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娘們就是爽啊,看她剛進來時那幅貞潔的樣子,嘿嘿,再看看現在這騷摸樣,都是老大你的功勞啊……”,一個漢子正在那少婦身上不停的聳動着,兩隻手幾乎已經掐進那女人的肉中,嘴裡一邊還大聲的喊叫着。
“雷納德你小子,倒是他媽的快點啊,老大賞下來的女人哪次都是你先上……”。一陣淫蕩的叫罵聲迴盪在這個不大的廣場之中,那少婦好似已經認命了,臉上毫無表情,眼神空洞的盯着頭上的岩石。
“啊!!!”,被蹂躪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慘呼,乳房上竟然被咬掉了一塊肉,“媽的……讓你不出聲,讓你給老子裝聖女,”匍匐在女人身上的那大漢面目猙獰的咀嚼着嘴裡的肉,一邊含糊不清的罵着,鮮血順着脣邊滴了下來,更是激起了場上衆人的野性。
“媽的……你小子別給玩死了,”旁邊等待的幾個同伴紛紛怒罵着。慘叫聲和淫蕩的喝罵聲迴盪在這個空間裡,周邊通道內的巖洞內,甚至沒有一個人敢伸出頭來察看。
刀疤臉此時手上抓着那個小女孩,正不停的在那幼小的身上摸抓着,地上躺着那個男孩,眼看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瘦小的胸口深深的向裡塌陷進去,顯然是被人一腳踹上去的。
“你女兒好像叫安琪爾吧?嘎嘎,再養上兩年可是比你要漂亮多了”,刀疤臉嘿嘿笑着,臉上的傷痕發出紅光,蚯蚓般的向外緊繃起來。
剛剛跑至此處的王天正好看到這殘酷又令人髮指的一幕,剛纔跑動時所聽到的話語已經讓他怒不可遏了,眼前的一切,和刀疤臉嘴裡說出的安琪爾的名字,讓他心底滋生出不可抑制的暴虐的殺機。
她所認識的安琪爾要是受到這樣的虐待,王天估計毀滅世界的心都有了,那個名字是他重傷沮喪時最甜蜜的回憶,就是聽到別人侮辱她的名字,王天心中都充滿了殺機。
“什麼人?”由於王天的出現遮擋住了巖壁上的燈光,刀疤臉最先發現了,心頭一跳,脫口吼出。
正圍着那少婦的幾人被刀疤臉的一聲大叫嚇了一跳,滿嘴的穢言污語聲嘎然而止,眼光都向站在燈下的王天二人看去。
王天面色陰沉,心頭像是有把邪火在焚燒着,要找個發泄的渠道,冷冷的眼光掃過面前幾人,停留在刀疤臉手上的小女孩身上,面無表情的回答道:“要你們命的人”。
雖然王天一米八多的個子並不算高,甚至在現在的場中除了兩個小孩和那個女人,就數他最矮了,但是被燈光印照在地上那長長的身影,卻給了刀疤臉幾人莫大的壓力。
王天嘴裡說着話,腳下不急不慢的向刀疤臉走去,在這裡囂張慣了的衆人什麼時候聽見過這種話,剛剛提上了褲子的雷納德看着手無寸鐵的王天,也不去管他爲什麼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多管閒事,揮着拳頭就向王天迎去。
站在王天身後的王淦生怕王天吃虧,急忙閃到王天的身前,正準備接招呢,就覺面前忽然站了個人,“咔嚓,轟,”接連一聲清脆和沉悶的聲音傳蕩在這個不大的巖洞場地中。
“發生了什麼?”這是雷納德腦中的最後一絲意識,他根本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前衝的身體就被驟然而來的一腳重重的踹飛出去,直直的撞上身後的牆壁,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驚恐的是,他的整個身體竟然被這一腳踹的鑲嵌在了堅硬的巖壁裡,頭軟綿綿的耷拉了下來,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身體詭異的掛在兩米多高的巖壁上。
剩下的幾人不禁臉色驟變,王天這超乎常理的一腳把餘下的幾人都給震住了,他們壓根都沒看清楚王天是如何出腳的,別說不能動用真氣,就是他們功力全在的話,又有誰能踢出這養的一腳來。
王天踢出這腳後,看都沒看掛在牆上的那人一眼,依舊向刀疤臉走去,自從在地球上屠戮血煞團後,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暴怒,上次是爲了報家族仇恨,是不得不殺,但眼前的情景讓他感覺到從所未有的憤怒,心中想着就是要把這些人碎屍萬段,死前也要讓他們帶着悔恨和恐懼。
“王淦,你的人怎麼能殺我的弟兄……你……”,刀疤臉認清了王天的身後的王淦,一句話沒說完,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向他壓來,還位說出的話被硬生生的擠了回去,嗓子裡發出幾聲毫無意義的啊啊聲。刀疤臉手中不由得一緊,竟然把抓在手裡的小女孩的脖子給擰斷了。
“你們全部都該死!”王天的眼睛變得血紅起來,還敢在自己面前殺人,精神力展開,暴虐的殺氣直向面前幾人衝去。
眼前的幾人在王天殺氣的威壓之下,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曾興起,好像突然下到修羅地獄、十八層血海之中,入眼處盡是被他們折磨而死的人,一張張清晰的面孔卻揮舞着白骨粼粼的手臂,向他們抓來,陣陣哀號聲、索命聲刺激着他們的神經,彷彿要把他們拉進這屍山血海之中。
幾個人的神智都已經模糊了,渾身上下在劇烈的呃顫抖着,兩個膽子略小的人已經嚇得屎尿盡流,整個空間內散發出一股惡臭味。
“咔嚓……咔嚓……咔嚓”
接連幾聲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面前幾人竟然被王天近乎實質的威壓震的大腿之下的骨頭盡皆折斷,隨即摔倒在地,大聲的哀嚎着,巨大的迴音震盪在迷宮般的地下巖洞內,遠遠的傳了出去。
劇烈的疼痛使得幾人神智清醒了過來,求饒的話語還未待從口中發出,那疑似地獄惡魔的聲音又響在耳邊,
“死吧……”,隨着話音落地,場上五人自脖頸以下的骨頭內臟紛紛被震的粉碎,渾身鮮血都向外涌出,像塊爛肉般的癱軟在地上。
王天在以往地球虛擬倉內學習時,看到過一個實驗記錄,是古地球時西方人所做的一個實驗,就是和執行死刑的犯人提前說好,在砍下他頭顱後大聲的呼喊他的名字,如果可以聽到的話,就連眨兩下眼睛,以證明人的大腦離開身體是可以短暫存活的。
眼前幾人現在就是這種情況,身體已經完全沒有生機了,但意識卻還存在,無邊的悔恨充斥在他們大腦中,只盼着儘快死去,以結束這無邊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