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117有桃花

ACT117 有桃花

act117:有桃花

“大姐,我已經名花有主了,您去另找舌頭吧。”焦子謙躺在牀上直翻白眼兒,饒是他精力旺盛也無法長時間保持劇烈運動,畢竟腰還是肉長的,而且身上還坐個人,分量並不輕。斑馬紋抱着膀子站在一邊,臉上還掛着寒霜,不過感覺倒是沒有那麼憤怒了,不上前也不離開,反倒搞得焦子謙不知該如何是好。

應豆豆已經已經徹底癱軟,正伏在焦子謙胸膛大喘氣,耳邊嗡嗡作響,大腦混沌,身子瑟瑟顫抖。太刺激,太羞恥,摩擦出奇蹟,高氵朝來得太突然,根本停不下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應豆豆麪朝着巖壁,臉色潮紅,目光悲憤欲絕,逐漸清明的腦子開始飛速盤算,到底自殺表清白還是殺了下邊這個電動小馬達。

似乎是感覺到身上的人呼吸趨於平穩,焦子謙嘴上繼續跟斑馬紋掰扯着不相干的話,被子裡的手輕輕捏了應豆豆一把,用手指在她光滑的背上劃拉起來。

應豆豆身子還處於脫力的狀態,暮然驚覺焦子謙又開始動手動腳,羞憤之下甚至動了同歸於盡的心思,探手抓住焦子謙的鹹豬手不讓他繼續揩油。焦子謙暗罵一聲,掙脫她的鉗制,繼續劃拉着筆畫,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掌心,希望她可以反應過來。

斑馬紋秀眉微蹙,看到絨被下邊的身體又開始騷動,心裡愈發不悅,姑奶奶就這麼沒有魅力嗎?哪裡不如這小丫頭片子了?心裡如是想着,憤憤走近牀邊準備掀被子。焦子謙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這女人真是個死心眼兒啊,難道自己真的有那麼玉樹臨風迷得人走不動道兒?

好在應豆豆總算反應了過來,大概明白了焦子謙劃拉的意思,在斑馬紋探手抓住被子的一剎那,看起來柔弱可欺的姑娘終於硬氣了起來,死死摁住被子怒道:“你有病啊!缺男人找紅媽要去,煩不煩吶!”

焦子謙在心裡默默給她點了個贊,昧着良心連聲附和,不動聲色坐起了身子,只等她再靠近一點就準備動手擒拿。洞窟雖然古怪,但焦子謙並不覺得這裡的女人有什麼特異功能,和吳文濤一樣,他有足夠的把握將其一舉拿下。然而斑馬紋並未如他所想那樣搶人,應豆豆一聲怒喝,她倒是知趣的退開了幾步,平白讓焦子謙肌肉緊繃了起來。

斑馬紋其實就是心理不平衡,在洞窟住了許久,以往捉回來的男人要麼暴戾難駕馭,要麼慫的一塌糊塗,難得來個焦子謙這樣的有趣小子。斑馬紋自己也有男奴,不過都玩膩歪了,奴隸們在這裡只有兩個下場,要麼被玩兒厭煩丟棄,折磨成光頭閹黨,要麼就是一死。斑馬紋覺得應豆豆這個新來的姑娘肯定降服不了焦子謙,一旦焦子謙搞出點兒麻煩,肯定會被紅媽閹掉,斑馬紋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焦子謙自然不知道斑馬紋的心思,在他看來,這裡的女人都是心理扭曲,斑馬紋肯定憋了一肚子壞水想操練自己,怎麼能讓她得逞?見斑馬紋退開,焦子謙心思急轉,打算試試來硬的,反正應豆豆目前看來和他同一陣營,兩個打一個應該不在話下,洞口光頭黨只有兩個,似乎都沒有攜帶凶器。

“你到底想幹嘛啊!”應豆豆吼了一嗓子,憑空增了幾分膽色,不悅道:“沒事的話,請回吧。”

“小丫頭,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紅媽對新來的都有獎賞,並不是你特殊。”斑馬紋撇撇嘴,對應豆豆的怒火置若罔聞,衝着焦子謙挑了挑眉毛,道:“這小子花花腸子多,姐姐怕你被他矇騙。”

“管好你自己吧。”應豆豆吵起架來頗有幾分英氣,長髮一甩,挺起胸脯傲然道:“我對你客氣並不代表害怕你,請你離開我的房…房間。”

焦子謙白眼兒三連翻,心說女人打嘴炮果然一個頂倆,力氣恢復的差不多了,沒有耐心再聽她倆扯皮,眼珠一轉又生出個餿主意,忽然把騎在身上的應豆豆推到一旁,自己卷着被子顛兒顛兒蹦下牀,跑到了斑馬紋跟前。

應豆豆一愣,驚叫一聲環起雙臂掩住春光,呆呆的看着焦子謙,半天沒能反應過來。

“和氣生財和氣生財。”焦子謙沖她擠擠眼,厚着臉皮湊近斑馬紋,道:“既然這位大姐這麼惦記,也不能讓她乾等着不是?”

