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這裡有些熱
西伯利亞星系,反抗軍同盟總部所在星系。( )
當解放者號從位於jpl空間跳躍點的白色閃光中出現時,它的圖象、視頻立刻通過設在空間跳躍點附近的無人監視器傳到了同盟總部,儘管之前已經接到了解放者號的通報,知道這艘戰艦受損嚴重,但所有看到它此時面目的人都還是不禁爲之大吃一驚,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所看到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確實不能怪人們的大驚小怪,因爲反差太大了,不到一週之前還光亮新的新戰艦,如今卻變得傷痕累累,滿目瘡痍,無論從哪個方向上看,艦身上下各處,隨處都能看到能量光束造成的焦痕,各種類型爆炸造成的破壞清晰可見。尤其是在艦體左舷,量子魚雷爆炸造成的幾個大洞讓人觸目驚心,透過大洞,甚至能看清楚左舷機庫內部那幾堆原本是戰機的扭曲金屬殘骸,被炸開的金屬板歪歪斜斜地絞纏在一起,原本佈置在左舷的各座近距防禦系統、通信訊施、相關感測器陣列、對接艙門等等,如今不是不翼而飛,就是已變得一塌糊塗、歪七扭八,幾乎無法辨認,只有相對完好的艦體後部引擎區上,依稀還能識別得出一座看起來還沒被炸燬的近距防禦雷射炮,但它炮管,卻象麻花似地扭轉了個很大的傾斜角度,反嵌入這艘戰艦的裝甲板縫隙中,看上去既顯詭異好笑,又覺得沉重壓抑。她到底遇到的是什麼樣地劫難啊。
受了那麼重的傷的戰艦,沒有支援,沒有救護,也沒有護衛艦艇,就憑着一個加強聯隊的閃電戰鬥機的掩護,硬是孤身從帝國艦隊的圍攻中強行殺出了一條血路,最終成功擺脫了帝國的追擊,確實無法不讓人感到驚佩。要知道。解放者號可不是裝甲和護盾厚實、火力強大的快速戰列艦。而是幾乎沒有什麼對艦火力地太空母艦。上面裝設地近距防禦炮塔都是用於對付接近地導彈、魚雷或戰機的小威力武器,太空母艦的強大,是靠它的艦載機的突擊威力而不是它自身的火力,所以,近接作戰絕對是太空母艦的大忌,這等於是舍長取短,拿自己地劣勢去拼敵人的優勢。而且人們已經從先期的報告中得知,她受到的重創是在戰鬥一開始,在帝國發動突襲時就已造成的,那次突襲不僅造成左舷嚴重受損,甚至造成了艦長重傷、副艦長犧牲,指揮首腦幾乎癱瘓的極其不利局面。
而在這樣的混亂的不利情況下,沒想到,餘下地人不但成功控制了局勢、在接下來地激戰中挽救了這艘寶貴的母艦。甚至還完成了任務。查明瞭有關的空間跳躍點位置及其通向星系,這簡直實在是,太不可想象了。人們不禁在內心中問自已,換成了自已面對這樣地困境,能做出象這些勇敢的人們所取得的成績嗎?
他們做不到!這是絕大多數人心中的回答......
而正因爲做不到,所以對那些能做到的,心中自然充滿了尊敬。
解放者號緩緩地駛向四號衛星的紐波特紐斯超級船廠,儘管超級船廠現在仍未完全完工,但部分已完工的船塢已經可以開始運作,要容納解放者號完全不成問題,姚遠在到達西伯利亞星系之前就提前通知了反抗軍同盟總部,人們已經提前調集相應人手、準備相關工具、設備和原材料,一旦解放者號到達,就可以開始着手對這艘歷經劫難的母艦進行全面整備和修理工作了。
四架女妖和四架閃電的混合編隊靠了上來,引導並護送這艘傷殘累累的母艦前往三號船塢,沿途遇上的所有巡邏戰機、艦船,無不對這艘受了如此重傷、卻還能靠自己的動力獨自返回的船隻地退避三舍,不光是她已經獲得了同盟總部發出的最優先的通行權,也因爲她創造的奇蹟獲到了反抗軍同盟所有人員發自內心的敬意.......
