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一愣,想不到白驊塵竟然會爲了討好自己做出這樣掉身價的事情,上官輕挽有些不敢置信的再次看了看白驊塵,這還是當初那個霸氣時常外漏的太子爺白驊塵嗎?
“娘子,”白驊塵有些心虛的垂下頭,“娘子你還是生我的氣嗎,娘子我錯了,娘子你原諒我吧。-叔哈哈-”白驊塵不敢擡頭,卻是一個勁的道歉。‘弄’得上官輕挽真想把耳朵割下來,堂堂的北冥國太子白驊塵竟然能這般的低聲下氣,上官輕挽長舒了一口氣,表示眼已瞎。
“我沒生氣。”上官輕挽別過頭,她真的不忍心說自己心裡在想着另外的男人。
白驊塵立馬擡起頭來,一臉的驚喜,笑着說道,“娘子,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好了,你終於不生氣了。”
上官輕挽很是尷尬的“嗯”了一聲,便垂下頭。
白驊塵接着很是誇張的拉住上官輕挽,然而上官輕挽沒有心理準備,身子本來就是軟軟,的,結果被白驊塵一拉,整個人全部倒入了白驊塵的話裡,而白驊塵更是假裝被壓得躺下,上官輕挽倒下去,正好與白驊塵‘脣’對‘脣’,鼻子對鼻子。
白驊塵舌頭伸出來,小心的啄了一下上官輕挽的‘脣’,“嗚嗚,嗚嗚。”白驊塵立馬抱住了上官輕挽,用力的親了一口。
上官輕挽立馬推開了白驊塵,“你,你。”
“娘子,好甜啊,你的嘴裡在吃糖嗎?”白驊塵嘿嘿一笑,故作傻萌的樣子。
上官輕挽被硬生生的噎住,恨恨的別過頭,躺在了一邊,誰知道白驊塵根本不死心,立馬翻身過來抱住了上官輕挽。
只是上官輕挽確實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而是任由着白驊塵抱着,一覺到了天亮。
天亮的時候,大理寺可是不消停,大理寺帶走的那幾個屍體,根據仵作的檢驗,都是受到了巨型猛獸的攻擊,最令人髮指的,是這些屍體無一全屍,脖子上被咬出了幾個牙印,而這些人最初的死因,都是失血過多而死。
消息一經上報,朝野震驚,很快民間便傳開了一個版本,皇上無德,上天降災難與北冥國。
一時之間,大臣們請求皇帝下罪己詔的摺子如同雪‘花’一般,在龍安之上,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還有十幾個大臣在皇帝寢宮‘門’口跪着,希望見到皇上,得到皇上的準信,也要求皇上給天下萬民一個‘交’代。
皇上重病之下,沒有‘精’力打理朝事,由二皇子白方倫全權負責,由於不丹國的皇帝‘花’千淚還在宮中,這些臣子怕是節外生枝,便也就聽了二皇子的話,退了出去。
二皇子還是跟以往一樣,穿上自己的皇子服,坐在白子龍的病‘牀’之前,給白子龍讀着奏摺,這一天的奏摺,除了指責白子龍德行有失的話之外,根本沒有什麼有意義的事情,但是白方倫樂此不疲,將每一份奏摺都認真的讀完。
白子龍在病‘牀’之上睜大眼睛,喉嚨裡不斷的發出“嗬嗬”的聲音,而眼眸卻是發出一股狠厲的光,直直的盯着白方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