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小姐,如果你不想出力呢,也不用這麼敷衍了事。萬一不小心被這些貓蝠獸傷了,誰還給我們治療?雖說現在多了一個藥劑師,可是你也是廖少爺花錢僱傭來的,藥劑師的職責不是殺怪而是治療。”說話間像是對王雨瑾進行挑釁一樣,陸元勳使出一刀七連環的連擊,巨大的斧頭在空中使出漂亮鋒刃,像是空中綻放出一朵朵巨大的銀白花朵,讓那些貓蝠獸紛紛的落地。也把那些沒有近身的貓蝠獸有意無意的推向王雨瑾那邊。
而王雨瑾因爲正集中精神瞭解着這些貓蝠獸翅膀上圖紋的奧秘,就不斷的在深入貓蝠獸中,不知不覺,已經一個人推進的很前面,而陸元勳就在她身邊殺怪,他又把怪物有意無意的推向王雨瑾等於是讓貓蝠獸把她包了餃子,等王雨瑾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何奈自己已經在貓蝠獸羣中間。
由於王雨瑾被包餃子,後方的炮手也不能攻擊,因爲一旦攻擊會誤傷王雨瑾。
眼見這種情況王雨瑾只能不斷的出刀,擊殺這些貓蝠獸的身體。很快她腳下都是貓蝠獸黑壓壓的屍體,可是這些貓蝠獸就像無羣無盡一樣。
“用炮攻擊吧,不攻擊等那些貓蝠獸形成聲音攻擊,倒時我們只能避退了!”光頭對廖雲揚說道。
“不行,不是你的藥劑師你自然無所謂,可她是我們隊伍的藥劑師,全力救。”廖雲揚說道。這個時候拋棄戰友會被整個隊伍鄙視,雖說現在隊伍中多一個藥劑師,可是王雨瑾到底是和他一起來的。
“廖少,貓蝠獸太多了,只怕是殺不進去了,如果現在轟擊也不一定會傷到瑾小姐,如果瑾小姐沒有一點點自覺,我想她也不會深入這些貓蝠獸的羣中的,要知道明明剛剛指揮才說過不要攻擊他們翅膀,要攻擊身體,瑾小姐還孜孜不倦的攻擊着這些貓蝠獸的翅膀。說明她是有信心的。”陸元勳過來說道。
“連你的人都說可以攻擊那就攻擊吧,能獨自殺七個人的藥劑師應該會有保命手段。再不攻擊我們真的沒有機會了。”光頭說道。
“我也這麼覺得,廖少要爲大局找想。”藹滎糝加入遊說隊伍。
就在廖雲揚左右爲難之際光頭做下了攻擊的手勢,而同一時間一股正耳欲聾的聲音從貓蝠獸身上輻散開來,以眼見的速度向兩支隊伍衝擊。
一股熱力撲面而來,王雨瑾沒有想到自己的同夥居然在她還沒有出去前就對她開起了炮,這是要放棄她的手段嗎?
她一邊躲避貓蝠獸,一邊展開了盾自救。在被光炮的力量衝擊到之後,她在地上翻了幾個滾,終於身體停止了翻騰,身上不但有擦傷還有被光炮灼傷的痕跡,好在她的盾防住大部分的攻擊,否則她就遭殃了。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大批的貓蝠獸又圍了上來。
王雨瑾由於被貓蝠獸包圍着,她可以感覺到這種翅膀同一頻率的震動所帶來的震撼,她原本以爲所謂的聲音攻擊是從它們的嘴巴中發出來,沒有想到是從它們的翅膀發出來。
王雨瑾感覺整個人都在虛弱當中,耳朵更是麻木的厲害,連留下了血也不自知,雖然她已經戴上了塞子,可是這些聲音還是無孔不入的鑽進了她的腦袋。她在貓蝠獸黑壓壓的翅膀的縫隙間看到兩支隊伍從入口處撤離,他們這是徹底放棄她了嗎?
她就要在這裡止步了嗎?