斑馬紋眼神中同樣閃過一絲疑惑,旋即恢復如常,瞟了眼縮在自己身後的焦子謙,伸手從被子裡抓住他的鐵鏈,冷笑道:“算你知趣,把被子還給人家,你沒資格穿……”

斑馬紋的話音戛然而止,一把被體溫暖熱的匕首抵上了她的咽喉。

“噓,對,乖乖,真聽話。”焦子謙賤兮兮的拍了拍斑馬紋的側臉,偏頭瞅了眼洞口,光頭黨目不斜視,並未注意到洞內異常。

“你敢在這裡搞事情?紅媽會讓你生不如死的。”斑馬紋被這變故弄的有些發懵,沒想到這倆人居然會玩兒這麼一手。

“這會兒想起紅媽了?晚了。”焦子謙嘿嘿冷笑,本想抹脖子來着,臨時腦瓜機靈了一回,貼在她耳邊問道:“你肯定知道出口在哪吧?”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斑馬紋仍然強硬,看起來信心滿滿,絲毫不懼。

“我覺得會。”焦子謙把她推到牀上,讓應豆豆把被罩撕扯成條,從後面捆了斑馬紋的雙手,獸皮襖子遮着,看不出什麼異樣。

斑馬紋冷眼看着兩人動作,手腕偷偷使了使勁兒,死扣,掙脫不開。

“走吧,配合點兒,別逼我辣手摧花啊。”焦子謙把獸皮襖子還給應豆豆,再次恢復一身溜光,鎖鏈牽在應豆豆手裡,倆人一左一右暗中掣肘着斑馬紋,推搡走向洞口。

應豆豆有點發怵,低聲道:“你打算怎麼辦?”

“看我臉色行事。”焦子謙狡黠一笑,伸進獸皮襖子的匕首拍了拍斑馬紋的翹臀,道:“帶我去你們媽媽桑的辦公室。”

“你是找死。”斑馬紋有些吃驚,本以爲他會挾持自己逃出去,沒想到卻提出這麼個要求。

“那不正合你意了?”焦子謙跟應豆豆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緊緊捂住了斑馬紋的嘴巴。

焦子謙赤腳走在地面沒有發出聲響,躡手躡腳靠近洞口,屏住呼吸猛然出擊,匕首劃過光頭甲咽喉的同時另一隻手摁住光頭乙的腦袋狠狠撞向巖壁。利刃割開喉嚨的‘噗嗤’聲響和‘咕咚’重擊同時響起,焦子謙手腳麻利,顧不得鎖鏈叮噹亂響,鐵索死死勒在光頭乙脖頸間,雙臂發力,生生將其扼斃。

應豆豆看的一陣膽寒,看來這廝並沒有吹牛,貌似真有兩把刷子。

“唔唔唔唔。”斑馬紋道。

“啥玩意兒?”焦子謙一愣,擺擺手道:“鬆開她。”

斑馬紋嘴巴脫困,瞟了眼斃命的兩個光頭,冷聲道:“你知道這裡有多少閹奴嗎?你殺得完嗎?”

“閹奴?你們倒挺會起名字。”焦子謙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故意瞟了眼斑馬紋下體,冷笑道:“再廢話,信不信小爺給你做個幽閉手術?帶路,媽媽桑辦公室。”

……

焦子謙今天的運氣有點兒爆表,或許是臥牀養病許久,多多少少積攢了些人品。他和應豆豆反客爲主押着斑馬紋剛走沒十分鐘,幾個光頭黨便神色匆忙趕了過來,洞口有血跡,順着血跡追進洞裡,兩個同僚雙目圓睜,瞪着青灰色的巖頂,已經沒了氣息。

溶洞面積不小,隧道縱橫交錯,有的寬闊易行,有的走進一段距離就變成了死路,完全就是一座天然迷宮。斑馬紋起初並不配合焦子謙,中途還突然暴起試圖跑路,然而焦子謙一直提防着她,並沒有任何憐香惜玉,刀子暫且沒有用上,甩手兩個大嘴巴讓斑馬紋清醒了不少。

