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大倒苦水,看着張安安的眼神越發不善。
越看,越像是要吃了張安安的節奏。
張安安一見情形不對,趕緊上前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拍攝效果很好,明日繼續……”
孫瑜直接跳了起來,“明天還要繼續?我還要當個鏟屎官?繼續對着那個獅子?”
就是董傑予幾人看着張安安的眼神也是瞬間就變了。
“這玩意兒怎麼這麼變態?關卡設置的也太嚴了,還要讓我們受折磨到什麼時候?”孫瑜瞪眼看着張安安。
妃色的眼神也飄忽到張安安身上。
下午那道童阻攔她的事兒,到現在她還記得。
“這個……”張安安表示,這個鍋他真的不背,一扭頭看向靳之柘。
靳之柘涼涼的眼神看回來。
張安安頓時老實道,“肯定不會太難,大家放心。”
“那我們到底還要被爲難多久?”孫瑜不依不饒的盯着張安安,明顯不相信態度。
張安安頂着所有人的眼神,乾笑道,“結束結束,大家可以去休息了。”
孫瑜到現在還能感覺到那個巨大的“獅子”在他頭頂上盯着她烤肉的感覺,別人再怎麼,起碼也是在完成入門任務了。
她還想開口說點什麼。
靳之柘眼神落在孫瑜身上。
孫瑜頓時閉嘴,逃也似的跑到了妃色旁邊,巴巴開口,“妃色,妃色,我家出了新菜色,我帶你去嚐嚐吧!”
妃色頓時眼神微微一亮,直接拽着董文田和顧長志跟着去。
節目組的許多人都跟着一起走了。
靳之柘看着離開的妃色,眼神落在孫瑜經紀人身上,臉色沉的可以滴水。
張安安一見情形不對,一溜煙跑了。
末臨的眼神刷的一下垂了下來。
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一次過來的藝人,幾乎都帶上了自己的經紀人。
省心都尚且如此,孫瑜的經紀人更是不敢落下。
他苦着一張臉,孫瑜嘴太快,他堵都來不及堵。
不過,他咋都不明白,孫瑜這走都走了,還有哪兒不對……
他看了看靳之柘身邊的人,再看看已經走的妃色等人,不知道咋,竟然福靈心至了一回,“食色舌尖有了新菜色,不知道靳總可有興趣。”
靳之柘神色一緩,“走吧。”
孫瑜家經紀人直接驚掉了下巴。
他,他,他這是成功約到了靳之柘麼!
那邊的妃色等人,一路趕到食色舌尖似水星分店。
顧長志都有些躍躍欲試,食色舌尖輕易不開分店,“出了什麼新菜?”
食色舌尖,是整個星際最出名的私房菜館。
在每個星球,哪怕是最貧瘠的星球上也會存在一個,哪怕是最富有的星球也只有一個。
近千年不變,在似水星這個星球,自然也存在。
而且,在這個擁有無數藝人的星球上。
食色舌尖的私房菜,更是火得不要不要的。
在似水星食色舌尖,沒有足夠地位,就連預約都預約不上。
哪怕是董文田和顧長志,也是沒有機會在食色舌尖用過幾回。
唯一用過的幾次機會,都不是在帝都星是那邊。
“食色舌尖原本就是遠古華夏星的傳承,在這邊剛好發現了些遠古時代的菜單。”孫瑜提起這方面,又有些興奮了,“嘗試之後,竟然發現異常不錯。”
懸浮飛車上趕到一個巷子跟前,不大的一個小院子,清靜優雅。
可,如果仔細看卻是可以發現,旁邊放着不少的豪車。
最新款的懸浮飛車,一輛一輛的停在旁邊。
可妃色臉色卻是越來越沉了。
車停進車庫內的時候,妃色看了一下週邊的環境。
臉色越發不好看。
下車後,妃色走在前面,沒有讓孫瑜帶路,自己一路往前,繞着整個院子轉了一圈。
每走幾步,都會頓一頓,繼續往前。
“孫瑜,你得罪了誰?”妃色停在院子中間,突然開口。
孫瑜一愣,回頭四周看了一圈,略微遲疑了一下,“我們院子不安全?有人在?”
妃色瞥了她一眼,開口道,“地氣盛,則是光亮,居者得其氣,自然獲福;地如其衰,則屋必枯,居者無生氣滋養,自然頹敗。
你們從來沒有注意過,周邊的環境嗎?
你看看周邊,樹木生長的形狀奇怪,草不長,花不開。
明顯不是好的印象。”
“大門正前方乃是一株枯木。“
“整個內院陰暗無關,偶有滴水聲。”
“這裡只是做生意的地方也就罷了,若是長久居住的。”妃色冷笑了一聲,“家破人亡都是小事兒。”
“……可是,可……”孫瑜不太明白。
“不知道這位小姐是什麼人,來者是客,可若是真的來挑事的,我們食色舌尖可不歡迎!”院子裡突然走出來了一位中年人。
身穿一身唐裝,原本是個胖乎乎的,看起來十分和氣的。
這會兒卻是徹底的沉下了臉。
妃色看了他一眼,“你近日如果再長期逗留在店中,你妻女不僅無法治癒,病種之後,甚至有生命危險。”
“阿瑜!”那中間人臉色一沉,直接喝了一聲孫瑜的名字。
孫瑜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匆匆開口,“五叔,五叔,我沒有說什麼的。”
妃色看着孫瑜的五叔,孫自成開口道,“你應該慶幸,你孫家世代爲善,否則,幫你佈置房子的人早就達到了目的。”
孫自成臉色越發難看,“食色舌尖不歡迎你!”
孫自成的臉色難看的厲害。
妻女接連入住醫院,越發消瘦,偏偏他沒有任何辦法。
此時聽到妃色說出類似於詛咒的話,他能有好臉色纔算是奇怪了。
院子剛剛要走出來的一波客人,這會兒也停在了旁邊。
孫自成緩和了神色,上前,客氣道,“岑先生見笑了,小輩帶着幾個朋友回來,驚擾了您。”
岑先生笑了笑,卻是開口道,“沒有,我聽這小姑娘說的挺有意思的。”
孫自成臉上越發難看了幾分。
“你妻女一事,我亦聽聞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那岑先生也想到這一點,倒是神色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