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衍森伸手就捏出一根菸,但是看到那張皺在一起的小臉,煙又被塞回煙盒裡去了,煩躁的冷聲說:“行了,你也別解釋了,你心裡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她的眼睛眯開一條縫,轉頭就對上那雙那沉息的深眸,剛張開口,反駁的聲音也在他那雙深沉的眼眸下消彌在咽喉中。
白衍森是什麼人,三十幾歲心思深沉的富商,哪會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他一眼就能‘洞’察人心,心虛的垂下眼眸,嘀咕:“說的自己好像會讀心術似的。”
“蘇惜芩,你敢說你剛纔不是借我氣你前夫?”
本是眯着眼睛的,聽見白衍森的話後,吃驚的完全張開,原來他把這個也看的清楚,只是他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能配合着她?
“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嗯?”
她心虛的眨了眨眼,他一直都能看穿她,所以也能把那杯白開水不動聲‘色’的調換過來,這樣城俯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想到這兒,她打了個冷顫,擡起頭來盯着他,白衍森今天一件灰‘色’襯衫,配上黑‘色’高料質的西‘褲’,優雅隨‘性’。
襯衫的領口鬆開了兩個鈕釦,象徵‘性’的喉結異常扎眼,斜靠在車椅上,平添了幾分優雅外的邪氣。
墨‘色’玻璃內的車廂裡,他的目光越發沉,黑,深。
蘇惜芩不慌‘亂’的迎視,但漸漸的,她發現他的目光變的赤果果,似是她此刻剝光了衣服般。
縱使蘇惜芩再怎麼淡定,在這種目光下也有幾分不自在,所以她往車窗邊縮了縮,直言不諱打破車廂內的死寂。
“我承認我是有那樣的意思,但是你也沒拒絕,不是嗎?”
深沉的目光突然沉了幾分,整個人突然間散發着‘陰’森氣息,朝她慢慢的壓近來。
“知道我爲什麼沒撮穿你?”
她用眼神問他爲什麼,他說的雲淡風輕:“因爲可以得到酬勞。”
話剛落,她的手突然多了一道溫熱,下一秒被力道一扯,她的身子往那道力的方向倒去。
她落進了一個溫暖的‘胸’膛,正當她想掙扎時,耳旁傳來低沉的聲音。
“上次的酬勞太低了,這次得加價。”
她頓住掙扎的動作,擡眸,在他深邃的眸子裡清晰看到她的倒影,披頭‘亂’發,眼神‘迷’‘亂’。
如此近距離下,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輕輕柔柔,呼的蘇惜芩意‘亂’情‘迷’,躺在他懷裡的身,從僵硬漸漸變的柔軟。
突然,白衍森的頭壓了下來,‘脣’覆在她的紅‘脣’上,輕輕的‘吮’吸,然後慢慢撬開她的雙‘脣’,往裡探去。
蘇惜芩被突如其來的‘吻’,‘弄’暈了頭,只覺的渾渾噩噩,承受着他的索‘吻’。
白衍森感到懷中的人柔順,也開始大膽了,直接將她壓在車坐上,動作有些急促的在她口裡吸取獨特的芳香。
只是這樣的‘吻’,滿足不了白衍森壓在腹部的‘欲’\/望了,懷中的軟‘玉’溫香,刺‘激’着他身上的每根神經,身體已經開始囂叫,所以這樣的‘吻’只能是望梅止渴,難以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望梅止渴的後果就是越看越渴,渴的難耐難擋,骨節分明的大手往懷中的人兒身上探去。
今天蘇惜芩穿的是V領的職業套裝,打底的是一件白‘色’的絲綢襯衫,此時他從來沒有這刻讓他痛恨衣服,煩躁的一把捋起她緊貼的襯衫,從下往‘胸’口捋起,動作粗暴。
他的‘脣’從她嬌‘脣’移向她的頸部,一邊索取芳香,一邊用雙手去解開自已身上的縛束。
蘇惜芩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攪的情‘迷’意‘亂’,腦子一片空白,只是當金屬器解開的聲音傳進她耳膜時,像被一道雷劈中了,整個人開始清醒。
下一秒,她清楚的感到咯着她的是什麼,雖然除了新婚夜那晚經人事,這五年未曾有過歡愛,但她還是明白那是什麼?
又驚又羞的拿着雙手推移身上的男人,“不能這樣。”
聲音沙啞。
沉‘迷’於她美好的白衍森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埋在她的頸部,蘇惜芩感到身上的男人越來越急的動作,她驚慌的抓住他散開衣服的肩膀。
“你放開我,別這樣。”
聲音已經轉成了哀求。
“這種時候你讓我停下,耍我很好玩?”白衍森沙啞又低沉的聲音沾滿危險。
話落,再次伏在她身上,啃咬着,惹的她又急又難受,急的揚手‘亂’捶他的背部一通,腦子裡想的是怎樣讓他停手,急的頓時便口不擇言起來:“白衍森我不喜歡你。”
蘇惜芩知道,一個成功的男人通常都是自負的,自負到無法忍受向‘女’人求歡時,聽到這樣的打擊。
事實恰恰如此,所以,這句話成功的剎住了白衍森所有的動作,他伏在她身上,一動不動,發出粗喘聲。
聽着他粗喘聲,蘇惜芩心頭雜‘亂’,雙眼呆滯的望着車頂,她的‘胸’口也起伏變化着。
突然‘胸’口傳來一陣疼痛,“唔”她低‘吟’一句。
低頭一看,白衍森竟然狠狠的咬住她的左‘胸’,那力度,狠度疼的她呲牙裂齒。
似乎解氣了,他鬆開了牙根,才直坐起身,渾身戾氣的他,衣服凌‘亂’,襯衫開敞,‘露’出‘精’壯的‘胸’肌,‘褲’腰處的金屬皮帶鬆垮垮的散開,這樣的着穿和他生來俱有的優雅相結合,頓添不羈的質感。
看着白衍森一語不發,手往‘褲’袋裡掏出煙盒,點着一根菸時,她趁機坐起身,往車窗一角縮去,低頭整現被他捋起的襯衫。
空氣中,頓時煙霧繚繞,整好衣服的蘇惜芩擡眼看去,隱在煙霧繚繞的側臉,緊繃堅硬,額頭垂下來的髮絲擋住了眼角尾處,但從他急速‘抽’煙的動作來看,心情很糟。
她無法顧及他的情緒,往車窗邊移離他一段距離,低的說了一聲。
“今天謝謝你的幫忙。”
客套冷漠疏離的語氣,引來白衍森的轉頭,正面的對視,她看清楚了隱在‘迷’‘蒙’煙霧中的眼神,有爆怒,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嘲諷,更有幽深到讓人畏懼的寒光。
“蘇惜芩,你一次一次的勾引我,然後又一次次推開我,你很喜歡玩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