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大丈夫一言九鼎,本王說過的話又豈能當作兒戲。”南宮元拓完全不留情面,洪亮的大嗓門讓上官輕挽有些尷尬。
看着他死要面子活受罪,上官輕挽的脾氣也上來了,冷睨他一眼,道:“那銀子呢?一萬兩銀子三皇子打算什麼時候給?”
“這個……本王自有安排,用不着你操心便是。”南宮元拓依然嘴硬,腦子裡已經有了主意,上次上官輕挽曾說過,他那店鋪裡的寶貝就算是隨便賣上幾件,應該也能籌到那筆錢。
“那好,三天的時間,在下只給三皇子三天的時間籌備銀子,若是三日後還不見錢,就請三皇子不要再插手我和輕挽之間的事兒……”白驊塵緩緩站起身來,雖然脣角依然漾着似有似無的笑意,可是冰冷的眸光卻令人不寒而慄。
上官輕挽的眸光越來越迷惑,她真的有點搞不懂了,這白公子話裡的意思,說得好像他倆之間真的有什麼似的,不過就是爲了間店鋪,不過就是想開間醫館,他們這到底是怎麼了?
“白驊塵,本王再警告你,別一口一聲輕挽輕挽的叫,輕挽是你叫的嗎?你和她很熟嗎?本王認識她在先,到現在也不過尊稱她一聲上官大小姐,你……你逾越了!”南宮元拓面色黑沉,近乎咆哮的吼聲不禁讓守在門外的紅芍也微微一顫。
上官輕挽也有些意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白驊塵脣角的笑意卻是越漾越深,無限擴大,對男人的警告充耳不聞,最後深凝上官輕挽一眼,沙啞醇厚的嗓音幽幽逸出:“輕挽姑娘,在下就先走一步了。”
上官輕挽對凝對上男人的眼神,對他點點頭。她再回眸看看鷹眸幾乎快要噴出火來的南宮元拓,無奈的又搖搖頭,直至白驊塵高大欣長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她纔開始又衝着南宮元拓抱怨——
“三皇子呀三皇子,本小姐早就對你說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那一根,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放着好好的便宜不佔,偏要花費那一萬兩銀子,好吧!這會兒你是清高傲骨了,可你倒是說說,咱們現在該上哪兒去弄那一萬兩白銀?”
被女人噼嚦啪啦的訓斥一通,南宮元拓只是回了她一記冷眼,無所謂的口吻淡淡道這:“還能怎麼辦?拍賣!把本王店裡的那裡寶貝拿出來拍賣,就不信賣不到一萬兩銀子……”
“你……三皇子還真是捨得!既然這樣……那本小姐也不必替你省了,有句話還真是說得好,不會花銀子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上官輕挽真是恨鐵不成鋼,她想幫他省銀子,他卻偏偏不領情,只能咬着牙忿忿地道。
南宮元拓眸光一暗,閃過一抹惑色,看着女人拂袖離去的背影,怔愣之餘喃喃唸叨:“不會花銀子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這話……是誰說的?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