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組的活動繼續。
六個人聚在一起,妃色爲首,浩浩蕩蕩的前往秦始皇陵。
妃色之前賺取的信用點就是買一架小型飛船也是可以的,更不用說租用一臺簡單的代步懸浮飛車。
董傑予風風火火駕駛着懸浮飛車,帶着這個節目組的所有人直奔秦始皇陵。
這邊的程子覃看着他們離開,立馬一跺腳,“都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改變整個節目組的佈置!”
“修改難度,修改難度!所有名面上的謎底,全部取消!”
“提高難度!”
權美娜憤憤不平,剛剛妃色在的時候,程子覃可不是這麼說的!
程子覃瞪了她一眼,“別說話!”
說完,接連下了數項指令,趕緊讓人進行操作,迅速撤出所有的明面提示。
然後盯着權美娜道,“老老實實的,不要開口。”
說完,又有些不放心。
那些剛剛明明是對妃色心存芥蒂的人,不過三五分鐘就被妃色收服,以妃色馬首是瞻。
權美娜本來就是妃色的迷妹,跟着妃色,恐怕更會泄密,“你一會兒就跟在我旁邊,一會兒如果說錯話,你就乾脆別來《根朔華夏》了。”
權美娜敢怒不敢言,生生被自己的好友兼同事捂住了嘴。
這時候。
節目組的總編輯拿着通訊器上前,遞給了程子覃,臉上帶着幾分凝重。
程子覃看到視頻內容之後,臉色瞬間一變。
鄭巧玲當真是不省事。
張教授和陳教授俺麼好的本事,怎麼就有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徒弟。
他緊緊抿着脣。
總編輯名爲張安安。
名字雖然娘氣,可確實是在娛樂圈又一定地位。
並且對遠古華夏文化上有一定造詣。
張安安看着程子覃,“妃色那手工刺繡,當真是……雙面繡?”
和郭華一樣,正是因爲對遠古華夏文化有一定的瞭解,所以他才更加不肯相信妃色是真的會手工刺繡,會雙面繡!
程子覃抿了抿脣,脣角壓得更低。
神色越發凝重。
慎重考慮了許久,纔開口道,“如果不是知道雙面繡早已經失傳了許多年,我也會在看到的第一眼認定那就是雙面繡。”
看着那邊光腦社交網上的視頻資料。
程子覃垂下眼簾,耳邊依舊響着鄭巧玲“嚶嚶嚶”的哭聲。
有着說不出的煩躁。
“我也明白,可能是因爲自身的原因,才無緣繼續走《根朔華夏》,真的不怪她,我只是覺得對《根朔華夏》的感情太深,這麼無奈的離開,實在是……嚶嚶嚶。”
鄭巧玲都已經和自己的經紀人公司和背後的金主確認過,怎麼還這麼愚蠢的在社交網上發佈了這樣一則消息。
當真是要把自己蠢死嗎?
可偏偏,鄭巧玲現在在社交網上發佈了之後。
依舊掛着《根朔華夏》歷史顧問的郭華隨即進行了轉發,並且在後面跟了一句,“我也沒有想到節目組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程子覃怒從心中起。
他們兩個人作死,能不能不要拖上節目組,拖上妃色?
鄭巧玲原本就是一線藝人,這個一線,或許有一定的水分。
可她的粉絲量卻是一點都不少的。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這些人留順牆爬過來,將《根朔華夏》的社交網下面屠版了。
社交網上也瞬間刷起了,“《根朔華夏》不公。”
“新人力闖《跟朔華夏》,欺壓藝人鄭巧玲!”
“是黑幕,還是潛規則?《根朔華夏》爲新藝人,趕鄭巧玲出組!”
“歷史系顧問郭華支援,《根朔華夏》不公,爲鄭巧玲鳴不平”
……
慢慢一排的話題,一點點的被刷上了社交網的熱搜。
事件在不斷髮酵。
張安安手指微微一動,“還有這個視頻,我已經讓人在處理了。”
“可惜對方的決心不小,我刪掉一次,她就發兩次,刪掉兩次,她發十次。”
“在社交網上越傳越光。”
“用不了多久,恐怕就會被傳遍整個社交網了。”
“我已經通知了光影傳媒和董文田,不過,目前還沒有看到光影傳媒的作爲。”
程子覃打開了張安安所說的東西,輕輕一點,裡面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
“我……”
程子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對方肯定是鄭巧玲找來的人。
將之前他們的對話,刻意的進行剪輯。
越發看着鄭巧玲委屈的不行。
而節目組咄咄逼人,最終將鄭巧玲趕出劇組。
程子覃冷笑了一聲,其實也只有鄭巧玲的那些腦殘粉絲纔會相信。
稍微理智一點的就能明白,一個節目組,絕對不可能真的留下這麼嚴重的把柄,將一個人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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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巧玲最近是膨脹到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這麼容易被翻盤的視頻也敢拿出來。
“我看了之前你們的節目具體過程,說實話,我也不敢保證妃色的那是雙面繡。”張安安開口。
張安安道,“現在最重要的,其實並不是鄭巧玲如何。”
“她作死,我們自然明白。”
“我擔心的是,妃色的東西並不是真的雙面繡。”
遠古華夏文化方面的專家可不是一個兩個。
尊崇這一門文化,所以絕對不允許外人玷污。
如果妃色的東西真的不是雙面繡。
哪怕鄭巧玲被節目組打臉,鄭巧玲在光影的打壓下被冷藏,有什麼意義?
妃色終究還是會被所有人辱罵,被尊崇遠古華夏文化的衆人抵制。
甚至,節目組也一樣會受到影響。
程子覃眉頭蹙得更深了幾分,這麼長時間,他也被妃色招粉了。
也忍不住是爲妃色多說幾句話,“或許是我們考慮的太多。”
“就像是妃色說的,會者不難,難者不會。”
“原本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東西我拿在手中仔細觀察過,雙面一模一樣。”
“在數十臺微型攝影機下,幾個人的眼睛下完成,難道還能是別的?”
張安安看着他許久,將通訊器聯繫了出去。
一看那邊是張教授和李教授,程子覃一愣,隨即恍然,現在也就是找他們最合適。
可再一看那邊兩位教授近乎癡迷和狂熱的眼神,他心裡提着的石頭頓時就落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