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一直盯着蘇惜芩,看着她將手雙攬上他的脖子,白皙的臉上帶着討好的笑意,笑起來的時候,那張臉蛋嬌媚的像一花開的正豔的花,隨着糯糯的聲音從她的菲色的脣裡溢了出來。
“白衍森,如真你所說我就是那個女孩,忘了你是因爲我失憶了,這不能怪我,對不對?”
他斜着眼睛望着湊上來的小臉,眸色如幕藹,但是薄脣卻往兩邊翹去,露出好看的弧度,沉沉的聲音從他的薄脣飄了出來,“這麼說我還是錯怪你了?”
她說:“也不是說你錯怪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不能這樣怪怨我,因爲這種事我也是一個受害者。”
“你這樣說還是挺有道理的。”白衍森的聲音拖的很長很長,蘇惜芩點頭,只是剛點完頭,她就聽見低沉的聲音飄進耳膜。
“但是你十八歲就喜歡人家,這不是早戀?”
蘇惜芩隨即一滯,確實是屬於早戀的犯籌了,只是早戀的對象不是他,而他早戀的對象是她,如此算法,依舊是她負他。
望着她僵硬的表情,白衍森突然擡手摸了摸她的臉,笑了,意味不明的笑,隨後補上一句:“先想想你該怎麼對我交待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去吃飯。”
說着,骨節分明的手拿開纏在他脖子上的雪臂,欣長的身形站了起來,滯步低頭整着衣領,仰頭望着他的後背的蘇惜芩凝眉思慮,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餓?”某人整好衣領後,側頭看着依舊坐在原位正望着他的小女人。
蘇惜芩嗡了嗡脣,有些極爲不安的拿着包起身,低低說:“那走吧!”只是她站起來了,某人的步伐卻沒有邁開,而是看着沙發,看了兩秒,又轉看她,被他的舉動弄的莫名其妙,她轉身尋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落在沙發上的照片上,側過身,彎下腰將沙發上的照片撿在手裡。
某人這才邁開步子,走到了他的大班椅上,拿起他的外套,還有手機,鑰匙往回走。
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白衍森很自然的將自己手中的外套交到她的手上,然後握住她的另一隻手,這樣邁出辦公室,蘇惜芩擡眸看向他的側臉,他倒是一副沒事的人樣,所以只得跟着他的步伐走。
兩人走出辦公室,秘書望着牽着手走出來的兩人,驚的目瞪口呆。
蘇惜芩第一次以這種方式出現在衆人跟前,所以心頭有些緊張,想抽出手,但是白衍森握的緊緊的,蘇惜芩敵不過他的力氣,只任他牽着了。
兩人走過秘書身邊,秘書們看的眼都直了,直到兩人走遠了,秘書才收回視面,面面相覷,“天下紅雨了,冷酷的總裁在秀恩愛。”其中有一位秘書嘀咕出聲。
“夫人好幸福。”另一位秘書雙手合十擱在臉頰上,側頭閉眼,投入了幸福的表情裡,彷彿她纔是那個幸福的人。
“夫人原諒了總裁了嗎?上次看的出來,夫人很生氣的。”
“總裁脾氣壞了一個多月,每天我們都戰戰兢兢,我寧願夫人原諒,否則這工作做的太痛苦了。”那隱入幸福的秘書擱下手說。
“那倒也是。”
旋轉西餐廳的某個角落,剛坐下的蘇惜芩一直盯着白衍森,“怎麼選擇在大廳來吃了?”
她記得以往白衍森以往可是不喜歡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露臉的,特別還是吃飯這事,今天他倒是選在這種大廳裡了。
白衍森凝視着她,“將我們以前失去的時光補回來,男女約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
蘇惜芩一怔,隨後心頭暖暖的,眉眼彎彎的望着他:“你以前一直沒談過別的女人?”
白衍森射過一道厲光,“你想我談過?”
“不想。”蘇惜芩手肘支在桌面,手掌託着臉頰,目光水潤盈盈的凝望他。
孰不知,蘇惜芩這種姿勢爲她增添了嫵媚的風情,看的白衍森凌厲的目光頓時沉了幾分,同時聽見她的回答帶着佔有慾,一直繃着的臉突然柔軟了幾分。
“所以,你知道你現在有多愧對我了?”
蘇惜芩:“...。。”
蘇惜芩從來沒有跟白衍森這麼在外頭秀恩愛過,現在兩人出現在餐廳扎眼的地方,頓時惹來餐廳賓客頻繁側目,一開始她是有些拘束的,所以對白衍森的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但是白衍森卻完全沒有視而不見,一直盯着蘇惜芩,拿一些話調侃她。
“白衍森,你注意點,這兒是公共場所。”蘇惜芩有時候對他的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注意什麼?”某人的手一直壓在蘇惜芩擱在桌子上邊的壓,時不時捏了捏。
“你是不是該注意一下你的行爲舉止,這要是被狗仔隊拍下來了,還以爲你是那種形骸放蕩的人,損你商場上的威名。”
“蘇蘇,你說一個男人跟自己正牌女人出現在狗仔隊視線下還是跟不是正牌的女人會更正威名?”
蘇惜芩被他的話說服了,她是他的未婚妻,他跟自己的未婚妻談情說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且只會讓他成爲專情的新好男人。
她望着他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我並不是爲了這個故意而爲,而是我們失去太多的時光了,我現在開始要把一切補回來。”白衍森詮釋他的舉動。
蘇惜芩的臉上露出感動的笑,反握住他的手,“白衍森,謝謝你沒有背信棄義,而且在這些年來一直找我。”
白衍森挑了挑眉,一副不以爲意的說:“那你拿謝我?只是嘴上說說可不行。”
蘇惜芩看了看四周,發現那些視線離開,於是壓低聲音說:“以後只有你一個。”
某人搖了搖頭,隨後骨節分明的手往她脣上輕輕掠過,說:“你這裡。”然後手又移到她的胸口,輕輕滑過,“這裡。”之後擱在桌底下的腿往她兩**腿間蹭了蹭,低沉的聲音又響起:“還有這裡都是屬於我的。”
“所以你說的那些是理所當然的,這個不作數。”
蘇惜芩被他這麼一舉動,整張臉都漲紅了,看似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男人,原來這麼會調**情。
她緊張的又將視線往四周瞅去,”認真點。“某男人不悅她左顧右顧的,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手。
她無語,拿眼瞪着他,好一會才說:“那你想我拿什麼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