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讓白驊塵說這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他的回答一定是非它莫屬。
孤男寡‘女’,**,一發不可收拾。
熱‘吻’愈來愈烈,白驊塵粗糲的大掌隔着單薄的底衣,在‘女’人曼妙的嬌軀上游走。
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仿若帶着燃燒的火苗,所到之處點燃一片炙熱。
上官輕挽的身體愈加滾燙,腦子卻是嗡嗡嗡一片懵然,心跳若狂,如小鹿‘亂’撞。
“不識好歹的小東西,本王如此寵愛你,你竟敢嫌棄……”白驊塵磁‘性’沙啞的好聽嗓音幽幽傳來,似夾雜着絲絲爽朗低沉笑意。
上官輕挽完全沒有一絲的心理準備,就淪陷在男人的熱情攻勢裡,雙‘腿’一緊,小手推抵,原本是想拒絕,可看在男人眼裡卻似‘欲’拒還迎,別有一番情趣。
夜風徐徐,從窗口逸入房間,穿過帳幔的細縫,伴隨着淡淡的夜風,‘女’人身體逸出的淡淡芳香再度逸入男人鼻底,那股味道仿若添加了‘迷’情粉一般,讓男人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暗。
此時此刻,懷中的香軟映入他眼底,透着說不出的‘誘’香,青澀的閃躲更想讓人癡纏不清。
“本王給你個認錯的機會,現在……就看你的表現。”白驊塵‘脣’角的邪魅壞笑漾得更深,再度俯身覆上那張櫻紅的丁香。
“唔——”上官輕挽被男人‘吻’得暈頭轉向,他的靈舌輕‘舔’過她每一顆潔白的貝齒,在丁香裡抵死纏綿,不放過其間任何一處馨香的角落。
此刻白驊塵已完全直了主導作用,粗糲大手順着鑽入‘女’人的衣底,順着大‘腿’內側蔓延遊移,朝着敏感神秘的地帶點點靠近。
上官輕挽的身體也莫名跟着熱了起來,男人深邃的眸光注視,讓她的水眸一直緊閉不敢直視,狂‘亂’的心跳刺‘激’的快要令人暈厥似的。
直至快要呼不過氣來,男人才緩緩鬆開她的‘脣’,得到解脫的上官輕挽大口的喘息,已經完全陷入極度缺氧的狀態。
“寶貝兒,還敢嫌本王摟得太緊麼?”白驊塵幽暗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看着她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搖頭的可愛模樣,男人爽朗的低笑聲再度逸出。
等上官輕挽微微清醒了腦子,忍不住狠狠瞪向男人,輕嗔的聲音透着幾分清冷:“有太子殿下這樣欺負人的麼?”
“本王可不捨得欺負愛妃……”白驊塵低笑着幽幽出聲,與‘女’人眸光相對,閃爍着趣意。
就在這時,上官輕挽突然想起了什麼,脫口輕聲道:“塵,你昨天夜裡什麼時候回房的?是不是和我說過什麼?我記得好像聽見了高雄的名……”
“沒想到愛妃在睡夢裡,記憶力竟也有這麼好……”白驊塵低沉的嗓音似透着似笑非笑的戲謔,深邃的瞳仁緊盯着‘女’人臉上的表情。
“看來真不是做夢……”上官輕挽水眸微怔,低垂眸斂再睜開望向他,反問道:“那……昨夜你到底讓高雄去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