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時間,燭龍手掌託着一個白玉盒子,雖然有着禁制的隔絕,但項凡還是從其中感覺到了鋪天蓋地的威壓,那是獨屬於天地本源的韻律,這就是法則神鏈吧。
在項凡的感知世界當中,那三條法則神鏈宛若是兩**日,一輪冰月,明顯的是兩條火屬性的法則神鏈,一條冰屬性的法則神鏈,價值無量。
拿到手的時候,項凡的心臟還在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這可是法則神鏈啊,一條就足以造就一位無上君主,他不敢想象,冥王之手一下子多出來三位君主,那是何等的實力膨脹。
沾沾自喜的將三條法則神鏈收回家主戒指,項凡打開了一個玉瓶,這裡面存放的是靈魂神液,同樣是稀世珍品,對於提升靈魂的契合度奇效無比,可以鞏固根基。
在瓶子裡面,十二滴靈魂神液彷彿是十二滴晶瑩剔透的湖泊,又像是露水來回的滾動卻又涇渭分明,釋放着沁人心脾的香味,讓人心神陶醉。
最後在玉盒的角落裡面,有一張錦帕包裹着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項凡揭開了錦帕,露出了黑不溜秋的一塊石頭,輕輕敲擊了兩下,項凡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這塊五彩天金上面包裹了一層濃郁的萬年原礦石皮,封鎖了五彩天金的神秘力量,這也正好是省了項凡設禁制的功夫,這玩意可是讓鎮族君主都要眼紅的東西。
“東西已經給你了,設禁制吧,希望你不要食言!”
那奧特斯的眼眸中佈滿了難言的心酸,但其中的那股子狠辣也是讓項凡冷笑連連,這是面對他的時候才露出了這般姿態,真要是遇上次一點的強者,他絕對會化身爲吃人不吐骨頭的嗜血屠夫。
項凡沒有和他客氣,三道精神烙印直接是打在了他們三人的眉心部位,將之與先前設下的反轉輪逆向禁制,將三人徹底的禁錮在了一處絕對的冰晶柱子下面。
六芒星的轉輪逆向翻轉,雷克裡恩不甘的觸碰了一下禁制,卻是瞬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一股火焰神力被抽取,轉而禁止上迸發出了強大的火花,將他的面目燒的黑漆漆的。
“不要試圖打破禁制了,這是無解的,即便是鎮族君主也不可能強行打開禁制!”
項凡見到雷克裡恩那不甘心的樣子,只是冷笑一聲,雖然是有着反轉輪
逆向禁制,但是他可不會這個麼放心三人,他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手掌朝天,項凡直接以強大的空間法則籠罩,將他們散發出來的神力氣息屏蔽,這樣子,即便是他們幾族的強者尋找過來,那也很難在短時間之內察覺到他們的所在之地。
就在他們不注意的瞬間,項凡的紫金龍瞳閃爍,一道迷霧狀態的印記直接鑽進了對面的禁制當中。即便是以那奧特斯都沒有察覺到那道印記,只能夠不甘的看着項凡和燭龍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在那處空間裂縫的外圍,燭龍也是下了心思,佈置了頗爲強大的法則禁忌力量,若是一般的君主級一下強者,哪怕是稍微觸動,也會引發驚天一擊,將之完全葬送。
項凡和燭龍直接是撕開了空間,出現在了冰之雪宮那處的傳送陣,果真是在這裡見到了守住出口的雷吉斯。
微微頷首,雷吉斯的面色喜悅:“殿下,已經解決了麼?”
收了背後的雷霆雙翼,項凡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喜悅感:“啊,還得了一筆驚天的好處,對了宦堯他們呢?”
提及剛剛逃出來的冥王之手核心強者們,雷吉斯的面色凝固嚴肅起來:“殿下,天地之門開啓了,我們剛剛收到靈魂鎖鏈耳墜傳遞過來的消息,天地之門提前開啓,無數的族羣已經炸鍋了。”
聞言,項凡也是傻眼了,天地之門開啓了?怎麼回事,不是預算在兩天之後的麼?怎麼會提前開啓了,這可是讓他頗有些措手不及啊。
“怎麼回事?天地之門怎麼會提前開啓,難不成是出現了巨大的變故?”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焦灼的窒息感,雷吉斯撓了撓自己的光頭:“第九神域天地之門的外圍,不知道哪個族羣的白癡,竟然是撬出了一塊鎮界石,害得外圍的空間動盪,天地之門的禁制鬆開,不知道多少被驅逐的強者混了進去。”
咕咚!
項凡嚥了一口唾沫,鎮界石?那不是天地之門的三十六天罡大陣最爲基礎的基石麼?竟然會被人挖出來,可能麼?
隱隱約約的,項凡能夠嗅到其中隱藏的陰謀氣息,鎮界石的隱秘,不要說區區的一個族羣強者了,就算是那些守在天地之門外面的鎮族君主們,也是絕對碰不到一根毫
毛的,又豈會讓一個不知名的小角色挖出來。
“那位神祗呢?那位無上的神靈反應怎麼樣?”
項凡快速發問,他瞬間是聯想到了什麼,但是卻不敢確定。天地之門的開啓絕對是有人插手的,而且是那種能夠震懾洪荒的超級大能,起碼是半神級的史詩級強者。
“十二翼的神祗暴怒,直接屠滅了數以十萬計想要混進去的各族強者,但是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到了後來不得不默認這個局勢。”
果真是這般麼,有人在下棋,而且還是下的一盤驚天大棋,諸天萬族匯聚的無數強者都是成爲了棋盤上的棋子。
他知道那尊無上的神爲何不繼續屠戮,畢竟各族的背後總會牽扯出那麼一兩尊從遠古時代存活下來的老怪物,而且七大超級族羣可以排擠那些小族羣,但卻不會任由那尊神祗出手格殺太多的勢力。畢竟其中有不少的是他們的附屬族羣,真要是什麼都不管的話,會讓那些附屬族羣寒心。“罷了,開啓就開啓吧,想要深入到核心地帶搶奪法則神鏈,那也得能夠保住才行。你們恢復傷勢,從活下來的弟兄裡面選擇兩位火屬性的準君主,一位冰屬性的準君主,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得留下一點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