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兒那日沒有什麼收穫之後,便被上官輕挽勒令不許單獨出去,而且雲中子與落商一直在舜兒的身邊,舜兒很是無奈。
本來今日聽說白驊塵要會見南宮元拓,舜兒想去湊熱鬧,又被上官輕挽強留住,舜兒一直在苦苦的哀求,希望上官輕挽可以回心轉意,但是上官輕挽知道事情緊急,根本不可能放走舜兒。
於是舜兒就只能坐在庵堂之中,很是無聊的聽上官輕挽年佛經。
聽到了白驊塵的聲音,舜兒比任何人都高興,連忙跑了出去,“爹爹,你可算是來了。”
白驊塵一把抱住了舜兒,“你怎麼樣,沒事吧。”
舜兒拍着‘胸’脯很是自豪的喊道,“我怎麼可能有事,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白驊塵欣慰的一笑,“你孃親呢。”
舜兒對着庵堂努努嘴,“拜佛呢。”
白驊塵便放下舜兒,直接進了庵堂,喜樂,落商都在,看到白驊塵進來,喜樂跟落商倒是出奇的居然一同福身離去。
舜兒也是撇撇嘴,跟在了喜樂的身後,跑了出去。
“挽兒!”白驊塵站在了上官輕挽的身後,“我知道那次是我不對,我不該不告訴關於消滅不丹的事情。”
白驊塵見上官輕挽背對着自己,心裡更是沉了沉,接着說道,“關於那兩個城池的百姓,我也是不願意看到的,我以爲南宮元拓不是這樣殘暴的。”
上官輕挽還是依舊的唸經,沒有說話。
白驊塵見狀,只好再次說道,“挽兒,現在南宮元拓與‘花’千淚就在皇宮之中,他們已經訂好了計策,就是想要奪取我的江山據爲己有,挽兒,我不是不捨得這個位置,而是這江山‘交’給他們,我實在是不放心啊,”‘花’千淚已經魔怔了,而南宮元拓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樣的殘暴,這兩個人都不可能成爲一個明君。
“那皇上是打算怎麼做,殺了他們兩個嗎?”一個是上官輕挽的朋友,一個是上官輕挽的救命恩人,似乎對上官輕挽來說,殺了這兩個人,太過殘忍了。
白驊塵眼睛一眯,“挽兒,我‘挺’你的。”
“皇上言重了,這是國家大事,不要聽我一個小‘女’子‘亂’說了,”上官輕挽冷笑了一聲,對着菩薩扣了一個頭,道了一聲的“罪過。”
白驊塵無奈,走過去,跪在了上官輕挽的身邊,“挽兒,你相信我,他們兩個人罪不容誅,可是我想給他們一個機會,但是挽兒,我需要你的幫忙。”
上官輕挽回過頭,“那是皇上的事情了,我現在是出家人,還請皇上不要打擾我。”
“挽兒,你就真的這般的絕情嗎?”白驊塵心中一陣陣的心疼。“好,挽兒,既然你想要出家,朕就答應你,處理完這件事情之後,朕會給你賜下法號,你喜歡這裡,這就將這裡好好的修葺一下,”白驊塵忍住自己的心痛,“其他的都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
“那就多謝皇上了,”上官輕挽淡淡的一笑,對着白驊塵施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