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順行聽裡面龍山會和雪蓮在說話,又看不大清楚,就開始意淫了。?他笨手笨腳地總算將她上衣的鈕釦一一解開,她是他一生中最美、最愛的女人。他聽到雪蓮要給龍山會吃豆腐,聯想到兩年前的河裡他偷看的酥胸,像新作的豆腐一樣的嫩白。如果那時候她不過16歲,還太嫩;現在18歲的豆腐一定到了火候,不僅嫩,而且香。他的血管幾乎迸裂了。
雪蓮羞澀地拽過牀單蓋住了上身,那眼睛**辣地望着龍山會,但龍山會站起身走到了門口。
一時間,龐順行仍在幻想,他的腦海裡又翻出那漂亮的肌膚、雪白的胸膛……他變成了龍山會走到她的身邊,掀去了蓋在她上身的牀單,拽開了她上身所有的鈕釦。
“喔!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雪蓮本能地抓住他的手。他推開她的小手想繼續前進,卻不知道在兩座雪峰間如何穿行,這個不折不扣的處男,總也找不到正確的方向,胡亂地將她抱在懷裡,彎着腰站着,生怕下面挺立的地方碰到那一條溪流……
“你還是人嗎?還是龍山會的朋友嗎?原諒我。”龐順行從下意識中回來,又變成了他們的朋友,繫好自己的衣襟,蹲在窗沿上盯着火一樣燃燒的雪蓮。在他看來,他還沒有能力讓她穿上嫁衣,也就是說他還沒有資格去碰她。可是,他卻爲了她,失去了留城教書、做官、娶城裡女人的機會,來到槐樹園了。
“山會弟,你怕什麼?”雪蓮仍微閉着眼睛,紅脣微張,傾吐着氣息,等待龍山會把她抱起……
然而龍山會到底是龍山會,面對主動愛他的最漂亮的處竟然背轉過來,很莊重地說:“不!你是我的老師啊!”
“我不過是你復讀班的兼職輔導教師,又不是你的老師。”她的胸起伏得厲害,似乎脖上的鈕釦禁錮着她她喘不過氣來,她想解開,最好龍山會幫她解開,那怕全部。
“可你是我的姐姐啊!”龍山會紅着臉說。
“我不再做你的親姐姐,只是你最親的雪蓮姐。”她突然下牀跑到龍山會的身邊,羞澀地低着頭,半晌沒有說話,禁不住從後背抱住了龍山會……
龍山會想:如果她最珍貴的第一次輕易的付出,難保以後他頭上的“帽”不會“變色”。他停止了一切行動,這就是她眼中英俊瀟灑、高大威猛其實道貌岸然的男人,想佔有她,又懷疑她對他的不忠……
龍山會這一次清清楚楚地看明白了。知道爲了兩個蛋蛋,雪蓮這一次要豁出去了。
龐順行緊緊地抓着窗櫺,他以爲雪蓮要看他的鳥蛋,他解開了褲伸手去摸的時候,啪啪兩聲,他的屁股重重地捱了兩鞭。龐順行滑下了窗,卻見於槐江很威嚴地站在他的面前。
“怎麼是你?兄弟!”龍山會扔下手裡的牧馬鞭,跑過去。
“我,我檢查檢查這新房的質量,這玻璃亮堂不?”龐順行急中生智地說。
豆腐,五六十年代是一個吃不到豆腐的時代,豆腐幾乎和龍一樣,成了一種神話。然而,到了九十年代,已經常常放在農家的飯桌上。
復讀班的學生們有吃豆腐的口福,原因是龍山會的復讀班,並不是時時上文化課,而是更注重體育鍛煉和社會實踐活動。這些學生們幾乎每天要上山下河。學生們有了自由活動的處境,這爲黃豆的種植奠定了基礎。恰逢夏天的一個雨天過後,龍山會吩咐學生們從家裡要來黃豆,把這些孩們帶到人跡罕至的河邊、山坡上,找一小塊較鬆軟的地種下去。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秋天,龍山會率領學生們拿着鐮刀、草繩,把豐收的黃豆背到大槐樹下的操場上晾曬,雖然只是幾百斤的收成,卻也花去孩們“摸黑收工”的播種、除草、收穫的時間,但讓學生們享受到農家樂的愉悅:那被太陽一曬斑斑駁駁的似揚的琴聲。順着這琴聲成千上萬的豆彷彿一個個金娃娃蹦到操場上玩耍。
學校有了自家開墾土地的收入,離豆腐就接近了。龍山會吩咐龐順行跟雪蓮做豆腐,他去鎮裡開一個青年團會議。
傍晚,雪蓮把黃豆浸在水裡,那水是從大槐樹下井裡打出來的,據說這井裡的水不同尋常,用這裡井水做成的豆腐不僅出得多,而且比別處水做的豆腐鮮嫩解饞。
第二天,黃豆被泡得泡脹變軟了。天不亮,雪蓮就召集龐順帆等姐妹們,在石磨盤裡磨豆漿。那些被水浸軟的黃豆,總也不聽話,不肯被磨成漿。雪蓮負責往石磨裡添加黃豆,那騾被蒙着雙眼,很認真地圍着道旋轉,從左到右,從右到左,轉了一圈又一圈。
龐順行來了,從龐順帆手裡要過騾鞭,一邊趕牲口,一邊說:“人哪!就如同道里的騾,一輩又一輩面朝黃土背朝天,總也逃脫不了勞作的命運,在一個又一個怪圈裡奮鬥一生。只有那些不甘心一輩當牲口的馬,上了戰場。”
“只要努力總有收穫。也正像這磨盤一樣,雖然分不清哪是起點,哪是終點。當磨槽裡堆滿白花花的豆料的時候,那種勞作收穫的喜悅只有勞動者才能體會到。”雪蓮填過了最後一勺黃豆準備收拾。
下一步輪到過濾和煮漿了。龐順帆負責拉風箱,隨着希裡呱嗒的風箱聲,龐順帆的身體前俯後仰,那風箱杆滑滑的進進出出……
雪蓮負責豆漿的過濾。“揉豆漿的袋一定要耐心,既非常用力,又不得不格外地小心,要穩穩的,據說,只有結婚的男人才能掌握到恰到好處:如果過猛過激,就連包裡的豆渣也擠出來了,做成的豆腐就顯得粗;如果揉得過緩過柔,那包裡的豆漿怎麼也揉不出,一旦錯過機會一定影響豆腐的數量和質量。”雪蓮一邊說,一邊揉着袋,那胸前也順着布袋一顫一顫的,令人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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