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二哥,這槍用起來爽是挺爽的,可總感覺跟真傢伙沒辦法比啊。”愛惜的撫摸了把槍身,陳曉偉笑着說道。
“切,你這不廢話的嗎,這玩意再好能跟真傢伙比?以前在靶場,光那槍聲就讓人熱血沸騰了,還有那後座力和誘人的火藥味,哪時我這東西能比的。”孫偉誠拿過自己的寶貝,白了對方一眼,說道。
玩過**之後,陳曉偉他們二人又開始操練起弓弩來,相對於那裝備齊全的傻瓜型**來說,這兩個東西要來得更困難一些。
不過,孫偉誠這傢伙也是捨得花錢,那複合弓不說,就那把狩獵弩也被他配齊了各種配件,激光瞄和高倍鏡也都有。不過這玩意用起來可不如**來得爽,需要一箭一箭的上弦射。
“好傢伙,這弩的威力可真大啊。”看着輕鬆沒入到樹杆裡,不太容易撥出來的箭枝,陳曉偉驚訝的說道。
“那是,這把追月弩可是有二百二十五磅,換算成拉力就是一百零2公斤,箭有一百零柒米每秒,光弩就花了我大幾千塊,再加上這些配件的錢,如果還沒有威力的話我那錢不打水漂啦。”孫偉誠又開始顯擺了。
相對於射擊簡單的弩來說,這複合弓使用起來就困難得多了。雖然弓身上也有針瞄但總比不上瞄準鏡來得更容易掌握。更何況爲了追求威力,孫偉誠這把弓可是八十磅的,悲劇的是,這弓因爲拉起來挺費勁的,所以買回來之後,用得次數還不如那追月弩來得多呢。
“暈,老幺你行啊,這八十磅的弓你輕輕鬆鬆就拉開啦,來來來,試一箭先,不過,你儘量往下射,別一不小心射飛了。還有,等我先閃一邊再射。”遞過去一支箭,孫偉誠說完連忙閃到了陳曉偉的身後。
搭箭、拉弦、瞄準,陳曉偉按照自己二哥的指點,平心靜氣的盯着靶子,剎那間,手只是輕輕一鬆,就聽“唰”的一聲輕響,肉眼根本無法看清楚那支箭的身影,估計一秒種都沒要,在箭離弦的下一刻,就聽“哚”的一聲,箭已經直直的釘在了被做爲目標的樹杆之上了,因爲箭太快,箭尾還帶起了一陣“嗡嗡”的顫聲。
“呼……”等自己射完這一箭之後,陳曉偉才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他轉頭剛準備跟自己二哥說話,就看到孫偉誠站在身後已經目瞪口呆了。
“呃……二哥?”
“我勒個去的,老幺,你真是第一次摸弓嗎?”
“是的啊,就連那弩我也是第一次玩,感覺真的不錯唉。”
“蒼天啊,我真的嫉妒了。老幺,你實在是太牛了,雖然這複合弓玩起來比較容易,但我看你剛剛還真有些百步穿楊的意思,很有射箭的天賦哦。”衝着天空揮了揮着手,感慨了幾句之後,孫偉誠說道。
“暈,真的假的,沒那麼誇張吧,感覺這射箭挺容易的啊,估計是二哥你配件弄的比較奇吧,玩起來挺順手的。”拎着那把進口的複合狩獵弓,陳曉偉笑着說道。
一個下午,這陳家大院裡不停的會響起“颼颼”“哚哚”還有“噗噗”等各種聲音,中間還夾雜着陳曉偉與孫偉誠兩人或興奮、或懊惱的叫喊聲,這倆人整個一沒長大,抱着玩具玩的興奮起來的小孩一樣。
………………
冬天的夜黑的很快,隨着滿天星斗的出現,李家村徹底沉靜了下來,空中懸掛的新月在徐徐寒風中顯得有些清冷,偶爾傳來幾聲犬吠聲劃破安靜的夜色,空氣中浮動着淡淡的炊煙。
興奮了一個下午的陳曉偉還有孫偉誠兩人,晚飯的時候都多喝了幾杯,嘴時直嚷嚷着要第二天就要進山去打獵。
吃完晚飯,炕桌上擺上了一盤洗過的香梨,還有四杯滾熱的茶水。一頓飯下來,孫偉誠撫摸着自己吃撐到了的肚子,一臉的滿足。熱炕加飽食,讓他出了一身的細汗。
