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臥室給薄庭川打電話,但是薄庭川那邊沒接,她氣的把手機往一旁丟了過去,他這是幾個意思?想囚禁她生孩子?
她冷哼一聲,想的可真美,想囚禁她,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能耐。
就這樣過了一天,郝溫暖接到付明新的電話。
“暖暖,郝溫晴拿到了郝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郝溫暖捏着手機的手泛起青筋,“我知道了。”
“暖暖,薄庭川那邊怎麼回事,不是說幫你拿到手,爲什麼現在......”
“不要想着靠別人,明新,郝氏的股份我自己想辦法,如果實在拿不到手,我會想辦法毀了它。”
郝溫暖掛了電話,然後拿了手機便出去了,全部上來的傭人都被她打趴下了,最後開着車離開。
她先給家裡的春姨去了個電話,知道郝青山還在家,所以車直接去了郝家,剛走出薄家別墅不久,薄庭川則是打來了電話。
她滯了同秒按了電話,“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哪兒跟你沒有任何關係,薄庭川,離婚協議書我會寄給你的。”
“郝溫暖......”
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郝溫暖掛掉了,現在的她是光腳的,不怕那些穿鞋的,就算薄庭川勢力再怎麼強,她也無所有畏懼了。
車開進郝家,她從車上下來衝進郝家客廳,看見坐在沙發上的郝青山,一臉嚴肅的走過去。
“你給郝溫暖送了結婚禮物,是不是該公平點,我這個你不待見的女兒也該送點。”
“你什麼態度?”
她完全無視郝青山的怒吼,冷笑着:“你手中的股份都是我媽拼命得來的,你想把這一切給別人,沒那麼容易,郝青山,如果我拿不回郝氏,我會親手毀了它,不要以爲我只是說誇口,不信,我們試試。”
“郝溫暖,你還真是大逆不道。”郝青山大吼。
“大逆不道?呵呵,對你這種父親,着實沒必要給道。”
“郝溫暖,你以爲你現在有薄庭川做後盾就可以目中無人了,薄庭川昨天跟別的女人一起過夜了,你以爲你在他眼中是什麼角色。”
她這幾天也沒怎麼去關注那些緋聞,所以不知道薄庭川出了這樣的緋聞,所以是有片刻的訝異,雖然剛纔已經決定要跟他離婚,但是聽到他跟別的女人一起,錯愕還是不其然的襲擊而來。
但也只是片刻,隨後她就笑了,笑的雲淡風輕,“不管我在他心中什麼角色,我剛纔說的話不是隨便說說,而且看樣子你也是不打算把餘下的股份給我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落,她不再停留,邁開步伐往門外走去,身後傳來的是郝青山砸菸灰缸的巨響,及紀亞蓮溫柔的安慰聲。
她走出郝宅,擡頭望着明烈的太陽,刺的眼睛實在難以睜開,但是她還是強行睜開,但是下一秒眼睛卻是一片白花,腦袋暈眩的打了個趔趄。
“小姐,你怎麼了?”她被跟着出來的春姨扶住,她定了定神後看着春姨,擠出一個笑容。
“春姨,我沒事。”
“小姐,你現在臉色很蒼白,你上樓休息一下。”
“春姨,這兒早就沒有我容身的地方了,沒事,我是打不死的小強,最困難的日子都過來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春姨,你好好保重,再見。”
說完,郝溫暖邁步踏下臺階,直挺的身形在春姨眼裡盡是滿滿的憐惜,“可憐的小姐。”
郝溫暖駕着車往楊亢的公寓而去,踏進楊亢的公寓後,她進了書房,丟了一句:“不要打擾我。”就關上門。
楊亢看着奇怪的郝溫暖擰了擰眉,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給付明新去了電話,沒過多久,付明新趕到,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楊亢嘆道。
“暖暖她真的要毀郝氏?”
“郝氏是她正常活着的動力,現在這個動力突然沒有了,你覺的她還會正常嗎?”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付明新望着緊閉的書房門。
“這可怎麼辦?一旦這個大小姐不正常了,S市會弄成什麼樣子,真是不能想象。”
楊亢焦急的來回走。
“你到底有沒有點基友情,你現在該擔心的暖暖會怎麼樣,她會毀了自己的。”
“那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付明新一籌莫展的搖頭,楊亢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睜大眼,“我們找薄庭川,他會有辦法的。”
“你是沒看今天的報紙嗎?薄庭川和別的女人共度春宵,你還指望他?”
看着付明新一副嫌恨的表情,楊亢急吼吼,“那現在怎麼辦?”
“等暖暖出來再說,她現在肯定是在入侵郝氏系統,一旦她把郝氏的系統控制住,她應該不會那麼快動手。”
兩人坐在客廳裡等,一直等到了下午,到傍晚的時候,郝溫暖還沒有出來,就這樣過了一個夜晚。
第二天早上,郝溫暖還沒走出書房,楊亢和付明新焦急的只好去敲她的書房門,只是剛敲兩聲,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是誰會來?”付明新問。
“你去看看,我叫暖暖。”
付明新看到來人時,怔了一下,“原來是薄大總裁啊,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了?”
“我來接我太太。”
“你太太?哦,你說暖暖啊!”付明新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就笑了。
“暖暖說了,她不會回薄家了。”
薄庭川並沒有搭理她的話,而是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正在書房門口的楊亢看到來人時,像是受到了180伏的電流襲擊。
臥槽,他怎麼來了?
“薄先生,光臨寒舍,真是逢篳生輝啊!”楊亢不再叫郝溫暖,而是跑了過去,一臉帶笑相迎。
“她呢?”
薄庭川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廢話,看着楊亢的目光帶着凌厲。
瑟縮着的楊亢還是應了一句:“還沒醒。”
“你這是私闖民宅,薄庭川,請你出去。”跟過來的付明新現在特別看不慣薄庭川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我還沒追究你們窩藏我太太的責任,倒是先發制人了?”
他的聲音帶着幾分陰沉,付明新雖然不喜歡他,但還是有幾分忌諱的,語氣不由的低了下來,“我們是暖暖的生死朋友,你也真是夠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