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之夢-《繼承者們》插曲)
家裡黑着燈秋遲還沒回來。
路上南澤問我既然知道秋遲完全不喜歡童馨爲什麼還要和他出來,我說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爲我不想秋遲爲難,我不在那裡他可以更好的拒絕童馨。
我剛進門就被拉進一個熟悉的懷抱裡,秋遲沒有給我出聲的機會有些霸道的吻上我,我沒有演小女生的冷戰戲碼而是直接抱住他熱情的迴應他。
直到我們兩個都要窒息的時候他放開我,轉過我的肩膀讓我背對着他,自己神神秘秘的走進客廳。
沒一會兒傳來音樂聲,秋遲牽着我的手將我帶到客廳中央,房間點着蠟燭,地上鋪滿花瓣,沒想到秋遲也很會搞浪漫。
“你今天不乖哦,竟然跟別的男人走了。”
“那是因爲某人被小妖精纏身啊。”
“嗯,所以我今天準備這些是爲了慶祝。”
“慶祝什麼?”這孩子腦袋瓦特了?
“慶祝你今天吃我的醋啊。”
“秋遲,你是不是找打!”
秋遲抱着我在原地轉了一圈,我驚呼着抱緊他害怕他把我扔出去,秋遲奸計得逞的笑了笑:“那你以後要聽話,不可以像今天一樣跟着別的男人走了。”
“明明是我魅力大男人跟着我走了好不好。”
我不服氣的看着秋遲,秋遲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嘴脣。
“疼疼疼,放開放開!!我下次不這樣了!”
秋遲“嗤嗤”的笑,抱着我在音樂中亂舞,我們跟喝了酒一樣隨意亂跳,因爲,只要開心就好了不是嗎?
“小馨會來我們家住段時間。”深夜正要休息的時候,秋遲在我身後環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聲交代。
(讓人瘋狂(instrumental)-孝琳)
我以爲我耳朵出了問題:“什麼?”
“這段時間的戲剛好在本市,她住過來要方便一點。”
秋遲的聲音不大,聽上去蠻擔心我生氣,但明知道我會生氣又爲什麼要讓她住進來呢?明知道童馨喜歡他爲什麼不直接拒絕她,還一次又一次的縱容她的示愛?
我一句話都沒說翻下身穿好衣服回去了自己房間,我不懂這個男人的腦子是什麼構造,不知道哪個男人會在和自己愛人深吻後說讓暗戀自己的女人住進自己家。
秋遲知道我生氣並沒有追來我房間,他的處理方式是讓我自己先冷靜一下。
我認爲在見過別人從未見過的秋遲後,秋遲一直對我都是坦白的,但現在我開始懷疑了,我不懂這個男人的想法。
一遇到問題我就想逃跑,在沒有和秋遲確定關係的時候我從不會這樣,可現在我不想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所以在安穩了沒幾天後我再一次收拾東西選擇了離家出走。
(What’s up-《不要戀愛要結婚》插曲)
不過在我沒臉沒皮的敲開南澤門的時候內心還是被衝擊了一下。
南澤衣衫不整紅着一張臉打開門,看到我時他的眼神十分緊張,我還嘲笑說他是不是一個人太寂寞在做什麼成人要做的事,他慌亂的將我拉進門時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半夜敲人家門了。
齊莫兒正衣衫凌亂頭髮鬆散毫無避及的躺在沙發上,比起慌亂的南澤,齊莫兒的表情告訴我她更想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也是,誰不希望能借着南澤的名氣讓自己更紅呢,齊莫兒一個三線女星應該更想如此吧。
我有些尷尬,心裡也有些不舒服,我知道那是人的劣根性,人自私的佔有慾。當一個男人向你告白卻被你拒絕後,他的身邊出現另一個女人時,你總會多多少少的有些彆扭,甚至去懷疑那個男人是否真的愛你,不然爲何沒多久身邊就有了新面孔,但即然你不愛那個男人又爲何去糾結這種問題呢?他身邊有誰都與你無關不是嗎?
破壞了別人的好事,我有些尷尬的說:“那個,我只是太閒無聊來串個門,你們繼續。”
我傻笑着拉起行李就往外逃,卻被南澤用力拉住。
再回頭看南澤時,他臉上是我沒有見過的冷漠,好像剛剛那個像被人捉姦而慌亂的男人不是他,他冷冷的對無動於衷的齊莫兒說:“齊小姐,我有朋友來訪,夜深我也不便留宿了,還請你快回吧。”
齊莫兒自嘲的笑了笑,穿上衣服毫無尷尬的走到我面前做了自我介紹,還別有深意的打量我一翻才走,我心裡暗贊她心理素質真好。
這孩子不是一般人啊,有前途。
齊莫兒剛走南澤就馬上着急的拉住我的手解釋:“小夕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其實是……”
看着南澤焦急解釋的樣子我笑了笑安慰着:“哎呀,沒事啦,我都懂,大家都是哥們兒不用解釋的。”
(lonely-孝琳)
南澤顯然對我沒心沒肺的好意不滿,竟突然用打在牆上嚇我一跳:“我知道你根本不會在意,可我就是不想你誤會!!你能不能放點心思在我身上!比起你的不在乎我更希望你現在生氣的指責我!”
看着南澤出血的手我收起臉上的笑,抓住他滾燙的手急了起來:“你在發高燒!”我下意識去摸他的額頭,真的很燙:“和我去醫院!”
南澤握住我的手眼神灼熱的看着我,我的心臟強烈敲打着胸腔,當我手指有了溼熱感覺時纔回過神,南澤也被自己嚇了一跳回過神用力將我的手甩開,好像剛纔是我自己把手指放進他嘴裡一樣。
南澤飛快上了樓將門重重摔上,我顧不上多想跟了上去,在外面催促他和我去醫院。
許久南澤纔打開門告訴我他沒事讓我先回房休息,我“哦”了一聲,因爲不放心只是守在他房門口沒有走。
坐在南澤房門口捂着心口我發現了自己深深埋在心底的秘密,一個我不想明白不想去觸碰的秘密。
手機鈴突然響起,是秋遲打來的,是來我房間發現我不在擔心了吧。
應該接電話的我卻將電話在掛斷了,我現在心很亂,甚至有些喘不上氣。
我倚坐在南澤房口睡去。
我不知道南澤衝過涼水澡後出門看到在睡夢中哭出聲音的我時是什麼樣的表情,我不知道他心疼的抱起我放在牀邊時輕吻我的額頭輕嘆出聲時是什麼樣的心情,我不知道他將在夢中瑟瑟發抖的我抱在懷中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我在等你看清自己的心,不要怕,不管多久我都會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