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一顆高度繁榮的文明星球大氣層外,無數的戰艦與無盡的蟲子們廝殺着。這些戰士瘋了,動用了一切禁忌的武器對蟲子們狂轟濫炸,甚至,在距離星球並不太遠的位置引爆了兩顆黑洞地雷。
數百萬的戰艦羣,讓彈藥在空氣中就像不要錢的煙火一般綻放着,圍繞着星球的每一個角落,每一秒鐘都有數百人在死亡。這就是毀滅的倒計時,所有人都知道這就是生死存亡的一戰。
可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家園依然被數之不盡的蟲子們入侵着,哪怕創造了黑洞,也沒辦法對這羣入侵者造成重創。它們就像殺不完的一樣,摧毀着一切接觸到的東西。
就連地面上,都已變成了蟲海,不管是平民還是戰士都在哀嚎中看着家園被戰火吞沒,看着身邊的同類被殘忍的殺戮。當權者還算仗義,堅持奮鬥在指揮第一線,鼓勵着在前線的士兵,疑惑在防空洞中的平民。
團結讓他們看到了情義,卻感受不到力量。蟲子的肆虐沒有因爲他們的精神而又絲毫的減緩。
所有的人都在苦苦支撐,但他們的生命也像流星雨一般的迅速消亡,覆滅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個星期?3天?當權者在爭取的,是哪怕多呼吸上一秒的空氣,這是一種生命的本能,想活着的本能。
可惜,他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蟲星部隊,他們很不幸的是正好在蟲星母體的運行軌跡上。
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能說他們的命運是那麼的糟糕,最原始的細胞選擇了在這顆星球上繁衍自己的後代,然後註定了他們今天的消亡。
說了這麼久,還沒有去介紹這位曾經摧毀了大帝國,一手建立的蟲星這強大的宇宙種族,輕易創造出了最高級的生命體王,而且能從黑洞中爬出來的怪物。
其實,她是那麼的美麗,擁有人類一樣的身段,膚如凝脂,顏如瓷玉,一對傲人的雙峰掛在胸前毫無衣物的遮掩,似乎蟲子沒有羞恥的概念?
而能將她和蟲子聯繫在一起的,除了羞恥感外,還有那手臂和腳上一直向上生長到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七彩鱗片,像蛇和蜥蜴還有恐龍的混合鱗甲。她還有一頭黑色如海葵觸手一般的長髮,向後遠遠的飄起,足有數米長,就像女皇的披風。
她邁步行走在漆黑的宇宙空間中,完全沒有在意身邊不斷髮生的爆炸,還有衆多廝殺呼喊的人們。
雖然稍微有點經驗的戰士都會向她的位置撲來,但是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近身,海量的蟲子組成了捍衛他們媽媽最堅實的防線。
母體也不屑去掐死身邊的渺小生命體,因爲他們就連塞牙縫的能力都辦不到。
在她的那巨大卻無神的杏眼中,倒映的整個星球的景象。
“又餓了……”只見母體停在了那巨大星球外層空間公里的太空中,用利爪一般的指尖摸過了自己光滑平整的小腹。
說話間,只見母體耐候衆多黑色觸手狀的頭髮中的一根,猛然暴生長出了數百公里長,向着星球表面如同導彈般的爆射而出,速度之快,讓任何的攔截導彈無無法追趕得上。
沿途的不管是蟲子,機甲,亦或是厚實的戰艦都被無視的貫穿而過。那觸手般的頭髮扎進了地殼之中,進食開始……
地脈中的黑色觸手用難以想象的速度蔓延,如同般若星摧毀星球用的天神級植被種子一樣的擴張。不過母體觸手的擴張卻比天神級植被種子擴張的更快,更安靜。
她不會撕裂地面,甚至連一絲的碎片都不會讓它脫離地面。然後,當觸手在所有人感受到變化之前。嗖的一下,整顆星球,瞬間被收進了綿延可以超過數千萬公里長的龐大觸手網絡中,就像用吸管吸食果凍一般。
剛纔無數戰士還誓死要捍衛的星球,在幾秒鐘內就全被吸進了只有人類姿態大小的蟲星母體的肚子裡,數千億生靈的生命,數億萬年建造的家園,只不過讓這母體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
