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冬青感覺非常意外,沒想到只有他們三個人,更想不到會跟徐嬌嬌與王玉河成爲隊友。
徐嬌嬌和王玉河同樣驚訝,今天來報道的情況和他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上將老者看到三人的反應,解釋道:“特別行動組的人員配備是絕密,除了同小隊的隊友之外,誰都不知道其他組員是誰,不光你們不知道另外的組員,其他人也同樣不知道你們……以後你們歸我直屬管理。我叫戴宗!”
“是,將軍!”徐嬌嬌和王玉河立刻敬了個軍禮。
戴宗壓了壓手,讓他們坐下,繼續道:“想必洪教官已經跟你們說過了,特別行動組要執行的都是危險任務,希望你們能夠重視……你們平時還在軍校內學習,有任務的時候,會通知你們。”
戴宗說完,招呼士兵拿來了軍銜,親自給三人佩戴在了肩上。徐嬌嬌和王玉河都是少校,楊冬青則高一級,是中校。
“你們之間平時多交流,需要什麼物資或藥物直接打報告上來,用這個通訊器,裡面只有一個頻道,能和我專線聯繫。”戴宗又給了他們每人一個通訊器。
最後,戴宗把軍官證和銀行工資賬號發給他們,就告訴他們可以離開了。所謂的報道過程非常簡單,好像只是爲了介紹他們三人認識一樣。
楊冬青張了張嘴,想問問周子落的情況,但一想軍隊的紀律,便忍住沒問,回去給周子落直接打電話也一樣。
從戴宗的辦公室出來,徐嬌嬌和王玉河同時向楊冬青伸出了手:“真沒想到,咱們居然會成爲隊友…….以後可得多多親近了!”
雖然大比武的時候是對手,他們輸的很慘,但兩人對楊冬青卻沒有恨意,反而佩服的很。那一場一對七的戰鬥確實打得他們心服口服,對將來的配合也滿心期待。
“以後要並肩配合作戰,多多交流是應該的。”楊冬青和善地點了點頭。
一句話,雙方的距離拉近了不少,王玉河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特別行動組有這麼隱秘嗎?隊員之間都要保密?”
徐嬌嬌搖頭道:“所謂的保密,應該是其他隊員,咱們大比武的前五名,應該是放在外面吸引人目光的。”
楊冬青皺了皺眉,剛纔他也想到了這個可能,畢竟有不少人都知道這個特別行動組。
“看來暗中那些人才是行動組的真正力量啊。”王玉河有些不舒服地說。
徐嬌嬌道:“也不見得,主要是咱們曝光率太高了。楊冬青又是一等功,又是第一名,剛入學中校的銜都掛上了,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說這話時,兩人目光落在了楊冬青的肩膀上,滿臉羨慕。
楊冬青擺了擺手,岔開話題,問道:“洪教官說,未知星域對咱們開放,不知是不是隨時都能去?”
兩人茫然地搖了搖頭:“我們也不清楚,不過咱們得隨時等任務,能隨便去嗎?”
出了軍部大樓,有專門士兵開着車把三人送回了陸軍學院。三人相互留下聯繫方法,便各自離去……
這個時候,周子落正在戴宗的辦公室內,她現在比剛纔的徐嬌嬌他們還驚訝,因爲這裡除了戴宗,就只有她一個人。
“你在爆破布置方面很有天賦,因此我們決定先不讓你參與行動組的任務,專心訓練。我們會安排聯邦最好的爆破手來指導你。”戴宗說道。
周子落抿着嘴,很想拒絕,她想跟楊冬青一組。但她也知道,這是命令,自己是軍人,必須執行命令。
“是!”好一會兒,周子落纔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戴宗並沒有責怪周子落,而是低聲說道:“楊冬青在武道上的天賦很高,在這條路上也會走得很遠。你如果只是現在的水平,是跟不上他的腳步的。”
周子落猛地一顫,驚愕地看着戴宗,接着表情沉了下來,垂頭思索,最後她重重點了點頭……
周子落從軍部回來之後,立刻撥通了楊冬青的電話,告訴了他軍部的安排和自己的決定。
“那你就安心訓練吧。”楊冬青鬆了口氣,之前他確實擔心,周子落跟別人一組他很不放心。現在軍部的這個決定總算了卻了這塊心病。
周子落的想法卻不一樣,有些黯然地掛斷了電話,心中暗道:“揚子果然還是嫌我累贅嗎?”
獨自坐了一個多小時,周子落站了起來,用力握了握拳:“我一定要追上你的腳步,一定!”
這天以後,楊冬青恢復了平靜的生活。每天除了固定上課的時間,其餘時間都在練功。基本拳架,練血換髓的震盪功夫,水中練習內勁,與藍色傀儡對練,再有就是練習螺旋勁的拳架。
班級裡和學校裡也都沒有任何事發生,雖然喬尼,葉夢,許世俊等人對楊冬青很敵視,但卻沒有衝突。段江川和莫雷也彷彿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周子落出現的頻率也少了,偶爾打個電話,都能聽出她的疲憊,顯然訓練非常辛苦。
而莫小寧幾乎是銷聲匿跡,電話一直都打不通,江星辰都有些擔心,不知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倒是張曉秋經常來找楊冬青,有時說說藍夜的情況,或者講一下星光的趣聞。再有跟楊冬青聯繫比較頻繁的就是徐嬌嬌和王玉河了,他們經常喊楊冬青一起訓練。
他們三個是隊友,楊冬青自然不能拒絕,而在第一次訓練的時候,楊冬青終於再次測試了自己的身體素質,結果爆發力是七千四百公斤,身體素質五十七度。
徐嬌嬌和王玉河看了直嘬牙花,他們在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不到五十度呢。這還沒算上楊冬青的速度加成,否則評定更高也說不定。
楊冬青心裡也有了譜,四個月的時間提升了九度,這個成績說不上好,但也還可以。照這個進度,再有一個月,他就可以通過爆發力練習螺旋勁的實戰了。
時間匆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一個多月,楊冬青每天過着同樣的日子,幾乎都忘了特別行動組的事兒。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第一個任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