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以驚人的速度在成長,正確的說不是身體,而是心理。
他剛滿三歲的時候,在大庭廣衆之下調戲美麗丫鬟;四歲的時候,藉口練劍把從旁邊路過的一位官家小姐的衣服挑破;七歲的時候,竟然劫走武林盟主兒子的新娘;十一歲的時候,因一個漂亮的女子和當朝太子大打出手。
這種例子在林家看來已經是家常便飯,在武林當中,提及林家,林家公子林玉皇的花名,對於每一個武林中人來說已經是如雷貫耳,威名遠播,甚至超越了林夜寒風流劍客的名號還響亮,不過僅限於花名,至於別的林玉皇就不值一提了,原因沒別的只因爲林玉皇很少在外人面前顯露身手。
“皇兒,你整日就知道和女子鬼混,怎麼不知道娶回一個給我看看?”花凝兒有些氣憤的看着這個剛剛又糟蹋了一個良家女子的兒子。
“他們?我還沒遇到值得我愛的女子呢?所以我不想談婚論嫁。”玉皇吊兒郎當的躺臥在椅子上喝茶。
“那你就忍心一個接一個的禍害人家?而且每一個都是良家女,男人花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男人的花心只體現在處子身上那纔可怕,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你糟蹋過的良家女子的爹孃找上門來要你娶了她們?”花凝兒的語氣高揚起來。
“不要動氣,不要動氣啊!”一旁的林夜寒連忙安撫妻子的怒火。
“我寵幸她們她們不知多高興,要我去碰那些凡夫俗子碰過的卑賤女子想都別想!”玉皇不以爲然的放下茶碗。
“那好,三天後你回來一趟,我有事和你說。”說完花凝兒起身走開了。
“凝兒!凝兒!”林夜寒嘆口氣,轉身責怪的瞪玉皇一眼:“你啊,就知道風流,怎麼一點也不知道節制,唉!這都怨我怪我年輕的時候太過風流,一定是把這風流性子遺傳給你了,唉!沒想到你還發揚光大了,唉!怨我!”林夜寒搖着頭追老婆去了。
真不知道老爺是讚美自己年輕時候的壯舉,還是在責怪少爺的不對!這是在場每一個下人心裡想的問題。
玉皇聳聳肩:“無所謂!”
已經是十九歲的玉皇雖然不比他以前的長相俊美,但在人間他也是俊美非凡,英俊瀟灑,雖然他風流成性,但是,只要他一個眼神依然能令所有美女爲他而死,因他而活。
反過來,和他一起跌入人間的皇后就沒有他這麼自在了,茜皇后因是大頭朝下栽下來的,所以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直到出生也一樣,現在她也十七歲了,但是卻一直在沉睡。
十七年來茜皇后的‘家人’不斷的尋訪名醫,企圖治好獨生女兒,不過所有見過茜皇后的名醫都說茜皇后是在睡覺,並無異樣,身體健康的不得了,因爲沒病所以也不敢輕易用藥。
“唉!女兒啊!你睡了十七年了,娘每天都來看你,你都在長大,可是你一次都沒有醒來過,你醒來好不好?”華雨煙輕涕出聲,輕柔的用手帕擦拭臉頰上的淚痕。
“煙兒,女兒一直很健康,所以你不必擔心,她只是還不想醒來,也許是前世睡眠太少了,所以她在這一世想補回來也說不定,所以,樂觀點。”全國首富陌書遠將愛妻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能在他身上得到勇氣。
陌書遠神情複雜的看着躺在牀上,但依然楚楚動人的女兒,說實話,他不知道女兒能不能醒來,也不知道女兒何時醒來,他雖然是隋朝首富,但是他動用了一切力量卻救不醒自己的女兒這不禁讓他痛恨自己的無能。
“相公!靜兒真的能醒過來嗎?她已經沉睡了十七年啊,她會不會再睡十七年?”華雨煙的手因擔心而緊握。
“會的,她不會永遠沉睡,不會,相信我,煙兒!”相信他,那他要相信誰?他不知道女兒你能不能醒來,不確定女兒會不會有轉機,他只能給煙兒一些空空的鼓勵,空空的承諾,到底怎麼樣沒人清楚,可是煙兒爲了女兒的事情流了太多的淚水,十七年來煙兒的淚水和難過總是大大的多過快樂和安心,他能怎麼辦?也只能相信上天會讓他們的女兒醒過來,只能相信。
“有刺客啊!抓刺客!來人啊!抓刺客!”一名護院敲起的銅鑼讓陌書遠和華雨煙暫時忘卻了難過。
“刺客?又是衝着陌家金銀來的嗎?來得正好!”陌書遠大跨步走出房間,他從靜心小築的二樓一個筋斗翻下平穩落地:“大膽賊人,竟敢到我這裡偷雞摸狗,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幫歹徒。”說話陌書遠赤手空拳的就衝進十幾個黑衣人裡面和黑衣人們打鬥起來。
雖然陌書遠赤手空拳對陣十幾個黑衣人但是不消一刻,十幾個黑衣人便已經不支倒地。
“把他們綁起來送官!”陌書遠見黑衣人已經全部打到,他高聲吩咐管家後便朝小築走去。
“啊————”華雨煙的驚叫聲令陌書遠一震,他加快腳步,奔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