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爲人師,教育做兒戲,聯邦華夏大學的院長妃色,爲了拍攝電視,帶着整個班級到劇組開課,胡鬧成這樣,聯邦華夏大學竟然一言不發?”
“好好的高等教育學堂,把學生拉到劇組跑龍套,《九重天》面子太大,還是妃色太過於胡鬧?”
“誤人子弟,妃色一個小藝人擔當聯邦華夏大學的玄學學院院長,卻做出這樣誤人子弟的事情。”
“聯邦華夏大學的敗落?還是……”
“妃色誤人子弟,枉爲人師,高校學生不帶課,帶着學生四處胡鬧……”
……
有針對妃色,也有針對聯邦華夏大學的。
這樣的言論的導向性其實是很強的。
哪怕到了今天,依舊是一個教育爲上,教育爲先的時代。
誰家都不允許自家小孩在教育上受到誤導。
所以在看到這條消息之後,幾乎所有人都站在了發言人這邊,對於妃色和聯邦華夏大學都有不同程度的指責。
“聯邦華夏大學,即便要考慮創新,也應該有一個適當的度,不應該胡鬧成這樣。”
“這就不應該只是一種創新了,帶着學生去劇組跑龍套,咱們不是影視院校不嗎?不管什麼理由似乎都說不過去吧?”
“妃色不過是個不知道幾流的藝人,能怎麼教導學生,也是,只能到劇組來跑龍套而已。”
“這是誤人子弟啊!聯邦華夏大學太令人失望!”
“什麼玄學,不過就是忽悠人!”
“看看都胡鬧成什麼樣子了,妃色和聯邦華夏大學必須給出一個具體的解釋。”
……
一條條過去,哪怕有相信妃色有自己理由的人,也被大衆壓了下去。
太多人是身爲父母了,他們在孩子的教育上不敢做出一星半點的誤差。
關於這件事兒,一致指責妃色和聯邦華夏大學。
這一條消息,在社交網以及各大論壇傳播的速度很快。
妃色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這條新聞已經在整個聯邦傳遍了。
彭偉立看到消息,臉色不是很好看。
這消息,或許是針對妃色來的。
但是,無疑也是針對“聯邦華夏大學”。
林森卻是忍不住笑了,“最近這媒體也是夠爲難的。”
董文田幾人在身邊都跟着笑了,可不是嗎?
林森當着面前幾個人的面聯繫了一家,那邊幾乎是秒接通訊器,接了之後,就匆匆開口,“林院長,您得相信,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林森反問。
那邊的人聲音都拔高了兩分,“您知道,我們這些人,別的什麼都沒有,只有這一雙手,一張嘴,我們能拗的過誰呀?”
“一天天的打自己的臉,每天腫着臉面對所有網友,難道就是我們想的。”那邊越說越覺得委屈,甚至忘記這是林森來興師問罪了。
大吐苦水道,“今天逼着我們說自己是男的,明天逼着我們說自己是女的……我TM都快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是對是錯了!”
“林院長,和您這邊合作也就罷了,起碼,我們這消息是真實有效的,你看看那邊一天天都讓我們發些啥,一天天自己眼瞎看不清形式,還讓我們來誤導衆人,真以爲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能夠相信他們所說的那些話。偏偏還拖累着我們的名聲,再這樣弄兩次,我們這也不用開了,您說是不是?”這做媒體的,一個個都是人精。
看這原本大吐苦水,就變成了不動聲色的奉承。
林森連一句興師問罪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董文田在旁邊嘖嘖稱奇,媒體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林森也是個人精,怎麼的可能任由他這樣奉承兩句,就算了。
直接冷笑了兩聲,“不用開了?我看你們生意旺盛的很,兩面三刀的拿錢,掙得比誰都多,怎麼會幹不下去?”
林森說的不錯,他們嘴上說的困難,實際上,不管是哪一方都拿着錢說話,拿着錢辦事。
臉面三道形容的一點都沒有錯。
那邊的人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變了。顯然是沒有想到林森竟然如此的生氣。
連忙開口,“林院長息怒,林院長息怒,這邊,我們是真的開罪不起,我們真的沒有辦法,我們也是要名聲,要臉的,這樣的事情,怎麼也不可能幹得這麼噁心。”
“您說,我們在這上面哪兒還能說是再掙錢。命都差點得搭上去。”
“哦,那邊開罪不起,我這邊總歸是太好說話了。”林森說的漫不經心。
那邊卻是聽得心驚膽戰,“林院長!可不敢這麼說,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絕對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林森冷笑一聲,“編排成這樣,還沒有這個意思?”
“枉爲人師,將教育做兒戲,劇組成了聯邦華夏大學‘玄學學院’的課堂?到底誰在胡鬧?”
“想來,我也是枉爲人師,將教學當做當做兒戲,沒有半點教學嚴謹的態度?”
“不不不不,這一次,林院長,您明白,如果是我,真的是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對方此時真的是,滿臉苦色,“他們兩次三番的逼着我們開口,最恨的,不是您,是我們啊。”
是的,兩邊他都開罪不起。
那邊一句話,就能要了他的命。
事實上,聯邦華夏大學這邊不也是一樣的。
他們夾在中間,看似是誰都不敢得罪他們,處處都是他們手中的筆,他們口中的話來決定一切。
可,當面對聯邦華夏大學這種。
他們算什麼?
命都在對方手裡。
“林院長……”對方苦笑一聲,“您知道是誰,何必再來爲難我們這些小人物,我們不過想要個小命而已。”
“呵呵。”林森聽後卻是冷笑了一聲,已經明白是誰的意思,掛斷了通訊器。
但是對於這幾家卻是半點放過的意思都沒有,反手就交給了外交部門處理,幾封起訴信直接送到了聯邦執法隊的手中。
靳之柘那邊控制着另一部分的媒體,很快開始對立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