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上官輕挽和白驊塵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卻發出聲後又同時變得沉默,原本滿肚子的話,現在卻好像不知該說些什麼。-叔哈哈-
上官輕挽將男人從上至下打量一番,數月的離別,遠征歸來的男人臉上的鬍渣也長長了,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不少。
與此同時,白驊塵同樣也盯着眼前的‘女’人,數月不見,她原本盈弱的身子骨更是又消瘦了一圈,牢獄之災,再加上這些日子的辛苦,上官輕天牢受到了傷害,現在也是面‘色’發白,憔悴的很。
“你回來了?”上官輕挽站在原地未動,只是靜靜看着他。
“我回來了。”白驊塵盯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緩緩伸出雙臂,輕輕攬上她的身體。
上官輕挽沒有拒絕,輕閉上眼將頭埋在男人‘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便感覺心安了不少。
“紅芍醒來?”‘花’千淚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裡,可當他看見‘門’前相擁的二人時,臉上的笑容便散去,心口莫名揪緊,莫名涌上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嫉妒?
白驊塵看過去,一襲白衣的翩翩男子,正是‘花’千淚,傳言裡的‘奸’夫!這個節骨眼上,他倆竟依然不避嫌的還處在一起?
白驊塵不留痕跡的一把推開了上官輕挽,看似有些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疲乏的嗓音透着幾分冷意:“爲什麼和他在一起?難道外面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你不會是將本王也‘蒙’在骨裡吧?說!孩子到底是誰的?”
上官輕挽還沉浸在久別重逢的複雜心情中,卻突然被男人一把推開,腳下一滑,身子朝後倒去,不想‘花’千淚這個時候壓根兒也不避嫌,箭步飛奔上前,順手接住了上官輕挽的身體。
只是他這無心之舉,卻無疑是火上燒油,白驊塵那雙銳利‘陰’霾的鷹眸,盯着他們二人曖昧的姿勢,幾乎要噴出火來,卻是憤恨的一句話未說,手指着二人,下一秒卻拔出了腰間佩劍。
“看來天下人皆醒,唯有本王一人傻傻被‘蒙’在骨裡,從頭到尾,你根本就是夏商國派來的探子,欺騙本王的感情。枉本王聰明一世,卻糊塗的栽在了你的手裡。”白驊塵突然大笑出聲,透着自嘲的冷意。
下一秒,白驊塵的劍劈來,上官輕挽並沒有閃開,他果然相信了那些謠言,他寧願相信不相干的人,也不願相信自己的妻子。
刀劍無眼,‘花’千淚擔心上官輕挽受傷,忙拉住上官輕挽用力一拽,便將上官輕挽拽開,他自己迎上了白驊塵的劍。
“白驊塵,上官輕挽跟我是清白的,你是非不辯,好壞不分,根本就配不上她!”‘花’千淚也是怒了,他本來就嫉妒上官輕挽對白驊塵的深情,現在見白驊塵居然不好好珍惜,還要殺人,便也動了真格的。
白驊塵手中的劍沒有停,只是轉了個彎再次殺向‘花’千淚:“既然你是真男人,那本王今日就讓你們去‘陰’曹地府去相會,別髒了本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