其實從這裡撤離廖雲揚和光頭也是不得已,因爲貓蝠獸的聲音攻擊一旦展開就很難阻止,而他們也受不了長時間被這種無孔不入的聲音干擾,除了退出此地,別無選擇。
而貓蝠獸沒有目標了自然也會歸爲原位,該幹嘛幹嘛去。所以他們要等貓蝠獸散羣再進入這裡,而王雨瑾那也只能是她自己倒黴了。
陸元勳嘴角揚起抹狡詐的笑,如果他不把那些貓蝠獸往王雨瑾身上推,她也不會死,除了他,藹滎糝也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露出一抹冷笑。從來沒有人能逃過她的算計,既然殺了她的人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黑暗中王雨瑾感覺全身冰冷着,她彷彿回到了夢中自己被那個男人投入到黑窯裡的時候一樣,四周圍都是一個個不懷好意想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睛,而她的生體在幾個男人的撕扯之間。
不,不要——
“爸爸媽媽救救我——”她伸出手大喊着。
“王雨瑾,醒來,現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遠處飄來一道若有似無的聲音,是誰的聲音?她看着眼前的父母實在不想離開,是那樣溫馨。
“小寶貝,我們的瑾兒!”母親朝着她叫喚着,畫面是這麼的真實。
這個時候一隻貓蝠獸吸食着王雨瑾身上的血液,這些貓蝠獸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在一隻貓蝠獸或者到獵物的時候,其餘的貓蝠獸並不會上前奪食。
而它們的尖牙上有麻醉成分會讓人陷入幻覺,如果意志不夠堅強,那麼就算血液被吸光也不會有所覺。
就在這隻貓蝠獸成功的享受着美食的時候,忽然一把刀把這隻貓蝠獸腦袋刷的下,削掉半個,一股獻血從貓蝠獸的頭上噴出來,這隻貓蝠獸身子掉落在地上,而另外半隻腦袋連着牙齒還緊緊咬着王雨瑾的肩旁不放。她解決掉貓蝠獸,就拔下了牙齒,撒上止血劑動作一氣呵成。
她是不會在這裡止步的,沒有人能讓她止步,她目光中帶着堅定。
王雨瑾拿出幾枚針,快速的在自己身上的痛覺神經上紮下,這個動作沒有什麼意義,只會讓她的痛楚無限倍的放大,似乎只有在這麼痛楚的情況下,她整個人才能保持清醒。
由於身上失血過多,各項感官功能並不像原先的這麼敏銳,以至於貓蝠獸惱人的聲音攻擊對她來說也變的不是太強烈。
她看着滿天的貓蝠獸張牙舞抓,在四周圍飛舞着,它們的雙翅展開有頻率的震動,一切彷彿在她腦海中無限的放慢。
她似乎還感覺到一層層的音浪模擬着這些貓蝠獸翅膀上那些紋路的頻率,如果說每一個貓蝠獸震動表達的是小頻率那麼所有貓蝠獸所聯合起來的就是一個大頻率就像是一首交響樂一樣,而每一隻貓蝠獸就像是演奏者。
那麼要怎麼樣才能打斷這場表演呢?想必殺死一隻兩隻也是沒有用的,只有找到那個指揮的人,才能終止這場演奏?她目光如梭的在這羣貓蝠獸中間穿梭着,一隻貓蝠獸附衝下來,身後一羣的貓蝠獸同時攻擊,她一手展開光盾,防禦住身後的貓蝠獸,一刀划向前面的貓蝠獸,刀尖殺死一隻貓蝠獸,有一隻貓蝠獸俯衝下來,她兩把妖月合併,旋轉出刀花,刀尖跳躍間貓蝠獸紛紛落地。
她看着手中的刀光閃爍着忽然有一種想法,能不能模擬出這些貓蝠獸翅膀的軌跡呢?因爲妖月的雙刀合起來也像是一個翅膀一樣,她是一個想到就做的人。
剛開始她可能連一條彎曲的線也表達不好,爲此還差點被貓蝠獸近身,咬到身體,好在最後只是咬住了衣服被她解決,不過隨着第一條波紋用刀劃出來,那情況就有些不同了,她發現那些貓蝠獸居然對她的敵意少了一些,當第二條波紋模仿出來的時候,身邊攻擊的貓蝠獸又變得少了一些,然後第三條,第四條,當她把一隻完整貓蝠獸身上的波紋模擬出來的時候貓蝠獸居然把她當成了它們中的一員,不再攻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