“搞搞清楚好伐?現在我說了算,收起你那可笑的女王架子。”焦子謙一臉賤笑已成習慣,話語明明是在威脅,但配上表情卻讓人覺他他在調戲婦女一般,十分不搭調。

斑馬紋眼圈有些泛紅,多少年沒捱過打,今天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被平日踩在腳下的男人給揍了,虧得自己還對他有幾分心思,他還真下得了手啊!想到此處更是委屈,本來是想怒罵來着,結果一張嘴卻變成了哽咽,眼淚更是斷線般簌簌落下。

她這一哭倒是給焦子謙幹蒙圈了,剛纔不是還盛氣凌人來着嘛?就這點兒承受力怎麼做女王啊?應豆豆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見狀也顧不得偷摸潛行,湊到斑馬紋身旁給她擦了擦眼淚,低聲安慰了起來,看到斑馬紋臉頰通紅的指印,很是不悅的瞪了眼焦子謙,不悅道:“幹嘛打她?”

“你是不是傻?”焦子謙差點兒一口氣背過去。

應豆豆臨時跟他拴在一條麻繩上,但並不意味着雙方就是友好合作夥伴,尤其焦子謙之前在洞裡還對她做過那般事情,應豆豆心裡對他可以說沒有半點兒好感,聞言回道:“她對你又沒有威脅,何必動手打人,再怎麼說她也是女人吶。”

“幹我屁事,又不是我的女人。”焦子謙白眼兒一翻,忽然感覺自己太大意了,這應豆豆再怎麼說也算是和這些女人一夥兒的,自己帶着她豈不是帶了個定時炸彈?萬一關鍵時刻反水那還了得?

“一點兒不爺們兒。”應豆豆很是鄙夷的撇撇嘴。

“我現在相信她們是特意去把你救回來的了。”焦子謙眼神遊移着,左右打量着三人所處的這條死衚衕,不動神色靠近了應豆豆,嘴上還嘲諷着:“物以類聚,你們腦子都有泡。”

斑馬紋淚眼朦朧,看起來楚楚可憐,要有外人在,一準兒得以爲焦子謙是個囚禁女奴的變態。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應豆豆瞪了他一眼,見他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不由駭了一跳,驚詫道:“你幹嘛?”

焦子謙皺了皺眉,終究覺得自己模仿不來九哥,如果是九哥,絕對會毫不猶豫將應豆豆這種潛在隱患扼殺在搖籃,反正帶路黨有一個就夠了。握了握手裡的匕首,焦子謙還是狠不下心,猛地探手扼住應豆豆的脖頸,將其抵在了冰冷巖壁上。

跪坐在一旁的斑馬紋愣住了,萬萬沒想到劇情變化如此多端,一時竟然忘記了趁機逃跑,瞪着淚眼看起大戲。

應豆豆更是驚駭,焦子謙比她高出一頭,卡着脖子還在往上提,應豆豆連連掙扎,捶打着緊扼喉嚨的大手,腳尖踮着地,滿眼驚恐。

“你…你放開…”應豆豆見他不是在嚇唬自己,臉色開始變得慘白,難道就以爲自己說了他兩句,他就要下殺手嗎?

焦子謙不爲所動,手上的力道加大又放鬆,始終狠不下心。

“爲什麼…”應豆豆語無倫次,呼吸開始急促。

“噓…”焦子謙覺得自己還是心腸不夠硬,眼前的姑娘臉色漲紅,眼裡滿是痛苦和驚疑,自己只能避開她的目光,想象着九哥的做法,緩緩眯起了眼。然而形似神不似,眯眼倒是挺像,但他卻不知道宋酒眯起眼的時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應豆豆感覺大腦開始缺氧了,手腳越來越使不上力,恍惚間想到了什麼,斷斷續續道:“你…你連自己的女人…都要殺嗎?”

焦子謙腦子裡‘嗡’的一聲,愣愣看住她,手上力氣瞬間泄空,想起洞裡那一幕,不由老臉一紅,思維一下亂套了,喃喃道:“我又沒進去……”說着鬆開了手,心底涌上一股異樣的情緒。

應豆豆一下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往肺裡吸着空氣,眼中驚恐化成了哀怨,眼含淚光瞪着焦子謙。

斑馬紋鬆了口氣的同時感到一陣頭暈,真他孃的稀奇,居然親眼目睹一場狗血大戲,嘖嘖嘖,嘖嘖嘖。

三人各懷心思,死衚衕外不合時宜傳來凌亂腳步聲,伴着咿呀怪叫,一顆光頭探了進來,直勾勾的盯住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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