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二,你別賣關子,快說。【,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被屈陌的神色所影響,柳青青不自覺的也緊張了起來,房間裡絕對不是一個死掉的黑皮那麼簡單!
“那個,楊八說他一踹開門,就……”屈陌似乎身臨其境般臉色變了變,用無比凝重的聲音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就看見了一房間的穿土鼠!”
“啊!”柳飄飄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頓時,周圍投來了一片好奇的目光。
“道歉道歉,擾了各位的興致。我們在講鬼故事,各位玩好。”寧漓對着周圍衆人抱拳,歉意的解釋道。
“叫什麼叫!嘴巴捂上!”在衆人收回目光後,柳青青不滿的瞪了柳飄飄一眼,惹事精!
“唔。”柳飄飄很是委屈的雙手捂上嘴巴,然後點點頭表示不再發聲。
“一房間的穿土鼠?屈陌,你確定?”柳青青一臉‘你在說笑’的表情,城市裡怎麼可能出現成羣結隊的穿土鼠!
“我確定楊八是這麼跟我說的,而且看他那一臉後怕的表情,我覺得他們撒謊的可能性不大。”屈陌很是認真分析道,畢竟不是親眼所見,他只能依據對方說話時的神態才分辨真僞。
“黑皮呢?”白洛眼眸垂了垂,黑皮該不會被吃掉了吧?那麼她的紫雲菇呢?那麼那個女奴隸呢?
“黑皮呀,楊八說他當時就看到一大片的穿土鼠擠在一起,房間內都是血。幾小時前,我們也去那房間看過,現在還殘留着大量血跡,根據軍方的分析,確認了那是人血混合着穿土鼠的血,我想黑皮大概真的被吃掉了吧。”屈陌身子微微顫了顫,臉色有些泛白,活生生的被啃死,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是老三、老六、老七死時那慘叫依舊那麼清晰。
“所以軍方這麼興師動衆是因爲這裡可能隱藏着大量穿土鼠?”柳青青明白過來,她就知道,軍方沒那麼閒的還管死個人這種小事。
屈陌點頭,“應該是。”
“我們要不要換個酒館?”沉思了一會兒,寧漓憂心忡忡道。
穿土鼠的爪子很尖銳,挖地道就是它們的拿手活,出於這點考慮,整個城市的地面都鋪了厚厚幾層的青墨磚,按理說穿土鼠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挖破青墨磚進入城市,所以應該是那次鼠羣襲城時混進來的。
“老大,你這話就錯了。”屈陌不贊同的搖搖頭,“因爲出了這事兒,軍方已經把這裡仔細搜查了一遍,所以這裡反倒是安全的。”
“軍方的搜查結果怎麼說?”想着屈陌說得也很有道理,寧漓關心起了搜查結果。
“初步搜查沒有發現鼠羣,但是黑皮那房間確實殘留了大量血跡和穿土鼠的毛髮,有消息稱入夜了軍方會在這酒館內外守着,確定這裡是否真的存在穿土鼠羣。”走了一圈,屈陌自然是把這些消息都打聽清楚了。
“所以今天入夜了會有大動作?”寧漓心頭安了安,這相當於軍方提供了保護。
“不一定,只是有人這麼說,不是軍方正事發布的。”屈陌不確定的搖搖頭,軍方的動作,他們這些人自然是不清楚的,他聽到的也都是小道消息。
“穿土鼠是怎麼進入黑皮的房間的?”在他們說話間,白洛一直在思考着這個問題。
雖然不知道黑皮的房間是什麼佈局,但是他們的房間房門一關,那就是密封的,唯一可以容穿土鼠通過的就是那個中央空調一樣的排風口!
該不會?!
白洛心中不妙,一想到整個排風通道密密麻麻爬滿了穿土鼠這個假設她就毛骨悚然。
“不知道,黑皮的房間是在地下室,軍方查過,房間外的廊道周圍沒有穿土鼠經過的痕跡,所以最大的可能是來自排風通道,但是奇怪的是排風通道也沒有穿土鼠經過的痕跡。”
“排風通道沒有發現痕跡?!”白洛眉頭緊皺了起來。
“地下?”柳青青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黑皮的房間在最底層,下面就是土壤,說不定穿土鼠是挖地道進來的。”
“沒有,黑皮房間的地面和牆壁上的青墨磚雖然有些鬆動,但都是完好無損的,沒有爪子撓過的痕跡。”屈陌無奈的搖搖頭。
他們能想到的軍方自然也想到了,可惜,這個問題依舊得不出答案。
“也不是地下……”柳青青有些不敢置信,所以這些老鼠到底是打哪來的,總不至於憑空冒出來的吧。
因爲這個問題太匪夷所思了,整桌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除了黑皮,他房間內還有其他人嗎?”良久,白洛想起了那個女奴隸,那個女奴隸似乎是跟着黑皮去了醫院,那之後呢?是否她又跟着黑皮回了這酒館?
“呃,其他人?凌姐,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屈陌不解的反問。
“哪那麼多問題,你只管回答就行。”柳青青橫了他一眼,心念一轉,就想起了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一幕,所以這其他人是指那個女奴?不過那種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女人,被老鼠咬死了也是活該。
屈陌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楊八說,他當時被那一房間的老鼠嚇懵了,只顧着跑了,至於房間內有幾個人,他也不清楚。”
“屈陌,你去打聽一個人,黑皮的女奴,編號的話……”白洛微微低頭努力回想了下在那追蹤器上看到的資料。
那女人的編號是多少來着……
好像是……
只是還不待她想起這編號,突兀的,幾道清晰的‘碰啪’聲。
很明顯是酒杯落地碎裂的聲響。
擡頭,靡靡之音依舊播放着,只是酒館內的衆人詭異的同時安靜了下來。
幾個男人手握在身前,只是原本該握在手裡的酒杯此刻已經變成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
所有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望着正門的門口。
大門口,一個男人揹着光站着,雖有面容顯得有些模糊,但足以使這酒館內的衆人認出他。
看清那人白洛面不改色,只是心中加入了‘見鬼了’大隊伍,他怎麼會在這?!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