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太后娘娘的質問,沐英仙面‘色’無‘波’無瀾,輕柔的口‘吻’不乏尊敬之意,淡淡道:“臣妾不擅言辭,說出的話只怕是不能讓母后滿意,不過臣妾這次出宮,並無它意,只是單單純純的想爲皇上祈福,爲後宮祈福。”
太后娘娘冷哼一聲,顯然是對她所說的話全然不信,低冷道:“不要在哀家面前擺出這副無辜的樣子,哀家是不會爲你所動的。這些年沒有你這個害人‘精’,哀家的身子骨也一日比一日好了,這會兒你又突然冒出來,是存心想找哀家的誨氣麼?”
只要一想到與自己疏遠淡漠的幺兒白子慕,太后娘娘心裡就感覺有一團氣堵得慌,怎麼看沐英仙也不能順眼。
“母后方大病初癒,還請息怒,不要再傷了身子纔是。”沐英仙關切的淡淡提醒道。
可這話聽在太后娘娘耳底,卻更像是在對她剛纔說的話進行回擊似的,她剛剛說這些年自己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那‘女’人就要揭她的傷疤,提醒她老人家纔剛剛大病了一場。
“哀家那不是生病,只是被賤人所害,若是這世上惹哀家生氣的賤人能少一點兒,哀家又至於如此。”太后娘娘冷冷道:“今日哀家叫你來,就是要明確的告訴你,休想在皇上身上打什麼主意,若是再讓哀家聽見你勾引皇上,切莫怪哀家手下無情。”
沐英仙沒有作答,面‘色’平靜似水,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宮人尖銳的嗓音
“皇上駕到!”
是桂公公的聲音,上官輕挽緊成一團的心這才鬆開來,方纔太后說話的時候,她壓根兒就沒有資格開口,這會兒皇上來了,倒是看他會不會幫皇后說話。
“臣妾給母后請安。”白子龍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銳利的鷹眸從衆人身上淡淡一掃而過,看到德妃、漫妃、茹貴妃都慈安宮殿內,眸光頓時暗了下來。
後宮爭風吃醋的事情他並非不知道,只是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這一回他卻顯得有些無法淡定了。
“皇上怎麼來了?”太后娘娘杏眸閃過一抹異‘色’,眸光看似漫不經心的從沐英仙臉上一掃而過,顯然她認爲白子龍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和沐英仙脫不了干係。
原來坐在着熱‘門’好戲的德妃和茹貴妃,這會兒突然有些坐不住了,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先是起身向男人行了禮,德妃便搶先一步開口了:“臣妾突然想起還有其它事兒,請太后准許臣妾先行一步。”
“誰都不準走!”白子龍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凌厲的目光將殿內所有的人都橫掃一遍,一臉正‘色’的道:“今兒趁着這個機會,朕有些事情要‘交’待……”
他的話出,太后娘娘的臉都黑了,她自己生的兒子,哪有不瞭解的,看白子龍的臉‘色’便知道他是生氣了,而且是因爲眼前這個叫沐英仙的‘女’人。
“皇上有話要說,哀家也正好有話想說。”太后娘娘先發制人,同樣冷着面孔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