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穀場上,麥子被烤乾了,蜻蜓在空氣中閃閃地飛旋,空氣在灼人的陽光下舞動着,閃着熱光,幾條追逐的小狗停在麥個子的陰影下,望着忙碌的人們:柴油機帶動脫粒機隆隆作響。[`哈十八小說`]使用哈十八閱哈十八,完全無廣告!破捆、遞麥子、送麥子、挑穰子……不是三五人幹得了的?開脫粒的按小時收賬,除了龐仙薈之外都就自覺組織起來,一是組合,二是節約支出。等脫完了5場麥子,垛過了5垛麥穰,揚過了5堆麥子,龍大河累垮了,扶着一把鐵叉,欣賞着滿場的一片金黃。那追逐的小狗兒就趴在龍大河的
大家稍作休息。龍山會喝得醉醺醺地過來,向大家道歉:“真的是對不起大家,讓你你們來幫這個忙。”
“我們都是互相幫忙,誰也別說外家話。”
“要不是你那個輔導班,我兒子考不上大學。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道歉呢。”
“等過了這些日子,我來幫着大家播種。”龍山會說。
“我們誰也不用你幫,孩子爸都還在家,你要幫就去幫你的嫂子播種吧。”
“她現在不是龍家的人了。”龍山會去解釋。
“什麼不是龍家啊!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她給你大哥生了倆孩。她的皮膚白嫩,經不起太陽曬呢。”這龍海鳳嬸子說話着實厲害,把個龍山會說得面紅耳赤。
龍山會羞歸羞,但覺得嬸子的話在理,就去勸龍山會和龍山香姐弟倆,“等場裡的活計幹完了,你們過去幫一下嫂子!”
正說着,龐仙薈罵罵咧咧地來了,走到了麥場見大家沒有誰理她,就歉意地說:“你看你們打麥子,也不告訴我一聲。我沒多大的作用,抱麥個子還行。”
“怎麼不用收割機呢。”龍山會說。
“我們也不差幾個錢。等機子也是急了,是龐順行找了一些老師給割了。”龐仙薈嘴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想着省幾個錢,反正用人也是白用。
龍山會一聽龐順行來氣了,“既然帶人幫你收割,就能幫你打場啊!”
“好歹你是龍天翔的兄弟。幫就幫,不幫到場邊涼快去!”龐仙薈說。那意思當兄弟的不幫嫂子,找龐順行就別說三道四了。
何仙客拍了拍龍山會。龍山會沒有說話,手提着鐵叉跟何仙客到大家喝茶休息的地方開導他。最後看在大哥的面子上,還是答應了去幫忙。
替她家打過了麥子,龐仙薈連茶沒捨得燒,只提了一壺涼水。大家誰也不願意喝,大家知道越是天熱的時候,越是熱水解渴。
龍山會滿頭大汗,但腸胃不好,正渴得要死,雪蓮卻推着車子來了。車子的後座上是一捆啤酒。啤酒剛卸下,大家就用牙齒開了瓶蓋飲酒。
雪蓮開了一瓶遞給龍山會,龍山會毫不客氣整了一瓶,問道:“你怎麼一聲不吭,就從農校走了?”
“他幹得那事兒不見天,我無法在留下來。這件事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要不是你在那裡,我纔不去呢。”雪蓮說着低下頭。
“這麼說,你去或走爲了我。”
“輕點,別讓他們聽見。”雪蓮靠近了一些,輕聲說,“本來中學就緊張,不是爲你,誰去那地方。上級天天嚷着不能兼職。”
“現在好了,你可以放心地留在槐樹園教書。我一個大男爺們,不用別人操心。”
“你在農大好好的,種子田又獲得了豐收,聽說你也不幹了。不怕有人說我們的閒話嗎?山會!”雪蓮關切地說,“你跟他快三年了,他升官發財,可你得到了什麼?現在離開他,什麼收穫沒有!”
“離開他那樣的人就是人生最大的收穫!”龍山會打了一個“隔”,那啤酒穿腸的舒服確實舒服。
“你高興就好。”雪蓮等龍山會喝光酒揀起瓶子去別處收拾。
龍山會找過一把掃帚,來到場邊的一棵槐樹下放在身下歇息。何仙客說:“你嫂子鐵公雞拔……拔不出毛,你看雪蓮這……這兩捆啤酒……雪蓮要是當了龍家的媳婦……”
龐仙薈擔心何仙客說些胡話,也摸過雪蓮筐裡最後一瓶啤酒送人情,“何仙客,歇歇吧。”
何仙客“咕咚咕咚”喝了半瓶,卻見龐仙薈坐在身邊沒走,一瞥眼的功夫卻見她低領的褂子裡一對白瑩瑩的雪桃兒,那心裡的慾火就躥上來了,也顧不得喝酒,在那兒品嚐、意淫……趁她不注意,騰出一隻手來順着白白的脖子迅速伸了進去,又迅速抽了回來,就聽“啪”地一聲響,何仙客一躲,手裡的瓶子擋住了她的手,就聽龐仙薈狠狠地罵道:“狗日的,讓你幫忙呢。不幫倒也算了,還在這賺人家的便宜。”
何仙客一見不妙,跑到龍山會的身邊。龍山會累了,不想聽他們嘮嗑,慢慢躺下看樹。槐樹樹冠較大,幾乎把兩人罩着。透過茂密的樹葉,一個金黃黃的圓盤在天空中晃動,一點兒也不耀眼。兩隻叫不出名字的鳥兒在細小的枝葉上追逐、嬉鬧。
龍山會騎着摩托車帶着雪蓮在黨委大院門前超速行駛。雪蓮拍打着龍山會的脊背,“慢一點嗎?我怕。”
“這,多刺激!多有趣!”