“解放者號,這裡是紐波特紐斯,歡迎歸來,請進入三號船塢,我們已經等你們好久了。”
“謝謝,紐波特紐斯,一個星期前我們纔剛剛離開三號船塢,如今又得麻煩你們了。”
“哪裡的話,這是我們的工作,只是,下次再回來的時候,想辦法讓她看起來至少象樣些,行嗎?”儘管對這艘船歷盡艱苦戰鬥頑強倖存並返回的事蹟感到佩服,但控制人員還是忍不住發了幾句抱怨,這無疑會額外增加他們的工作量,這段時間裡有得他們的忙了。
“對不起,紐波特紐斯,我們會盡量的,不過這不由我們來決定,你該去問問帝國願不願意配合。”姚搖搖頭,微笑着回答。
“ok,ok,,,,人員和工人,當她重新離開這裡的時候,我保證,她會象新出廠的一樣既新又亮。在請稍等,我們馬上派出太空拖船帶你們進塢。( )”
“不用,紐波特紐斯,我們能自己來,這能節約不少時間。”
“你們自己來?我不得不說這會有點麻煩,艦長,不是我不相信您,如果是平時,對您當然是一件輕鬆的活,但如今以解放者號的這種狀態,我認爲還是讓拖船幫下忙比較好。”
“別擔心,紐波特紐斯,解放者號的動力系統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我們能應付這種場面,我們一會在三號船塢見,完畢。”姚自信地笑了笑,她轉過頭去,命令道,“舵手,減速,三分之一,十五秒後準備進行第一次轉彎......”
“是,艦長。”舵手無條件地執行了她的命令,經歷了這一場戰鬥之後。艦橋上人人都對她充滿信心,至少沒人敢公開質疑她的決定,就連克里斯上尉,儘管他內心深處隱約還是覺得,靠太空拖船把解放者號帶進塢比較保險和穩妥,不過,既然姚已經做出了決定,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他相信。這位代理艦長知道她在做什麼。她在這次任務中地表現已經徹底獲得了他的信任
“艦首上轉二分之一、微速,艦尾下轉四分之一,引擎,減速到百分之三十.......”姚的雙眼一眨不眨,注意力集中在艦橋前方的大屏幕上,沉着地一個接一個地下達命令。
“明白,艦長.......引擎推力減到百分之三十。”舵手一字一句地重複着。
解放者號。這艘龐大的太空母艦,在姚的指揮下,在所有人有些擔憂眼光的注視下,笨重,卻又靈活、利索地迅速接近了三號船塢,艦首逐漸向船塢的入口對齊......
“索妮亞,沒問題嗎?”在休息室內,瑞森很小聲地問道。透過牆上地大屏幕。他看得很清楚,三號船塢地尺寸可比解放者號大不了多少,留給這艘母艦地富餘機動空間實在是不多。這個時候出一點錯,戰艦就會一頭撞上或擦上船塢的塢壁。
“不會有問題的,飛倫可不會信口開河,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她既然說能做到就一定能做到,她在操縱和指揮艦船方面既有天賦,也有經驗,她之前靠塢的指令不是很正確乾脆嗎?”索妮亞可一點不擔心,她抱着雙手,靜靜地站在邊上,同樣小聲地回答道。
“嗯,飛倫才華橫溢,無論是戰機還是戰艦,都得心應手,比我強多了。”瑞森不無羨慕地說道。
“你?算了吧,別妄自菲薄,人各有所長,不可能有人什麼都能行,有所精必有所不足,否則那不是上帝了?就說飛倫,她確實是才華橫溢,但她在戰鬥機上的技巧和天賦確實不如你,而且一物降一物,她還不是對你一心一意?”麗人白了他一眼,“聯邦軍中和你類似的飛行員也不少,真不知她爲什麼就單獨看上你?你還不是聯邦的人。”
“那你呢?”瑞森心中一暖,索妮亞地話讓他感到十分受用,他念頭轉了一轉,輕聲地取笑道,“你又是怎麼看上我的呢?”
