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處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上官輕挽覺得呼吸變得紊亂,不過還未等她來得及推開男人,白驊塵下一秒就已經鬆開了她的身體,一收一放之間的感覺,恍若雲泥。
上官輕挽擡眸瞪向男人,卻見他眸底閃爍着狡黠精光,脣角勾揚,衝着她壞壞戲謔一笑,道:“放心!你也知道我對女人沒興趣,剛纔只是想提醒你,對男人得提高警惕心,不要傻傻地以爲任何人都可以信任。”
“你……”上官輕挽只覺得臉頰一陣發燙,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怒嗔道:“你說得對!男人確實都靠不住,白驊塵,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見女人是動真格生了氣,白驊塵眸光微怔,數秒的猶豫後,最終難得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出聲:“挽兒,你不會是真生氣了吧?我是說男人靠不住,可這指其中並不包括我呀,我剛纔只不過是和你開了個小小的玩笑,你也知道……我的底細,說什麼我也不能對你怎麼樣……”
男人的語氣很真誠,說話時身體前傾,幾乎湊到了她的面前,鐫刻俊顏與她美麗的面孔相對,鼻尖幾乎相觸,可以清晰感受到對方鼻尖逸出的溫熱氣息。
上官輕挽下意識的將臉微微後仰,拉開了與男人之間的距離,擡眸凝去,對上白驊塵那雙深邃如海,諱莫如深的鷹眸。
“男女授受不親,就算你是個gay,也不能隨便對我動手動腳。”上官輕挽冷睨他一眼,沒好氣的道,這男人剛纔的舉動讓她一陣心悸,呼吸心跳到現在都還依然亂着,這種陌生的感覺莫名讓她感到沒由來的心慌。
“gay?是什麼?”白驊塵深邃的眸光一亮,總是能從女人這裡聽到一些陌生又高深的詞語,也讓他感覺很有趣。
“就是男人和男人……”上官輕挽伸出兩隻大拇指相對交拜,用手勢暗示男人其中深意,同時秀眉上挑,勾起一抹趣意壞笑。
白驊塵微微一怔,這應該是女人自創的詞語,說着有些繞舌,不過倒也蠻好玩的感覺,也讓男人岑冷的薄脣勾揚起絲絲淺笑。
不知不覺,二人之間小小的尷尬已在無形中化解,卻在這裡,女人眸光閃爍,突然想起了什麼,上官輕挽望着男人提醒着:“塵,你到南廂找我,應該是有事兒吧?”
她這一提醒,白驊塵也想起了自己來時的初衷,被女人活生生的香豔出浴圖擾亂了心智,完全將要事兒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此刻想起來,不禁連他自己也吃了一驚,因爲女人忘了正事兒,對於他而言,平生還真是頭一回。
接下來,男人的臉色漸緩變得肅然,嗓音也隨着低沉下來:“聽說……我母親今日在湖邊差點出事兒?”
上官輕挽就猜着他應該是爲了此事而來,正好她也有話想要問他:“嗯。伯母的病情比想像得還要嚴重,今天在湖邊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不是高雄的及時出現,我還真不能確定自己可以應付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