要說這寒冷冬天裡,最舒服的也不過如此了。一個簡單的熱炕就讓整個堂屋跟寒冷的外面形成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這可比那些空調、暖風機之類的好使多了。
吃過晚飯,又閒聊了一會兒,李老漢就帶着忙活完保姆工作的二丫頭告辭了。
“二哥,你這次怎麼打算,是跟村裡一起進山,還是我們自己去?”靠在炕牆上,陳曉偉品着杯中的清茶,問道。
“再看吧,李大叔也說了,村裡進山打圍的事還沒定下來,如果就是最近這兩天的話我就等等,反正這次我可是跟老爸爭取了幾天假期,可如果還要等上一段時間的話,我們就先自己進山吧,大不了等村裡要進山了我再來就是了。”孫偉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伸手又從炕桌上拿了個香梨,咔嚓咔嚓的啃了起來。
“嗯,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二哥,聽你前頭說,那紅星靶場你可沒少去啊,爲毛線對村裡那幾條獵槍還有那麼大的興趣啊?”看着孫偉誠梨子啃得挺香,陳曉偉順手也給自己拿了一個。
“切,你這就不懂了吧,打死靶子能跟打活靶子一樣嗎?那種狩獵的刺激可不是去靶場打靶子能相提並論的。”孫偉誠聞言撇了撇嘴說道。
“得了吧你,得虧現在禁槍,不然,這山裡的野生動物還不給你們這幫殺手全給禍害光了啊。”被鄙視了的陳曉偉翻了個白眼說道。
“你懂什麼,真正的狩獵者可不是亂獵,都是有自己的原則的。打公不打母、打老不打小,所要獵殺的不能是正當壯年的野生動物。還有季節上的限制等等。”
“還有,自打華夏禁槍之後,這麼些年來,那些山裡的野生動物可恢復了不少,有時候東西多了也就成了禍害。適當的狩獵不但不會破壞野生動物種羣,還能對自然環境有益。記得國外有幾個國家就是因爲當爛好人,結果,野兔什麼的都成災了。”
“特別是我們國家,因爲老虎、豹等食肉動物有的早已絕跡,所以野豬、野兔等食草動物就沒有天敵,這些物種過多地繁殖起來了,造成局部地區野生動物毀林毀農災害頻頻生。剛纔你也聽李大叔說了,村裡也是不得不打而已。”
聽了自己兄弟的話,孫偉誠到是一本正經的解釋了一下。在他看來,凡事過猶不及,只要遵從一定的原則,效果可能要更好一些。
這些話到是讓沒怎麼接觸過這個行當的陳曉偉對於打獵有了新的理解。真正的獵人和那種非法亂殺、甚至偷獵野生保護動物的獵人可是有着本質上的區別。
當天晚上,陳曉偉等自己二哥睡着了之後,偷偷地把對方帶來的改裝**、複合弓和那把狩獵弩都帶進了空間裡,並讓系統將這三樣殺氣凜然的傢伙都掃描了一遍並建立起相應的數據庫。
有了研中心,相信只要材料足夠,將這些東西仿造出來並不是難事,甚至通過研究系統的研究之後,還能製造出威力更大、更先進的傢伙來,就不用再看着自己二哥的傢伙直流口水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老漢就趕了過來,將昨天晚上去村裡問的有關進山打獵的消息說了。很可惜的是,村子裡的打獵還要再等上十來天才可以。所以陳曉偉和孫偉誠聽了之後,就決定自己先進山爽爽了。
在聽了眼前這兩小子的打算之後,李老漢到沒急着離開,而是坐下來叮囑說道:“小偉啊,你們要進山叔也不攔着,只不過你們聽叔一句,這山別進得太深了,裡面有危險,注意安全啊。”
