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錦天就是小時候的阿森,甚至比阿森還要可愛。”雙燕說。
小小的人兒莫錦擡眼的看向雙燕,小聲嘀咕:“我是他兒子,自然像他。”
“錦天,你知道啦!”楊清秋說。
小傢伙點了點頭,隨後不顧楊清秋高興的情況下離開,去找蘇惜芩。
他來到臥室邊,趴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裡頭的三個人。
“錦天,快進來。”蘇惜芩看見兒子趴在門口,不進不離。
莫錦天推開門,邁着小腿走過去。
“蘇蘇,以後不準冒險了。”樑小冰說。
莫錦天到了牀邊,脫下鞋子,掙扎的爬上牀,坐在蘇惜芩一旁,眨着兩隻大眼望着三人。
“好的。”蘇惜芩心裡很慚愧,畢竟是她現在讓一家子都擔心了。
“趕緊康復,康復後你們兩人的婚事辦一辦。”樑小冰說。
說到婚事,蘇惜芩沒發表意見,一旁的雙燕插話。
“惜芩,你該不會不想舉行婚禮吧!”
蘇惜芩其實只是想安靜登記就好,其擺酒不想弄,於是點了點頭,卻遭到樑小冰的反對,說,一定要舉行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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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衍森應酬回來帶了一身的酒氣,蘇惜芩轉身朝牀上的白衍森走過去,她先是脫下白衍森的鞋,然後進浴室拿着溼毛巾折回他的身邊。
溼毛巾在他的臉上擦拭着,自跟他在一起,都沒見過他喝醉,今天竟然喝的酩丁大醉的。
剛擦完臉,作勢要起身,突然拿着溼毛巾的手被攥住,隨着一陣力,她快速的跌進了滾熱的懷抱。
“你沒醉。”她被抱的動彈不得。
“別動,讓我抱一下。”白衍森低沉有些沙啞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旁。
她聽見他的話,一動不動的軟着身子任由他抱着,清晰的聞到他嘴裡散發出來濃重的酒味。
“你怎麼不會少喝點酒嘛。”她安靜的窩在他懷裡,但還是有點心疼他喝的酒多。
“喝的不多,不信,你摸那裡。”
話落,她就清晰的感到他的頭湊近她的脖子,然後她的手被他拿到他的那個地方。
蘇惜芩的手顫了一下,“喝醉了的還能這樣。”他湊在她耳旁輕聲低吟,口氣吹到了她耳瓣上,一陣電*流竄過。
她縮了縮頭,更想縮回手,但是被手中的手攥着,難以逃開。
擡了擡眼瞼,斜掃着他:“那你以前喝酒後也這樣?”
白衍森睜開雙眸,四目相對,目光像蔓滕一樣的纏(堯)在一起。
她側着身子,天花頂上的水晶燈光將她整個臉清晰的籠罩住。
沐浴後的臉孔鋪了一層粉色的光澤,細小的絨毛在燈光下跳躍,勾的白衍森移不開目光。
“這個看情況。”他說。
話落低頭,吻住她的脣,四脣相摩,雙舌綿延,蘇惜芩清晰的聞到他口裡的氣味。
酒的辛辣氣味及他的男性味相互交錯,充刺着蘇惜芩的腦神經。
一陣陣的暈眩襲上大腦,蘇惜芩順由心念,雙手輕輕的摸上他的匈口,之後環住他的脖子。
吻到情深之處,白衍森酒性上襲,酒精的刺激讓他的雙眸幽深無比。
大掌摸在了她的匈口上,只穿着棉質睡裙,使的她的身體更加柔軟。
柔弱無骨的軀體像塊海綿,壓着水就出來了。
白衍森突然一個伸手,解開金屬皮扣,拉開了褲鏈,褪去裡頭還包着的一層裡褲。
他的手指挑起了蘇惜芩的綿質長裙,之後一切的事順理成章。
這次因爲白衍森的急,兩人在身穿衣物情況下進行,雖然身穿衣物,但擋不住兩人的(擊)情,速度不比平常慢。
房內瀰漫着別樣的景色,兩人互吻,動情之時,兩人說着不一樣的情話,嬌(口今)。
“以前你是怎麼解決酒後(谷欠)望的?”蘇惜芩面色燥紅,眼神迷離的望着他。
白衍森眼色幽深的看着她,他的額間青筋突起,兩頰骨異常高突,他的表情配合着他的動作,並沒有回答蘇惜芩的問題。
見他不語,蘇惜芩突然朝他的喉結咬去,輕輕的啃*咬着,用這個方法來逼迫他。
“吼……”白衍森低吼一聲。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奶聲奶氣的聲音,這是小奶包上來了。
“孩子來了,你快離開。”蘇惜芩整個人從擊情中清醒了。
這個要是讓孩子看到,對孩子不好。
白衍森這個時候,臉黑了,他並沒有離開她,而是起身,也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小傢伙打開\房門的同時,倆人已經走進了浴室,隨手關上浴室的門及反鎖住了。
“張嫂不是說白白回來了麼?人呢?”莫錦天的聲音傳進浴室裡蘇惜芩的耳旁裡。
進了浴室,白衍森並沒有停止動作,依舊進行他要做的事。
“會不會在浴室?”莫錦天自言自語的說。
接着是蹬蹬的腳步聲,蘇惜芩猜到是莫錦天跑過來了。心頭還是非常緊張的。
“別弄太大聲。”她湊在白衍森耳旁邊小聲提醒。
聲音大,外頭就可以聽見,她擔心莫錦天聽到聲音猜出他們倆人在裡頭幹什麼?
白衍森只是皺着眉頭,手往水閥伸去,接着浴蓬上噴出水流,嘩嘩的水流聲全遮蓋了兩人弄出來的聲音。
“裡面有水聲,難道白白在洗澡?那蘇蘇呢?”莫錦天奶聲奶氣的聲音盡是好奇。
“咚咚”小奶包敲門。
“蘇蘇,你在裡面嗎?”莫錦天聲音穿過浴室門落進蘇惜芩耳裡。
“蘇蘇在幫你爸洗澡,你爸喝醉了。”
蘇惜芩極力穩住氣息,流暢的說出一句話。
小傢伙對‘你爸’兩字覺的很陌生。
“錦天,你回你房間睡覺去,我給你爸洗完澡就出來。”
“我晚上跟你睡。”莫錦天恍神說。
小傢伙都在房間,蘇惜芩有些無力,可是這樣的情況對白衍森來說,似乎更刺激,有種偷(晴)的刺激感。
在這種情況下,白衍森越發興奮,蘇惜芩被折騰的有點受不了,只能咬住脣,不敢發出來聲音來。
直聽到小傢伙的腳步聲遠去後,她纔敢放開喉口。
這次因爲白衍森喝了酒的緣故及一段時間沒有做了,所以做起來的時間竟然比平常還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