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僕二人一番收拾後便出了殿‘門’,正打算去鎏‘花’宮,走在青石小徑上,不想迎面而來的那道熟悉身影,讓上官輕挽面‘色’驟變,因爲朝她們迎面而來的男人正是白驊塵。
“大小姐,是太子殿下……”紅芍壓低嗓音,輕扯一把‘女’人的衣袖。
“化成灰……本小姐也認識他。”上官輕挽面若冰霜,冷冷出聲,眸光只是冷冷從男人身上掃過,對他視若無睹。
距離越來越近,白驊塵深邃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絕美的小臉,經過一夜的休憩,她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不過手上卻是包裹紗布,想到昨夜滴落在地上的血,想必傷口一定很深。
只是,就算他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臉,上官輕挽也未曾瞥他一下,‘女’人的步伐很慢,雙腳張立的很小,因爲腚痛的緣故,走着蓮‘花’碎步緩緩而來。
“挽兒——”白驊塵磁‘性’沙啞的嗓音從對面傳來,卻依然被‘女’人直接無視。
上官輕挽連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拿他當空氣,從他身旁擦肩而過,就連跟在她身邊的紅芍也不禁暗暗倒吸一口冷氣,對方可是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大小姐如此目中無他,若是惹惱了男人,遭殃的還是上官輕挽。
只聞嗖的一道風聲呼嘯而來,白驊塵腳下生風,眨眼的功夫便已經繞到她們身前,伸出長臂攔下了上官輕挽的去路。
明明是想質問她的無理,可不知爲什麼,當話從嘴邊吐出來,卻變成了:“你……沒事吧?”
上官輕挽清冷的目光冷睨向他,‘脣’角勾起一抹輕蔑冷笑:“太子殿下少在這兒貓哭耗子假慈悲,閃開——”
“放肆!上官輕挽,你……真的被本王給寵壞了,不要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白驊塵眉心緊蹙,緩緩搖頭,越到後面,語氣卻更是顯得有些無奈,他不想傷她,這是真心話。
“太子的寵愛我上官輕挽受不起,所以……我們還是恢復曾經的約定,待醫治好皇后娘娘的病後,還請太子殿下放我一條生路,讓我離開這裡。”上官輕挽撇開臉,不再看男人一眼,生硬冰冷的語氣如同利刃刺進白驊塵的心。
白驊塵抿抿薄‘脣’,盯着‘女’人冰冷的側在輪廓,淡淡丟出一句:“本王也曾說過,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
“你……無恥!”上官輕挽忍不住回眸冷瞪向他,四目在空氣中‘交’織,無數條複雜的情愫相互碰撞,‘女’人的小臉憋的通紅,才甩出最後兩個字。
看着兩位主子僵峙不下的姿態,紅芍也暗捏了一把冷汗,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剛纔大小姐是說……要離開這兒?可是她難道忘了二皇子的‘交’待了麼?讓她好好地坐穩太子妃的位置,等它日白驊塵登基,她便能成爲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緩緩,男人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隨着柔軟下來,低沉緩慢的逸聲道:“愛妃既要去鎏‘花’宮,那本王也不耽擱你給母后複診,等晚上回去……咱們再細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