“叔,放心啦,我們心裡有數,二哥他也帶着傢伙呢。”陳曉偉點着頭說道。
“嗯,我聽二丫頭說了,有傢伙是保險一些,但是你們還是要小心些,要不這樣吧,我讓村子裡的李三炮領你們進山吧,他家世代都是獵人,有他跟着安全。”李老漢吧嗒了一口菸袋,說道。
聞言陳、孫兩人不由的對望了一下,他們原本就是想進山隨便過過癮就行了,可沒打算進到深山裡去對付什麼野豬之類的大傢伙。畢竟真正打獵可不只是要準備傢伙這麼簡單,還得有獵犬隨行纔可以。
“叔,還是不用了吧,我們也只是進山打點野兔、野雞之類的小東西,再說了,我們也沒有獵狗跟着,也不敢進得太深了。”陳曉偉說道。
“是啊,大叔,我和小偉就在外圍轉轉就行了,等後面村子裡組織進山打圍時,我到時候再過來跟着大部隊走。”一旁的孫偉誠這一次本來就是想好好的用自己花大價錢弄回來的**過過癮,如果有外人在的話,就不那麼爽了。
聽了眼前這兩位如此說了之後,李老漢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成,只要不進深山裡,一般都不會有什麼事的。不過安全方面還是一定要注意。對了,這山上有一處鹿神廟,你們如果經過可千萬別進去,裡面邪乎的很。”
“鹿神廟?”不光是孫偉誠,就連陳曉偉也都是頭一次聽說過。
“對,不過你們估計也找不到地方,我也就是這麼一說,反正要是萬一碰上了,別進去就行了。別的到也沒什麼。”李老漢吧嗒了兩口煙,說道。
“叔,你就說說唄,這廟裡到底怎麼個邪法。”
“唉……實話跟你們說吧,邪的不是廟,而是廟裡的人。”吧嗒了兩口煙,李老漢長嘆了一口氣,說道。
“哦?叔,你到是詳細說說啊。”被勾起了興趣的陳、孫兩人也沒急着就進山,反而想聽聽李老漢說故事。
“好吧,反正這事在我們這片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你們既然想聽,我就多個嘴給你們說說。”李老漢隨即娓娓的將村子裡的傳說講了出來。
陸雪瑤是鄰村的,她娘聽說當年是個下鄉的知青,不知爲何一直沒回城,在陸家村定居下來了。陸雪瑤的父親陸定邦當年也是村裡有名的獵手,高大英俊,和陸影的母親結合後,按村裡的傳統,也沒不用辦理什麼結婚證,直接由村裡的老族長主持完婚,從此就在陸家村落戶了。
很快,陸雪瑤的母親生下一個男孩,爲此陸定邦特地進山打了頭近二百斤的大野豬回村讓全村慶祝了一把。
按現的日子應該是二十多年前吧,陸雪瑤的母親原本已經結紮了,可不知道爲何還是懷上了她,一年後,這丫頭就來到了這個世界。從小就長得白淨水靈的她,讓全家人都寶貝得不得了,比她那個哥哥還招人痛。
可惜的是,偏偏村裡的長者按陸雪瑤的生辰八字這麼一算,卻說她是白虎兇星降世,建議陸定邦最好不要把她養大,趁小把她溺死爲好。
俗話說得好虎毒尚且不食子,陸雪瑤的父母哪捨得把粉嫩可愛的女兒就此給溺死掉,就連她哥哥也爲此跟陸家村裡的長者鬧騰過好幾回。
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陸雪瑤也一天天長大。她十二歲那年,陸定邦帶着她的哥哥陸安國進山打獵,從此一去無蹤,直到半個月後,陸家的獵戶纔在深山現了這父子倆的遺物。
原來這陸家父子倆遇上了狼羣,估計也被毒蟲什麼的給咬了,結果慘遭不幸,死無全屍,絕大部分的屍骨都被狼羣分食了。惡耗傳來,陸雪瑤的母親自然承受不住如此打擊,從此一病不起,拖了兩年,也逝世了。