“不知道。”索妮亞臉上微微一熱,有些惱怒地嗔道,“總之是便宜你了,我和飛倫竟然會同時喜歡你,簡直是,太荒唐了,太不可思議了,我做夢都沒想到我的感情生活竟會是這樣,完全不合邏輯。”
她困惑地搖了搖頭,“我是怎麼了?我們兩個究竟是怎麼了?”
“愛情是沒有什麼理智的,也不講什麼邏輯,只要有激情就好了。吶,激情......”瑞森輕聲地說道,他表面上仍保持着之前若無其事的樣子,一隻罪惡的手卻已悄然從背後伸了過去,輕輕落在富有彈性的翹臀上。
“你......”麗人差點就跳了起來,在這種公衆場合,他竟然......
“別說話,小心被人發現,那可很難堪啊。”
卑鄙的傢伙,她剛冒出這個念頭,身體卻輕輕一顫,那隻要命地手放在她地要害上就罷了,此刻竟然變本加厲地在她的香臀上輕輕地捏揉起來,罪惡的手指還滑入臀縫,上下地輕輕滑動着.......
“別......別......”她感到一陣異樣地刺激,以前和瑞森曾經發生過的一些事情,如今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讓她感到面紅耳熱,心裡發慌,全身發軟無力,小腹間隱隱竄上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不過,她可不敢弄出什麼大的動靜來,瑞森說得對,他們兩個人目前人羣后方靠艙壁站着,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屏幕上,所以沒人發現這個該死混蛋的舉動,但如果有什麼動靜,那就很難說了。
她緊咬着牙,極力抵禦着來自自己臀部傳來的陣陣快感和異樣,尤其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那種感覺就更加強烈,自已的下體隱隱感到陣陣潮溼和痙攣,逐漸從下向上蔓延,真是要命......
她轉過頭去無聲地瞪了瑞森一眼,可一點沒用,反而那隻手揉捏的力道還加重了幾分,她只覺得雙腿都開始軟了,如果不是靠着艙壁撐着身體,她懷疑自己是否會就這麼軟倒下去。而這個混蛋臉上的暖味笑容讓她恨得牙癢癢的,這傢伙真是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放肆了,也越來越會找機會了,不過,這種感覺,確實是非常舒服、非常懷念、也非常享受......
就在她一邊享受着這種‘異樣’的快感,又一邊想辦法制止他的可惡行動時(但辦法總是想不出來),解放者號的艦首已經和船塢的入口對準了。
“保持平衡,保持目前航向,引擎減到百分之二十,微速,準備制動.......”
當這艘龐大的快速太空母艦緩緩駛入三號船塢並抵達指定位置後,無論在解放者號、還是船塢的技術人員、工人和控制人員,都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人們紛紛喝采拍手,所有人都瞭解這其中的難度,不靠太空拖船的幫助,一次靠泊成功、準確到位,本身就已經是非常難得,尤其是靠泊的船隻還是一艘不好操縱的龐然大物,還帶了嚴重的損傷,那就更加了不起了。
索妮亞鬆了口氣,那隻可惡的手終於離開了她的臀部,雖然內心卻有些矛盾,有些捨不得......不過也幸好沒被其他人發現,她斜眼看了一下瑞森,他正和其他人一起微笑着拍手,他做戲的本事越來越高了,她恨恨地想着。
“索妮亞姐姐,怎麼了?你的臉好紅啊。”人羣逐漸散開,安妮只看了一眼,就發現了問題並疑惑地問道,她的眼倒是挺尖的。
“沒什麼,有些熱罷了,休息室裡的人比較多。”索妮亞只感到臉上再度一熱,不過好在她臉上的紅潮還遠未消退,這倒也看不出什麼。
“是嗎?”安妮有些困惑,她也在這裡,怎麼她沒感覺到有什麼熱呢?艦上的空調系統似乎很正常嘛,還有,瑞森臉上的笑容爲什麼看上去這麼古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