的男人,他就是依然還在此刻強行的保持着自己的冷靜,用着近乎於是無情的平靜的口氣,如此的說。
而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事實,沒有什麼其他別的表達能夠是一種正確的行爲。
認識到這絕對是在給所有人都在找麻煩的坤恩,清楚的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夠放過那幕後的兇手。
因此,在點了點頭之後,在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
他打開了自己的通訊頻道,開始尋找着整個停機坪的管理人,以及一切可能捕捉到出入這裡人員的數據和視頻信息。
必須要嚴懲那個傢伙才行,現在可不是說隨隨便便可以住在這顆星球上能夠做出殺人越貨。
那個傢伙必須要爲自己的行動付出應有的代價!
無論像是之前失敗的克萊爾,還是現在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又是一個主動站出來的自己的盟友。
坤恩雖然他並不願意主動的去招惹麻煩,但是這件事情看起來似乎像是一種詛咒一樣,總是沒完沒了地照着他的朋友的事情。
那麼因此要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自己還是沒有任何作爲的話,就要看上去簡直顯示,就是有些太不夠意思了。
所以在他的那種憤怒和要求,以最高的效率,將所有的證據都必須要盡短的時間內,拿到自己的面前的這樣的一個情況當中。
很快這停機坪的管理員便帶着之前有着一艘飛船降落的痕跡。
所發生的這一切的錄像,對方都並沒有這絲毫的掩飾,就這樣暴露在了坤恩的面前,對方來自於大氣層以外。
而從那上面走下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位老朋友,那個幽靈特工他又殺回來了。
看着在那視頻上所消失的那個傢伙,彷彿像他能脫離這個現實世界,前往另外的宇宙當中一樣,每次當他出現就幹掉這這個傢伙,可憐的手下的成員。
一次毫無還手餘地的碾壓便發生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所閃爍的那個傢伙,他行動的軌跡,坤恩瞪大了眼睛,最後他失聲的說道。
“爲什麼會這樣子?怎麼可能會是他?”
那一直在旁邊注意着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事情的那個男人。
當他在聽到了坤恩失態進行的這樣的一番言語上的表達。
第一時間他就敏銳地在這其中把握住了,這裡面所透露出來的消息究竟是什麼。
他挑起了自己的眉毛,忍不住自己內心當中對於事情所擁有的好奇,便在此可詢問着他。
“看起來,你是認識這個兇手了是嗎?”
他在此刻所做出來的詢問,那就是在一瞬間,讓坤恩有些懊悔自己剛纔所表現出來的失態。
在面對着這個問題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進行回答的。
可是對方既然已經在這個時候進行詢問了。
而且那個傢伙,他的確在此刻做出了這種殺人越貨的行,爲這也沒什麼好去遮掩的行爲。
所以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內心之後。
坤恩他便非常嚴肅的點了點頭,沒有否認的承認了自己和那個幽靈特工之間的關係,並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就這樣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眼前的這個星際傭兵。
對方可不是什麼仇家,那正兒八經的來自於帝國軍隊的高級特工。
而他在此刻所採取的這樣的行動,目的毫無疑問,就是因爲之前那出現在戰場上所暴露出來的星靈的武器。
而無論對於那個幽靈特工來說,還是對於眼前的這個星際傭兵來說,他們都是曾經坤恩盟友。
失去了自己的船員,只剩下了孤家寡人,並且也失去了自己最有價值的,最大的倚仗。
對於這個金髮的男人來說他委實不是什麼,星際帝國的正規軍隊的對手。
而在面對的就是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的現實的情況的時候。
在一陣無聲的沉默,最終他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戶的旁邊,背對着自己身旁,那能夠獲取被稱之爲是盟友的坤恩。
“我知道你的難處,對方是帝國的軍隊,毫無疑問那甚至還是我們最招惹不起的存在。”
這個男人,他的口氣平淡得出乎尋常,就好像是他自己都已經在刺客放棄採取自己報復的行爲了,因爲就算是試圖去做些什麼,也不一定能夠成功。
可就這樣按照着對方所說的話,去選擇接受着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切的現實嗎?
坤恩在自己的心裡很清楚的明白,或許如果自己不想招惹麻煩的話,那麼他當然可以,就像是江一個傢伙利用完之後,對方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價值,便將其一腳踢開。
但是自己真的就不是那樣的一個人嗎?他需要對於這個問題進行一番自己的對於事情的思考。
有些狀況,或許其實本身從最初的時候就並不需要進行什麼太多對於問題的猶豫。
在這個傢伙,他對於事情已經基本進行了這樣的衣服態度上的表達,就好像接受了眼前所面對的這一切的事情了一樣。
那就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最終面對的眼前的現實。
坤恩選擇了挺身而出,並且向前一步走到了這個看向窗外漆黑星空的男人的旁邊。
“我不會拋棄你的這件事情,即便是帝國的軍隊,他們做出這一間行爲,也必須要爲自己的行動做出一個交代。”
那平靜的口氣,就是在此刻好像並沒有經過多麼激烈的思想鬥爭他便是如此的說道。
金髮男人戴着墨鏡,讓人無法看透他在此刻的眼神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想法,但他就是扭過了頭看向坤恩。
“你要知道你所作所爲到底是在做些什麼,跟帝國對抗可不一定會有着好下場。”
聽到了這樣的一番話,坤恩他只是掀起了自己的領子,然後扯開一角讓對方清楚的看到。
那上面彷彿像是刺青一樣的條形碼,就是他曾經作爲帝國軍隊的克隆人,所烙印在基因上的東西。
“曾經,我是帝國英靈軍團的代號6137號士兵。”
“我不會去管究竟是誰做出這件事情的行爲,他如果不給這件事情一個交代,那麼即便是對抗定國的軍隊……”
話語說到了這裡便戛然而止,但是所有的人也都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此刻所表現出來的這樣的態度,那所呈現出來的表達已經是一個什麼樣的意思了。
這個金髮的男人看了看那上面的條形碼,然後又看了看坤恩。
他完全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是曾經帝國英靈軍團的一名士兵。
那可是曾經在兩次人類對抗異蟲的戰役當中,作爲中流砥柱的中堅力量的存在。
沒想到這樣的一位大人物,他居然會站在自己的面前。
在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和消化今天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的事情之後,最終他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就是也讓這些人離開自己的飛船,他現在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了。
看着對方所做出來的這樣的要求,坤恩也並沒有在此刻去做出過多的停留。
於是他也就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這處停機坪上。
但是這並不代表着這件事情,因此就已經得到了一個了結。
坤恩先所說的話和他對於這件事情所表現出來的自己的態度,和綠茶既然已經說出來了,那麼這就是他在接下來會做的事情。
當他剛剛離開之後,沒有多久,正想要返回自己飛船上的時候,但丁他接通到了他的通訊頻道當中。
“你想要幹什麼?”
坤恩接通了對方的通話請求,但是他也很清楚的知道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因此在他說話之前就直接詢問着對方的目的。
“我知道你想要幹什麼,老大這件事情如果你瞭解到了他的事情的始末之後,你肯定會做出來的選擇就是對抗帝國的軍隊,對吧?”
一如既往,那但丁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口氣,就是一副看起來彷彿像是玩世不恭的態度。
而在面對着,眼前所看到的現實時,聽着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口氣,但是卻並沒有試圖去阻止着自己的意思。
當這個男人,他並沒有去進行着某種明確上的對於某種事情的表達。
這其實也就意味着,眼前所看到的狀況,也就變得根本不需要再有了任何其他別的隊友問題的更多的關係。
作爲已經合作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搭檔,他很清楚的知道對方的作風,於是就是在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