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好似‘玉’錦,掛在中天上,清輝似湖‘波’,在輕風中‘蕩’起瀲瀲的銀‘浪’。
月華宮內,白驊塵握緊‘女’人的柔荑,沙啞出聲:“爲什麼事先什麼不將此事告訴本王,若是萬一出個好歹,恐怕事情就真鬧大了。”
“若是告訴太子,你肯讓臣妾以身犯險嗎?”上官輕挽冷白他一眼,輕嗔出聲。
“不會。”白驊塵幾乎連想也未想,篤定的點點頭,雖然‘女’人用行動證明了她的能力,卻讓着實讓他受了驚嚇。
“對了!塵,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慈安宮的?難道正巧和父皇在一塊兒嗎?”上官輕挽突然想到這事兒,那未免也就太巧了些。
“若不是父皇身邊的桂公公風風火火的找來,告訴本王此事,本王也沒有想到你竟然跑去了慈安宮。”白驊塵眉心緊蹙,回想起那一刻,依然心有餘悸。
“桂公公?怎麼會是他?太子平日裡與他可有‘交’情?”上官輕挽杏眸劃過一抹疑‘色’,又是那個老太監,沒想到會是他特意來給白驊塵捎了口信,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女’人的話出,白驊塵也陷入了深思,幽幽低沉道:“這一點……本王也想不明白,桂公公他似乎是特意來給本王捎信的,可是……這件事情應該不是父皇吩咐的。”
之前因爲擔心‘女’人的安危,而且一直都有公務纏身,直到現在空閒下來,才得以去思考這個問題,桂公公是父皇身邊的大紅人,雖然只是個宦官,可在宮裡也向來是頗爲傲氣,並不曾見他刻意去巴結討好過誰。
難道是因爲他太子的身份?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像桂公公能夠坐到今天這樣的位置,定然也有他的手腕,一朝君子一朝臣人,他只怕也是想建立起與白驊塵這位太子之間的信賴關係,爲自己日後做打算。
上官輕挽水眸漾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精’光,沒有再圍繞着這個話題多說,突然莞爾一笑,淡淡道:“眼下大問題都解決了,皇上也還了臣妾一個清白,今夜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
白驊塵突然靠近她的身體,低覆在她耳邊低聲道:“本王陪你一起睡。”
上官輕挽臉頰微熱,‘脣’角勾起一抹戲謔,雲淡風輕,一字一字淡淡調侃道:“太子殿下還是去睡你的書房吧,近來臣妾一個人獨睡慣了……”
“小東西,你是越來越壞了。反正……本王是夜夜賴定了你!”白驊塵醇厚磁‘性’的沙啞嗓音才緩緩逸出。同時長臂一勾,將‘女’人嬌柔的身子一把攬入懷中,烏黑的頭顱低俯,俊頰與‘女’人的小臉近在咫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秀‘挺’的鼻尖上,如墨的瞳仁緊盯‘女’人漂亮的水眸。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的同時,男人欣長高大的身軀又朝上官輕挽‘逼’近了些,粗糲掌心的力度加重幾分,依然溫柔也不失霸道,曖昧之意盡在其間,如同動物求偶發出暗示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