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象徵着自己教官身份的臂章,林飛很快去到了探索武館,開始一天的訓練。
“林教官好。”武館的行星級修煉者,看見林飛趕來了,也是熱情地叫了起來。他們尊重林飛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爲林飛是教官,還因爲林飛掌握了生命之力和神奇的時空之力。
對於他們很多人而言,時空之力就好像是鏡中花,摸不着,但是武館的一名教官掌握了,對他們是很大的喜事,因爲他們如果能夠得到一些指點,說不定就能領悟時空之力。
林飛很快回應了起來,他當上教官之後,也是對武館裡面的修煉者做了一番瞭解,因此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林飛都能夠叫出名字,看見他們和自己打招呼,林飛也是回以禮節。
“林飛教官,你現在的人氣,都快比得上恆星級的教官了。”看見林飛走來,鄭姓男子這時候也是停止了鍛鍊,然後就有些感嘆地說道。林飛纔剛剛成爲教官,便被很多行星級的武館成員熟知,即使是一些恆星級的教官,如果人氣不好,也是比不上林飛。
“鄭兄,我這也是因爲有了一些特長,所以才受到歡迎,等你也成爲了教官,你的人氣也多半不會差。”林飛沒有猶豫,很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段時間,鄭姓男子的實力也是達到了行星級六層的巔峰,突破只是時間問題,而且對方實力不弱,再修煉兩三年,完全有可能成爲一名探索武館的行星級教官,林飛也是對對方有一些信心。
“我可比不上你,你每天都會花費兩個小時給他們講解時空之力,現在這些成員,每天期待的事情就是能聽你講解呢。”鄭姓男子也是沒有同意,很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飛在成爲教官之後,探索武館就爲他拉了一下人氣,而知道林飛領悟了時空之力,很多修煉者都是爭相着請教,林飛見人數不少,索性就開設了每天兩個小時講解課。
“說到底,還是因爲有着一技之長吧。”林飛沒有多爭辯,很快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真的很羨慕你,居然連時空之力都領悟了,等你晉級到行星級八層,你教官的位置就更加難以撼動了。”鄭姓男子也是有些唏噓,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沒有一絲嫉妒。
“怎麼?鄭兄,莫不是覺得我佔了一個名額,給了你壓力?”林飛打趣道。
“那倒不至於,武館的行星級教官還是有不少,等我實力夠了,大不了不挑戰你就行了。”鄭姓男子這時候也是沒有一點的不滿,簡單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林飛心裡清楚,鄭姓男子幾年之內的目標,就是成爲一名探索武館的教官,他對此也是十分地努力。
“武館這段時間來了不少行星級的新人啊,有一些人我都叫不出名字。”林飛沒有多去炫耀,很快看了看周圍的探索武館成員,然後有些好奇地說道。
“不只是行星級,行星級以下的異能者也來了不少,上一次你取得前二的成績之後,武館就擴大了宣傳力度,現在很多人都是看到宣傳信息,前來加入的。”鄭姓男子對於武館的事情倒是比較關心,然後就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況。林飛聞言,也是恍然。
在林飛看來,一個武館的規模十分的重要,一般只有有了一定數量的成員,纔有可能出現一些天資和實力出衆的人員,這些成員就是武館的活力來源,是武館的希望。
上一次的交流賽,有林飛和鄭姓男子一行人的努力,又有一些隱藏的同階強者的加入,取得的成績可以說是這個探索武館近十年來最好的了,武館也一定不會放棄宣傳。
“鄭兄,你還是要參加這次的交流賽吧?”林飛看了看鄭姓男子,然後就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鄭姓男子現在是行星級六層巔峰,正好可以參加行星級中期的比賽。
“我當然要參加,如果能夠奪得前十的成績,那麼就有可能得到武館高級教官的指點,我接下來的修煉也會順利許多。”鄭姓男子很快承認了這一點,說道。其實鄭姓男子的修爲,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只要想突破,隨時都可以,他壓制修爲,就是爲了這一次的比賽。
“我聽說高羽他們幾個,有不少都晉級到了行星級後期,你現在實力又更強了,奪得前十還是很有可能的。可惜的是,我這次不能去觀戰了,不過我會在電視上面觀看的。”林飛對於鄭姓男子的回答沒有意外,然後說出了自己的一些分析和想法。
“你不打算參加今年的交流賽?”鄭姓男子這時候也是有些意外地說道。在他看來,林飛雖然實力只有行星級七層,但是掌握了時空之力,即使是與行星級九層的修煉者也可以一戰,雖說奪得冠軍不大現實,但是也是一種經歷,而且可以熟悉不同的對手。
“我的修爲還是低了一些,行星級後期的比賽,想來行星級九層和行星級十層的高手不在少數,我和他們對戰勝算不是很大,而且我現在是教官,也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林飛很快確認了鄭姓男子男子的話語,然後就簡單地說出了自己的情況與想法。
“也對,你現在的修爲確實不適合參加,等以後達到更高境界再參加,你的成績會更出色。”鄭姓男子也是露出了一些明白的神情,然後就說出了自己的一些看法。
“鄭兄,你之前說你的刀法有了進步,不如我們再切磋一下,就當是爲比賽做的準備。”林飛看見對方沒有多問,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鄭姓男子一聽見林飛要切磋,也是一下子來了精神,然後就和林飛一起去到了訓練場。