難以想象,吃了如此多的東西,都無法讓她傲人的身體上多長出一絲的贅肉。
多少本還在反抗的士兵都看呆掉了。雖然他們從視頻上已經見過許多次蟲星母體摧毀星球的恐怖力量,但都沒有親眼所見來的更具有毀滅性,而親眼得見的他們也是註定將隨着他們的家園一同消亡。
接下來的工作就都是由哈姆特來完成了,失去了星球做支援的外圍艦隊,根本無法抵抗進化後的蟲子,那飛龍蚊艦隊的強大殺傷力,他們被消滅乾淨只是時間問題。
“媽媽。”通過精神連接,哈姆特突然直接與母體溝通道。而母體有個壞習慣,就是“飯後氣”,吃完飯後脾氣就會非常不好,原因是沒有吃飽……
在這種時候傳入她的精神世界,需要的不僅僅是勇氣,有一次就是因爲哈姆特的貿然打擾,讓母體生氣的將隨行的數十萬蟲星艦隊就當餐後小點給吃掉了,哈姆特也丟了一次自己的性命。
“如果說的事情我不感興趣,你可就又要死上一次了。”母體平靜的回話,就是一種死亡的宣判。
“雖然這宇宙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調動起媽媽的積極性,不過這次,孩兒還是很有自信保住自己小命的。”哈姆特得意道。
“你再說一句廢話試試……”母體的耐心早就在漫長的沉睡中消磨殆盡。
“找到他們了。在宇宙的一個邊緣地帶,我們的艦隊找到他們。時隔年,那曾經讓我蟲星走上窮途末路近乎滅亡的凝傑和明郎,現在都被找到了。
您不是一直想嚐嚐他們的滋味嗎?”哈姆特嘴角的笑容是那麼的猙獰。
“說的我又餓了,不過,最美味的部位就該留在最後吃菜最有幸福感。”母體伸出了滑滑的舌頭,舔舐着性感的朱脣,“暫時不用管他們,留意他們去哪就好。”
“可是媽媽,他們正在我們的戰鬥艦隊前,沒理由就這麼放過他們吧?要是一不小心吧他們幹掉了,您會怪我嗎?”哈姆特明顯是想偷嘴的意思。
“如果連你的艦隊都打不過,只能說他們是被時間所腐敗的食物,根本不夠資格成爲我的食材。
隨便你怎麼折騰吧。”終於,嘴角帶着笑容的母體,踏着虛無的宇宙,向前繼續走去,這笑容也是她甦醒後第一次的微笑,美得讓哈姆特都有些戀母情節了。
而同一時刻,在那宇宙的邊緣地帶,一羣亡命的戰士遇上了一羣變態的蟲子,還有兩個比變態更可怕的怪物。
就在凝傑和明郎剛剛讀取完畢這年最重要的諸多消息,哈姆特的那張醜臉直接出現在了他們的屏幕正中央。
“好久不見,久得我都只記得恨你們,卻忘記了你們的模樣。我們找遍了整個宇宙,都沒有發現你們的蹤跡,我本以爲你們變成了縮頭烏龜,或者兩個人快樂的去隱居去了。那樣,我的仇恨該找誰去傾訴?”哈姆特一邊笑,卻一邊咬牙切齒道。
“抱歉,長得沒你那麼有特色,容易被忘記是我不好。不過你也不能期待每個人都長你那種便秘憋上幾十天后發青了的臉吧?“凝傑冷冷的諷刺着,一點也沒有將面前海量的敵軍當成麻煩。
“說吧,你是想怎麼死?幸運的是不管凝傑還是我,都恨不得馬上就弄死你。所以你可以選擇不同的死法。”明郎依舊臉上帶着迷人的微笑。
“不着急,你們想體會一下全新蟲子的力量,我會滿足你們的。媽媽賦予了我們進化之力,現在的蟲子已經不是你那個時代的產物了。”哈姆特擁有足夠炫耀的資本,今天的蟲星艦隊,已經強大的根本就沒有什麼科技艦隊可以和他們相提並論了。
“你左我右?”凝傑用自由他們聽得懂的語言和明郎說道。
“你前我後吧,這樣比較有快感。”明郎回道。
“隨便你了。”凝傑的炎魂鬥神說話間,背脊後的道神匠鎖全部彈了出來。
不可否認,炎魂鬥神與冰魄鬥神的強大,哪怕是在年後的宇宙也是難以企及的事實,他們擁有這開啓了道神匠鎖的天賦,自然系的宏武系統,以及進化後的逆金屬裝甲。
不過哈姆特也不是黔驢,在他的機庫里正棲息着一羣全新打造的嗜血鬥神,媽媽爲他們塑造了專用的內部軀體,讓從前的鎧甲蟲人變成了一種液態,如同鼻涕蟲一般的軀體。
這讓他們的身體變得異常靈活,可以用哪個難以想象的角度出手殺戮,而且宏武系統也因爲全新情緒的注入,讓它們甚至能啓動二維次的解放了。
他們被命名爲嗜血鬥神改,是調配上幾臺,就能圍毆一些星球鬥神機甲的級別了。
並別說這次出來,哈姆特的艦隊裡裝了整整臺這樣的戰鬥蟲子,哪怕打不贏凝傑明郎,也該給他們造成足夠多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