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溫暖被Toniy勒的喘不過氣來,拍着他,“我要被勒死了。”
話落,Toniy就感覺到身子被一道力猛烈的一扯,然後整個人隨着那道力跌坐在椅子中,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時,看到了薄庭川那張陰森的臉。
Toniy愣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薄大總裁,你推我幾個意思?”
“你沒聽到她說快要被勒死了?”薄庭川不鹹不淡的說。
“你吃醋就吃醋,還找什麼藉口?”Toniy訕訕的摸着鼻子,他還會不知道薄大總裁的心思,現在S市流傳着薄庭川和郝溫暖的緋聞。
薄庭川眉頭一皺,但是沒有迴應什麼,倒是郝溫暖訝異的看向Toniy,眼裡有好奇成份。
“溫暖,你怎麼知道那個老者就是關鍵,快告訴我。不然我死不冥目。”Toniy突然道。
“打怪反而會提升病毒的生存率,那麼用反思維想,就該是打人,而那個老者肯定是關鍵。”
Toniy恍然大悟的點頭,“溫暖,以你的才能,絕對可以幹一番大事業,不如與我一起開個攻黑客的公司,肯定打遍S市。”
“Toniy,你嫂子現在小子皮癢了。”薄庭川的話中透着揍意,拳頭已深深的握住。
此時Toniy才知道自已一時口快,忘了一旁薄庭川,看着快發飆的他,冷哼一聲:“這麼小氣。”
看着兩人的表情,郝溫暖不以爲意的說:“既然問題解決了,那麼我也該回去了。”
上了薄庭川的車後,郝溫暖說:“我回郝家。”
“你打算一直在郝家住下去?”薄庭川突然反問一句。
郝溫暖頓了許久才說一句:“薄庭川,以前是我設計你,真的是我太有眼無珠了,我們這個婚也結的大家都難受,我也算幫了博達一次大忙,算是相抵了,那麼讓一切都回歸到原點吧!”
薄庭川凝視她的眼睛,突然微眯起來,那硬朗的輪廓此時有幾分危險,“郝溫暖,你的意思明白着說出來?”
“我們離婚結束這段本不該結的婚。”
“呵呵,離婚?就因爲那晚我把你丟下?”
“不全是,因爲一開始你也是爲了報復我才結的這個婚,無非就是想讓我知道你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現在我也知道了,而你也達到了你的目的,再纏下去,對你也不公平。”
“那你的目的達到了嗎?”薄庭川突然反問一句。
郝溫暖有些呆愣,“什麼?”
“你算計要跟我結婚的目的達到了嗎?”
郝溫暖突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的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如果不重要,你也不可能想盡辦法算計我,對不對?是不是你覺的被我識破後,難以完成你的目的?”
薄庭川每一句都直中她的心思,她會提出離婚,確實是擔心薄庭川會防礙到她拿到郝氏的繼承權。
但縱使被他看穿了,她也不可能承認,“不是這樣。”
話落,下巴就被他扣住,他的臉湊過來。
“你以爲否認了就代表什麼事都沒有?郝溫暖,你算計我無非是想通過我來拿到郝氏的繼承權。”
昏暗的燈光打在因氣惱咬住牙根突起兩頰的臉上,分明的輪廓顯的更加立體,勾勒出他的惱怒。
她被迫的擡着頭,看着眼前渾身戾氣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那你想怎麼樣?”
“就算是離婚也要由我來決定,而不是你,所以你繼續當着你的薄太太,當然,你一如繼往的討好我,你的日子會更好過。”
“郝溫暖,我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不想就這樣中斷下去,所以你想脫身可能沒那麼容易。”薄庭川的聲音冷如冰裂。
郝溫暖定定的看着他,這點相悖於她預期的發展趨勢。
薄庭川把郝溫暖帶回了家,同時也命令她從客房搬回主臥室住,今晚的薄庭川有些爆戾,爲了讓以後的日子好過,她沒有反抗順從了。
現在她最關心的是要怎麼拿到郝氏的繼承權。
郝溫暖洗完澡出來,便看見薄庭川半躺在牀上,盯着她的笑,她沒有往前走。
“站那麼遠做什麼?怕我吃了你?”薄庭川板起臉,見她不說話,便朝着她招了招手:“過來。”
郝溫暖又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索,片刻,極爲謹慎的挪動了一下腳步,在離他有兩步遠的距離停下。
“坐在我身邊。”他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裡,並不動聲色,只是拍了拍身邊位置。
郝溫暖瞼了瞼眼皮,靜默的朝他走過去,就着他的身邊坐下。
“你想拿回郝氏的股份?”他側頭看着她,她的側臉在燈光下,顯的是那麼瑩白,甚至帶着幾分透明,就像一隻白玉,在燈光下閃出通透的光芒。
郝溫暖低着頭,垂着眸,那樣子沉靜的透着幾分嫺靜,平常一副假面孔的她難得有這種表情。
“那是我媽的,自然得拿回。”她說。
“如果拿不回呢?”
“不可能。”郝溫暖突然臉色凝重的看着他,那眼裡透着一股狠絕。
“薄庭川,你隨便怎麼報復我都行,但是你要是敢在這件事上給我使拌子,我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薄庭川沒有迴應,而是盯着她看,好一會後,伸手攬過她,將將抱在懷裡。
“我還沒說要做什麼,你就這麼緊張。”
郝溫暖一時間沒有防備,直到觸到他熱騰騰的體溫時,才反應過來。
“你要是乖乖的,我保證什麼也不做,嗯?”
“我一直很乖啊。”
“都住客房了,這叫乖啊?”
郝溫暖聽懂了,她不由心裡冷笑,她以爲薄庭川跟其他男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是一個樣,於是她兩手環住他的脖子。
“其實我覺的你賺大了。”
話落,她動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直站在後邊的薄庭川,臉色已經黑到不能黑了,他看着她脫去自己的睡衣。
一副纖細的身體出現在他的眼前,宛如衝浪,站在帆船的他,突然一個海浪打過來,是那麼的有衝擊力。
白色的幾夫,在燈光下,宛如一塊至尊的玉,透着光芒。又像高原的雪山,在光的照射下,散發着晶瑩剔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