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不敗便吃完了飯,筷子一放,打了個飽膈,笑着說道:司夫人做的菜就是好吃,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來品嚐一下,今天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司凌都和司夫人都有點頭腦發昏,真不知道迎天不敗怎麼吃飯的,完全就是狼吞虎嚥阿,他們才說了兩句話而已,一不注意,那邊的飯就吃飽了,不過看碗裡還剩了些許,知道他並沒有吃完,可能他是真的有事吧,所以才這麼急。
“這麼快就走麼?我女兒晚上會回來,你們同是年輕人,可以好好聊聊嘛。”司凌都說道。
啥?不敗有點暈呼呼的,心道:就聊聊這麼簡單?不是要我泡你女兒吧?還同是年輕人呢。“不敗連忙站起了身,對着司凌都道:不必了,不必了,多謝司家主和司夫人的盛情款待,我已經吃飽了,而且還有兩個朋友,在客棧等我們呢,下次有時間再來吧。”
“那好吧,既然小兄弟還有事情要辦,我就不留你了。”司凌都說道:“我送你出去吧,兩位請。”
“恩”不敗對着司凌都點了點頭,便帶着小惡魔,轉身往府外走去。
司凌都也不遲疑,趕緊跟了上去,將不敗幾人送到了府門外,才微笑着道:兩位,我那裡有馬車,我派馬車送你們一程吧。
“不用了,這裡很多馬車,我們隨便搭乘一輛就好,司家主請回吧。”不敗見門外寫着司字的馬車不見了,知道肯定是停進了後院,他也就不打算再麻煩司家主了。
“嗒嗒…嗒嗒…”不敗的話剛說完,一輛馬車便駛了過來,停在了他們的面前,車伕對着不敗道:公子,請問你是要坐馬車麼?需不需要我送你們一程?
“恩,需要,你先等等。”不敗對着車伕說完,又對着司凌都道:“司家主,馬車都過來了,也就不麻煩你了,我們先告辭了。”
“恩,那好吧,兩位好走,以後可以經常來府上坐坐。”司凌都見馬車來了,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反正自己的馬車送,和搭馬車區別並不大。
“恩,一定,我說的雜交水稻,司家主回去可以考慮實踐下。”不敗說完,也不等司家主回答,看向小惡魔道:小惡魔,我們走吧,施鈴她們只怕都等急了。
“恩,好的。”霜霜點了點頭,便先一步鑽進了馬車。等小惡魔進了馬車後,不敗纔再度對司家主一抱拳,跟着鑽進了馬車。
不敗和小惡魔上了馬車後,車伕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揮動着長鞭,在馬背上一抽,便駕着馬車往前駛去。
司凌都目送着馬車走後,他才轉過了身,向府裡走去,回到了客廳裡。客廳裡的桌子和飯碗,已經被司夫人吩咐下人,全部給撤走了,只有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等着。
司夫人見司凌都回來了,微笑着道:人走了阿?我覺得他說的雜交水稻值得相信,我們可以試一試。
“恩,,這個年輕人很不錯,我也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爲他所說的方法,根本就對我們造成不了什麼損失,所以他不可能騙我們,再說了,他也沒那個必要騙我們。”司凌都笑着說道。
“你說的很對,這麼好的年輕人,而且又有本事,就是不知道他家住何方呢?”司夫人微笑着說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他是靈霧宮的弟子。”司凌都說道:“事不疑遲,我們現在就去做下準備,培養下這雜交水稻吧。”
“恩,如果真按這年輕說的一樣,雜交水稻可以一年收成兩次的話,那我們司家的糧食產糧,和收入,都可以增長一倍了。”司夫人有點激動的笑道。
“有了這雜交水稻,我就不相信族人,還敢說三道四,說什麼司家在我的手中,遲早會敗給谷家,我看他們說的,純屬無稽之談。”有了個希望,司凌都心裡舒坦了許多,近月來,谷家不停的對司家進行打壓,再加上今年收成不好,很多顧客都流到谷家去了,他心裡也是一直煩悶的很。
他現在就將希望,全部賭到這雜交水稻上了,只要水稻真的培養成功,他才能讓族人,重新凝聚對司家米坊的信心,而且借次,也可以狠狠打壓谷家一次。
“好了,你不要想那麼多了,不管族人怎麼看你,我都會一直支持你的。”司夫人溫柔的說道:“你剛纔不是說,要去培養雜交水稻麼?我們這就去吧。”
司夫人知道司凌都肩上的擔子重,一方面要面對谷家這個競爭對手,提妨他們玩什麼手段,另一方面則要面對族人的不信任,壓力真的很大。她希望這雜交水稻能培養成功,可以爲夫君減少壓力。
“謝謝你,有你的支持,不要別人的支持也罷。”司凌都走到自己夫人的面前,將她抱在了懷裡。
司夫人一驚,忙掙脫了司凌都的懷抱:你看你,這裡可是大廳阿,要是被其他族人看見了怎麼辦?
“沒事,這裡就只我們夫妻兩人,怕什麼?”司凌都再度將妻子抱在了懷裡,低頭吻上了她的紅脣。
“晤~”司夫人還想說些什麼,但結果只換來了一聲低吟,她臉色通紅,雖然都老夫老妻了,但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咳咳…,爹,娘,你們這是…?”兩個美貌的女子,剛走進府裡,就看到了如此一幕,她們驚訝的連嘴巴都成了O型。
聽到了輕咳聲,司凌都連忙放開了妻子,老臉忍不住一紅,尷尬的看向外面一個秀麗端莊,穿着藍色衣服的女子道:冬兒,你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你娘眼睛裡進了沙子,我剛幫她吹吹。
說完,司凌都又看向冬兒旁邊,一個身材標緻,有着健康小麥色皮膚的女子道:菱兒也來了阿,都快進來吧,傻站在那做什麼?
他是挺不好意思的,今天都說了兩次假話了,而且都是如此的蹩腳,什麼吹沙子,連他自己都覺得太假,再說他本就不愛說假話,所以說起假話來,太容易被人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