十四歲的陸雪瑤從此就成了孤兒,這時的她,已經出落得又美又媚,讓村裡的男人眼饞不已,但大夥想起村裡長者的告戒,想到只要誰碰這個白虎兇星誰家就有血光之災,所以頂多也就只能過過眼癮,口花花一下佔點小便宜而已。
當年她家的房子因爲給她娘治病,而欠了很多錢,最後連房子都賣了,後爲只能借住在村裡的一間破屋中,雖然條件是差了點,不過好歹也算是有個安身之處。隨着年齡的增長,她出落得越來越水靈漂亮,也越來越嫵媚,引得村裡很多年輕人爲她睡不着吃不香。
而這個陸雪瑤也爭氣,雖然一個生活也挺孤苦的,但好像生活的苦楚並沒對她有太多的影響。至到她十八歲那年,村裡有戶人家的獨子就是不信邪,說什麼也要娶陸雪瑤進門。
按鄉下的規矩,女孩子到了十八歲就可以訂婚嫁人了。於是那小子也不顧家裡人和村裡的反對,力排衆議,堅持要娶陸雪瑤。最終也沒人能說服他,只好答應了。
雖然村裡的長者再三勸那色迷心竅的小子不要一意孤行,白虎星進門,肯定有血光之災。可對方眼中只有陸雪瑤的美色所以哪裡能聽得進去。
結果,就在拜堂成親的當天,晚上洞房的時候,那男的還沒來得及享受這豔福,結果就像是中邪了似的嘔吐不已,隨即狂噴鮮血,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此事一出,陸家村裡就再也沒哪個男人敢打陸雪瑤的主意了。按村裡的規矩,那丫頭原本得在男方家守節三年,可男方家裡認爲是她剋死了自己獨子,所以根本也不敢留她,直接被趕出了家門,重新回到那個破屋子裡餐風食露。
雖然那丫頭家裡還有三畝多的薄田,可她一個姑娘家也不會種地,村裡也沒人敢幫她,到不是村裡人不熱心,而是大傢伙都怕招惹上這白虎兇星,給自己惹出禍來。
後來,有一個外村的跑到陸家村裡玩,碰巧遇上了那丫頭,這位也是個不信邪的主,非要娶這陸雪瑤,結果,連婚宴都沒過去,直接在飯桌子上當着衆目睽睽的面就突然死掉了。這下子更是坐實了那丫頭白虎兇星、剋夫的名聲了。
到了最後,爲了避免再出現這類的事情,在村裡的安排之下,這陸雪瑤就被安排到了山上的那間鹿神廟裡生活,平日裡根本沒有人敢與之接觸。到是村裡會以修繕廟宇或者給鹿神上供爲藉口,每隔上一段時間就會給那丫頭送去一些糧食之類的東西。
“暈,叔,不會真的這麼邪乎吧?”聽完李老漢的故事,陳曉偉有些不以爲然的說道。
“就是就是,搞不好那兩個沒豔福的男人自己命不好,身上有病而已,哪裡怪到人家女方身上啊。”孫偉誠聞言之後也是不信,畢竟這年頭在小年輕當中還真是沒幾個人相信這種剋夫之類的迷信的。
“說實話,一開始讓那丫頭獨自一個人住在上山,陸家村其實也有些讓其自生自滅的意思,原本以爲她一個女孩子家的,哪能受得了這分罪。“說不定哪天就自己走了,又或者被野獸給吃了。”
“可沒成想,到了鹿神廟之後,那丫頭卻一直安安穩穩的過到了今天。私底下也有人傳,說是曾經到有幾個不信邪的二流子去騷擾過那丫頭,可無一例外的都喪生獸口了,所以,最終那鹿神廟就成了禁忌之地,別說一般人不會去那裡,就是那些進山弄山貨的人,也是繞着走的。”
李老漢說完將手中的菸袋在腳底磕了磕之後,重新又裝了點菸葉進去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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