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在房間裡着急的走來走去,“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是故意的,”白驊塵在‘牀’上翻了個身,已經是快要睡着了,結果被上官輕挽一句話驚醒了。
上官輕挽也是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也不知道這廝到底是有什麼想法,會不會對咱們不利,他究竟得知了咱們多少的軍事機密。”
白驊塵冷哼了一聲,這也太小看我帶兵的能力了,若是軍中的機密是能讓人輕易竊取的,他這個皇上,也不用當了,“放心,快睡吧。”
“不行,我睡不着,”上官輕挽一直以爲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中,她一直很留意胡其然的動靜,但還是沒料到胡其然居然能躲過何歡的暗衛,不過這也說明,胡其然的出身一定有問題。
歷史的經驗告訴上官輕挽,這樣的高手一般都是家道中落,身負血海深仇的危險人物,而且很不幸,他的仇人,好像是自己呢。
鑑於第一次見到胡其然之時,胡其然的表情,上官輕挽立刻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裡罪大惡極了,惹來了這麼大的麻煩,“不行,我要去看看舜兒!”
“太晚了。”白驊塵披上衣服起來,走過來也給上官輕挽披上了一件披風,“這麼晚了,舜兒一定睡了,他白天瘋了一天,早就累了。”
“這倒也是,”上官輕挽覺得自己太過小心了,而且比較心急,“何歡還沒消息嗎?”
“哪能這麼快,”何歡也是人,不是千里馬,就是追上了胡其然,也得好好的觀察之後再彙報啊。
上官輕挽點點頭,總算在白驊塵的勸說之下上了‘牀’,可是躺在‘牀’上,上官輕挽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着,她越想越覺得不妥,“好了,沒事的,睡吧,”白驊塵翻過身來,將上官輕挽壓在了身子下面,“相信我,”白驊塵的‘脣’輕輕的落下來。
上官輕挽根本就提不起興致來,她毫不猶豫的推開了白驊塵,“別鬧,我還有身孕呢。”
白驊塵只好翻過身去,眼睛翻了一個白眼,倒是忘了上官輕挽身孕這回事了,當初上官輕挽懷着舜兒的時候,他沒忍住,‘弄’得上官輕挽早產,這次不許這麼犯渾了,“好了,你也知道自己有身孕呢,還不趕快好好的休息,若是我的‘女’兒不漂亮,可得跟你算賬。”白驊塵話語明明是責怪,可是聽起來怎麼都像是寵溺,上官輕挽微微一笑,居然有種安心的感覺。
她看了看羅帳頂端,蓋緊了被子,輕輕的嗯了一聲,果然是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好啊,我睡了,”上官輕挽笑了笑,真的就進入了夢鄉,她夢見美麗的草地之上,他們一家四口還在捉‘迷’藏呢。
只是上官輕挽睡熟了之後,白驊塵小心的坐起了身子,給上官輕挽掖好了被子之後,便從‘牀’上下來,小心翼翼的穿好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何歡回來了?”
“是,”高雄忍痛作別妻子,在此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