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汐每天上班下班,日子過的倒是平靜,這天下午,她坐在裝修好的辦公室裡,準備去見一位客戶時,電話卻響了。
屏幕上一陌生號碼,她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茵好,你回來了?”
“幾點的飛機?”
“好,我到時去接你。”
傍晚六點,唐汐到機場接了人後,直奔福滿樓。
“汐汐,我這段時間都會在S市停留,你可要好吃好喝的招待我。”
“你除了吃也就沒有其他愛好了。”開車的唐汐輕笑。
被叫茵好的女子嫣然一笑,這個女子叫馮茵好,是唐汐在美國讀書時是同一個寢室的室友,兩人還是上下牀,關係很鐵。
她是Y省人,來S市是來看唐汐的。
兩人進了福滿樓後,唐汐點了福滿樓最好的招牌菜,在開席前,楊雲軒也來了。
唐汐在美國的時候,只要楊雲軒到美國,馮茵好都能見到他,所以她來S市,楊雲軒知道後說要招待她。
見面後,馮茵好調侃着兩人,問兩人什麼時候拉埋天窗,楊雲軒倒也十分的大方的迴應快了。
但是楊雲軒晚上還有應酬,所以只停留了一會,便將空間留給了兩人,他去應酬去了。
吃完飯後,馮茵好要去酒吧,所以唐汐就帶着她去了上次蘇惜芩帶她去過的朝會。
朝會每晚都是最熱鬧繁華,兩人就坐下沒一會後,馮茵好就跑去跳舞了,唐汐也只好跟着去。
兩個女孩到這種地方,特別又是長的極好,所以就吸引了一撥人圍聚過來,而唐汐已有所察覺,但是沒搭理,轉身拉着馮茵好,往一旁跳過去,但是她們走到哪兒,那幫人便跟到哪兒。
馮茵好是那種機靈活潑型,喜歡玩,在國外也常去這種娛樂場所,自然能把那些人的情況看在眼底。
轉身,她跟唐汐兩人面對面跳,甚至跳的動作十分露骨,甚至還親吻上唐汐,這種動作無疑告訴那些人,她們是百合。
一羣男人看見這種情形,突然覺的沒有興致了,隨後便是散了開去。
兩人見狀,不由相視而笑,但是馮茵好攬着唐汐的手沒有散開,兩人依舊是跳的火熱。
“汐汐,你的舞步退步了?”馮茵好湊在唐汐的耳旁大場喊。
唐汐隨後給了她一個笑容,隨後,她一隻手拂過她的臉頰,下一秒,腰肢快速的扭動。
隨着音東,恍如音樂精靈,馮茵好於是跟着她的動作,兩人跳着最拿手的貼面舞,整個舞池的人紛紛停下步伐望着兩人的動作。
不僅是舞池裡,同時坐在角落的一幫人目光也是望向她們絕妙的舞姿。
“二哥,想不到汐汐的舞姿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退步反倒是進步了,不過她跟那個女的貼的那麼緊,兩人怎麼看怎麼百合......”
“砰......”一聲,金屬打火器打在玻璃臺几上,陸鳴鈍聲,斜眼看着,某人吃醋也是吃的壓抑。
“陸鳴,唐汐是出了國留洋的,國外這樣子跟同性好友跳,很正常。”坐在一旁的邵正陽不鹹不淡的接話。
“管他正常不正常,老子去跳舞去了。”說着,陸鳴起身往舞池走去。
唐汐和馮茵好跳一段後,覺的有些累了,想退出來時,陸鳴已到達跟前,陸鳴湊近她的耳旁,“汐汐,你的舞技越發高了,我們跳跳。”
“我累了,你想跳跟我朋友跳。”說着,她湊近馮茵好的耳旁,“茵好,這人是我朋友,認識的,你可以跟他跳。”
馮茵好笑着點頭,隨後她退下,把舞池留給了兩人,走出舞池時,她的目光還是往四周掃視,陸鳴既然出現在這兒,那麼陸沅離會不會在這兒?
但是她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陸沅離的面孔,所以鬆了一口氣,她去酒巴臺要了一瓶水,擰開便喝,喝完水後,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跳完舞后,出了不少的汗水,清洗一翻後,唐汐踏出洗手間,在轉角處時,聽見一道一道沉沉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膜。
,“溫暖,我知道你不想認我,可是我卻不能不認你。”剛要邁出的腳,頓時僵住。
“既然知道,那你怎麼就這麼賤的要貼上來?”唐汐步伐輕移,看的見兩道人影。
雖然燈光不太亮,但是唐汐還是能看清楚溫暖那張笑臉顯的很冰冷,目光像淬了冰一樣的攥住眼前的男人。
溫暖說完,扯着她手臂膀的大手,很明顯的要對方放開。
“溫暖,五年了,這五年中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的樣子,不管任何時候。”
她突然冷哼一笑:“你說的這話要如果讓你的妻子聽見,你說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
溫暖的話掩不住威脅,不知是這句話的原因,還是她那道目光,男人鬆開了她的手臂。
“溫暖,我知道,你跟薄庭川的過的不好,你跟薄庭川都在準備離婚了。”
這句話觸怒到溫暖了,她轉過頭來,惡狠狠的說。
“還記的當初你說的話嗎?”
男人目露悲傷,無言以對,溫暖看着他的表情,冷笑:“她已經死了,現在的是重活過來的溫暖,以後就當做是陌生人吧!我跟誰過的好不好,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話落,溫暖邁步就走,可是男人再次扯住溫暖,一把把她壓在牆壁上,“我做不到。”
溫暖卻笑了,“做不到?不然呢?左擁右抱?不過就算你的妻子願意,我還嫌棄噁心呢?我丈夫更會有意見,所以我勸你最好放開我。”
但是男人並不願意,欲擁她進懷,突然溫暖一個反手,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突然一推,再一個甩手。
“啪......”清脆的一巴掌響了起來。
這時,突然一道聲音響起,“你們在做什麼?”
從前邊走過一個女子,扣住溫暖的男人轉過頭,看見是剛纔走過來的女子突然就鬆了手。
那個走過來的女子長的非常漂亮,這種漂亮是洋氣,嬌貴的類型,完全是非富則貴人家的女兒。
“你做什麼?”女子跑上前來,伸手去扯男子的手。
溫暖往後退了兩步,走過來的女子注視着男子的手,轉頭怒瞪向溫暖。
“姐姐,你爲什麼要打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