這樣的時間很快過了半月,這段時間,林飛在和鄭姓男子的交戰之中,對於力量的爆發又有了更深的領悟,而且他的身法也在不斷地提升着,他感覺,自己突破到化境級也快了。
這一天,林飛又是和鄭姓男子在訓練場比試,一番激戰之後,林飛終於是小勝一招,取得了勝利。正準備離開訓練場,一位紅色頭髮的男子很快攔住了林飛和鄭姓男子。
“林飛教官,聽說你掌握了時空之力,僅僅行星級七層的修爲就當上了教官,我想向你挑戰。”那名紅色頭髮的男子看見林飛有些不滿,於是就張揚地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侯林,你不要找事,林飛教官的實力是經過證實的。”鄭興男子這時候也是有些氣惱,然後就對那個紅髮男子說出了自己的警告之言。鄭姓男子這麼說也是有根據的,這段時間,林飛和一些老一些的教官也交過手,差距都是不大,而且對成員的挑戰更是全部勝利。
“好,我接受他的挑戰。”林飛這時候也是沒有多說什麼,很快說道。鄭姓男子這時候也是有些無奈,林飛就是這樣,對於成員的挑戰,從來都不會拒絕,這才讓對方有了機會。
兩人很快在擂臺上面對峙了起來,林飛的武器是一把長劍,而紅髮男子的武器則是一把長刀。紅髮男子雖然張揚,但是實力也是不弱,有着行星級八層的實力。
“快看,林飛教官和侯林要戰鬥了。”這時候,一些行星級的武館成員也是圍了過來,看見對戰的一方是林飛,也是一下子熱議了起來。林飛教官可以說是他們這羣人的討論焦點,以行星級七層的實力成爲了探索武館的教官,難有人做到如此,這時他們也是來了興趣。
“真想看看林飛教官的時空劍法,侯林居然敢挑戰林飛教官,希望林飛教官能夠給他一點教訓。”一位年輕的男子看見比試的雙方,很快有些不忿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應該是侯林第七次挑戰教官了吧,他就是一個刺頭,需要受一點打擊。”一位行星級的修煉者很快說道。聽對方的言語,這個侯林的名聲顯然不大好。
“林飛教官,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場上,侯林的語氣狂妄,然後對林飛說道。
“你出招吧,不然你沒有機會。”林飛則是沒有慌亂,平靜地負劍而立,然後說道。
“那就讓你看看我的快刀。”侯林這時候終於是憤怒了起來,他的修爲比林飛還要高,但是對方居然說如果自己不出手,就沒有機會出手了,這是對他極大的輕視。
心中憤怒無比,侯林很快動了,揮舞着手裡的長刀就向着林飛劈斬了過去,這一招,有着丈許長的刀芒,威勢倒是巨大,夾雜着破空聲,那些對侯林不滿的人也是變得凝重。
但是林飛依舊是神情自若,直到對方到了自己的近前,林飛才揮動了長劍。
“草萌生。”林飛輕聲說道,然後手裡的長劍就帶着一道綠光,迎了上去。當林飛的長劍和侯林的長刀對上之後,侯林立即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阻力襲來,自己的長刀再也無法寸進。
林飛劍身的綠光陡然大盛,然後侯林就一下子被擊得倒退回去,踩空了好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形,眼裡有着一些難以置信,顯然對於林飛輕鬆招架他的攻擊而意外。
“林飛教官好樣的,沒使用時空之力,就輕易招架住了對方的攻擊。”在周圍觀看的一名修煉者這時候也是鬆了一口氣,林飛的實力讓他的心中大定了起來。
侯林聽見周圍修煉者的議論聲,臉色也是十分地不好看,一蹬地面,就再次向着林飛衝了過去,手裡的長刀也是迅速地向林飛的身體劈斬了過去。
“草輕揚。”林飛神色平靜,再次出口說道。說完這話,林飛就快速地出劍,對着對方的長刀一點,對方的攻勢一下子瓦解,然後林飛一步上前,將對方的長刀挑飛了。
“林飛教官真厲害,居然這麼容易就戰勝了對方,我都沒有看見林飛教官使用時空之力呢。”一位年輕的武館成員很快露出了一些欣喜的神情,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可服氣?”林飛從容地收回自己的長劍,然後對侯林說道。
侯林聞言,心中也是很驚怒,他本以爲,自己全力出手,能夠戰勝只有行星級七層的林飛,即使不能,對方也必須全力才能戰勝自己,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被擊敗了。
看見周圍的修煉者對林飛大家讚賞,侯林很快冷哼一聲,然後就離開了訓練場,他現在十分地不願意看見這些修煉者,因爲他輸得太容易了,讓他沒有臉面在他們面前張揚。
“林飛教官,你的劍招是越來越完善了,想不到僅僅是兩劍,就戰勝了侯林。”鄭姓男子這時候也是來到了林飛的身旁,然後說道。在和他的比試之中,林飛都是隻使用了行星級六層的實力,因此現在全力施展草律劍法,威力還是讓鄭姓男子有些意外。
“運氣而已。”林飛簡單地擺了擺手,說道。
“這個侯林,仗着自己的實力不弱,就目中無人,屢次挑戰教官,太過囂張了。”鄭姓男子有些不滿地說道。顯然對於侯林的爲人,他也是有些耳聞。
“心胸狹隘之人罷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他挑戰教官失敗,事後還說是教官欺負弱小,顛倒黑白,調撥新人和教官的關係,現在教官對他都很是頭疼。”林飛也是沒有好感,然後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況。他是教官,因此對成員之間的事情更加敏感。
“這樣一個搬弄是非的人,武館居然讓他加入,真是有傷風化。”鄭姓男子聽了林飛的話語,心中也是很意外,沒想到這個侯林這麼地不堪,於是就不滿地說道。
“人各有志,他把心思用在這個上面,修爲也不會得到太高的進展,只是自斷其路。”林飛雖然不想指責對方,但是也說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人羣散去,這件事好似扔進湖面一個石子,掀起一些漣漪,然後就平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