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第三,太子殿下不可因今晚之事爲難本小姐,更不可爲此影響與夏商兩國之間的和諧,這就是本小姐所提的三個小小要求,並不爲過,如果太子殿下答應的話,我立刻就拿出解‘藥’,且爲今晚的行徑向你賠禮道歉!”
上官輕挽的話說完,白驊塵半眯的狹眸倏然睜大,眸光看似不經意的掃過‘女’人落在自己‘胸’膛上的蔥白纖指,磁‘性’沙嘎的嗓音低低逸出:“愛妃的三個要求果然……很小!”
“那太子殿下這算是答應了?”上官輕挽淡淡反問。
“你先拿來解‘藥’,本王穿上衣裳,再好好和你談剛纔的三個條件。”白驊塵額頭的汗珠不知何時已經消褪,臉‘色’看起來也比之前好些了。
聞言,上官輕挽卻是冷白了他一眼,嗤之以鼻:“太子真以爲臣妾是傻的麼?給了你解‘藥’,你若是不答應呢?”
“可就算是本王現在應了,待拿到解‘藥’後,也照樣可以反悔。”白驊塵反言譏諷道。
“君子一言九鼎,更何況是太子的身份,答應的事情就肯定會作數,否則也不配爲將來的國君。”上官輕挽無視男人語氣裡的譏諷,雲淡風輕的迴應道。
“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剛纔愛妃纔剛剛說過本王娶蘭側妃之事乃小人所爲……”
白驊塵突然笑了,這倒是讓上官輕挽有些意外,突然想起了什麼,原本離開男人腹間的指腹趕緊再度貼了回去,突然臉‘色’驟變,因爲男人的身體突然變得溫暖起來,這也就是說……
“愛妃現在後悔是不是晚了點兒?”男深邃的鷹眸盯着‘女’人的眼,‘脣’角的笑意勾得更深,身體突然前傾,無視自己身上只穿着一條褻‘褲’,以居高臨下的氣勢瞬間將‘女’人壓倒於身下。
上官輕挽沒有想到,他竟然發現了“冰寒香”的秘密,那‘藥’粉遇寒則效‘性’十足,遇暖則化,方纔她之所以要扒了男人的衣服,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只有他的身體保持着冰冷的溫度,那‘藥’效才能長久保持,所以她的指尖纔會一直碰觸男人的肌膚,只是爲了掌握他的溫度。
不想,就在剛纔她冥思出神之際,指尖也不由自主離開了他的身體,卻怎麼也沒有料到,就在這短短一會兒,竟然被他成功逆襲。
將‘女’人壓於身下,白驊塵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這‘女’人研製的‘藥’粉確實厲害,哪怕他已經悄悄將‘藥’液的毒素從指尖‘逼’出,身體卻依然有難以言喻的麻木,怕是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本王前面已經給過你機會,你不僅不珍惜,反倒得寸進尺,咄咄相‘逼’……”白驊塵雙拳緊緊握成拳狀,牙關緊咬,微眯的鷹眼內寒芒乍現,倘若瞭解他的人見到這樣的表情,都會有大禍臨頭的感覺。
上官輕挽閉上雙目,彷彿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安靜的躺在男人身下,清冷的聲音飄渺而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