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的提議,不禁讓司徒蘭寧和‘玉’梳同時擡頭朝她望來。
“愛妃說得對,還是應該先找到天珠,那可是南燕的國寶,作爲蘭側妃的陪嫁之物,若是在我北冥給‘弄’丟了,這事兒怕是也不好‘交’待。”白驊塵‘脣’角勾起一抹冷魅,淡淡道:“那賤婢既是認了罪,先把人帶下去關押,聽候發落。”
“是。”‘侍’衛應聲上前,看看一旁的司徒蘭寧,不禁凝望向白驊塵,請示道:“啓稟太子殿下……蘭側妃也要一併押下去嗎?”
不等白驊塵回答,坐在金龍椅座上的白子龍先開口了:“等等!塵兒,既然這賤婢既已認罪,看來此事確與蘭側妃無關,不過奴婢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她這個做主子的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朕以爲……罰她在蘭香宮禁足三月,你覺得如何?”
原本白驊塵心裡還有其它打算,可在聽見白子龍的建議後,深邃的眸光緩緩暗沉下來,低垂眼斂沉思數秒後,方纔緩緩點頭
“既然父皇主意已定,兒臣也無話可說。蘭側妃管教不利,罰她在蘭香宮禁足三月,不得踏出宮‘門’半步。”
“臣妾謝皇上龍恩,謝太子殿下恩典。”司徒蘭寧連忙叩頭謝恩,眸光再回望向身側的‘玉’梳時,閃過一抹複雜情愫。
‘玉’梳同樣正望着她,杏眸‘蒙’上一層淡淡‘蒙’氣,壓低嗓音道:“奴婢對不起主子,差點害得主子受牽連,日後……奴婢怕是不能在主子身邊照顧了,還請主子自個兒多多保重。”
司徒蘭寧的杏眸亦模糊了,抿了抿下‘脣’,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聲音壓得更輕了:“你雖犯下滔天大罪,卻都是爲了本妃,你放心去吧,本妃還會念着你的好,照顧好你的家人……”
‘玉’梳沒有再說話,一句話也沒有再說,重重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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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梳被‘侍’衛押下去了,司徒蘭寧也被押解回蘭香宮禁足,上官輕挽的視線望向身側的男人,輕問道:“太子也覺得……下蠱之事真是那‘玉’梳那丫頭做的麼?”
白驊塵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吩咐身旁另一名‘侍’衛:“派人盯着蘭香宮,注意蘭側妃的一舉一動,重要的是……別被她發現,有任何異常舉止,記得回來向本王稟報!明白嗎?”
“是,太子殿下。”‘侍’衛恭敬的應聲。
上官輕挽‘脣’角勾起一抹清冷淺笑,看來男人的想法與她無異,對於蘭側妃一直持着懷疑態度,雖然‘玉’梳那丫鬟將一切罪名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可是她只是個小小丫鬟,若說幹了這麼多惡事,身爲主子的司徒蘭寧卻連半點也不知,着實讓人懷疑。
不過,從剛纔白子龍的態度不難看出,他是急於將此案立馬斷定,不想再繼續牽連到司徒蘭寧身上,或許其中還隱藏着不爲人知的政治因素,上官輕挽心中有數,自是不能干預。
“九皇弟打算什麼時候啓程?”白子龍低沉的嗓音從上方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