“求求你,山會哥,太嚇人了,我怕死了!”
“那你喊,愛我!”
“好……我愛你……可以慢下來了吧?”
“抱緊我。”
雪蓮緊緊地擁抱了山會一下,“你可以慢下來了吧?”
“你脫下我的頭盔,給自己戴上。”
“那你呢?”
“干擾我駕車,我戴着不舒服。”龍山會將頭盔脫下,一隻手將它戴在雪蓮的頭上,前面是一排排大槐樹。他急忙收回那隻手想剎車,可已經晚了,摩托車撞在一棵大樹上,龍山會摔得老遠,血流了一地。雪蓮跪在地上,拼命地哭喊:“我答應你,永遠擁抱你,但你要活下來……”
“兩個大老爺們,做春夢啊!”雪蓮去拽龍山會的掃帚。她水乳剛洗過一樣的臉蛋泛上一片紅暈,讓誰看了都不忍心讓她到烈日下烘烤。
雪蓮亭亭玉立地站在龍山會的跟前,剛纔還在夢裡,現在已似天仙下凡突然降臨了,龍山會坐起來有些激動地說:“你活着就好。夢好可怕。我累,困呢!”說着又躺在掃帚上,眼睛望着樹枝上的一對鳥兒。
“吵……吵什麼?他想水靈兒的雪蓮。你不累……累?你幹……幹吧!”何仙客躺在掃帚上嚷起來。
“想,人家願意嗎?”龍山會質問。
“想就說啊!捫在心裡誰知道?”雪蓮猛地抽出了龍山會的掃帚,見龍山會神情沮喪的樣子,往他的脊背、屁股上拍了幾下,“別自暴自棄,開個玩笑還惱了?放下叉抓起掃帚就睡,大白天做春夢。想人家就明說,說不定她真的跟你走。”
“我倒想:我愛你,到蘆葦蕩裡談。你敢答應?”龍山會急了,脫口而出。
“走啊!”雪蓮扔下掃帚,“誰要輸了誰請吃飯,到飯館。”雪蓮紅着臉,那雙眼睛一定比太陽還要熱烈。她大大方方地走進河邊的一片蘆葦蕩。
龍山會爲了這一頓飯,便悄悄去了,確切地說,是爲了雪蓮。自從雪蓮一氣之下離開了槐樹林,龍山會就一直擔心她會出事。沒想到她根本不把槐樹林當做一回事兒,這麼快就平靜了下來,經常幫着母親幹活。他又一次想到雪蓮對他的好……
龍山會平日裡鑽進蘆葦蕩是那樣的清涼,而今天,卻覺得異常的灼熱,渾身就像蘆葦葉子扎過既痛疼,又熱癢。突然發現在最茂密的蘆葦裡站着一個少女。幾乎是來不及想,來不及喊,蹲在一蔟蘆葦裡,看又不敢看,不看又想看:那少女向四周環視了一下,大概沒有發現身邊的龍山會,慢慢地解開了腰帶,邊蹲邊脫下褲子,那一對雪白的臀呈現在龍山會的眼前,那臀裡一股臭氣夾着黃色的軟便慢慢地擁出來。
龍山會有點慚愧起來,雖然她是那麼得潑辣,但是她來只是方便罷了!而自己身爲一個教師,來到這裡難道只爲了打賭嗎?他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來與不來自己都輸給了她。龍山會解開腰帶想裝着撒尿來僞裝自己,可怎麼尿不出來。
“啊?你偷看呢,還老師?”龍山會知道被雪蓮看見了,急忙把那東東收回去。雪蓮提上褲子也發現了龍山會,先是白裡透紅的臉蛋像去皮的紅雞蛋,後是心加速地跳動。等平靜下來,雪蓮着木呆呆的龍山會咚咚就是兩拳頭。
“我來想撒尿!”
“格格,你……你轉過去,你太不公平,你也要露出屁股。迷上眼睛。不準動。”雪蓮看着龍山會尿溼的褲襠發笑,臉上更加紅暈。
龍山會轉過去,解開腰帶,但沒有脫下,只是照雪蓮要求撐着褲腰。雪蓮慢慢地用葦杆和蘆葦葉將自己的大便輕輕地放進他的褲襠裡。龍山會感到有什麼在騷動,麻癢癢的,感覺到自己又有撒尿的需求。
“龍山會,那感覺像那軟軟的無皮的野鴨蛋吧!”蘆葦的那邊麥場裡雪蓮站在那裡喊。龍山會走出了蘆葦蕩站着,想到了昔日的蘆葦蕩裡那軟軟的無皮的“鴨蛋”……(下載本書請進入或者搜索“書名+哈十八”)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杏壇採花道 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