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輕挽將紅芍安排在農戶之中,白子慕將自己的近衛心腹安排在上官輕挽身邊,他自己便先行去了不丹國,卻跟高雄遇到,一起到了不丹國的皇宮。
而上官輕挽帶着幾個人倒是不着急,到了不丹國第一個城池鹽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這個城中有太多的回憶,上官輕挽站在御街之上,心情非常的複雜,許久之後她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便想着回自己的‘藥’廬看看,凌晨街上的人非常的少,以至於上官輕挽到了‘藥’廬的時候,便被‘門’口的守衛嚇了一跳。
上官輕挽趕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仔細的看了看這些守衛,這些人應該是‘花’千淚“出使”北冥國的時候帶去的守衛,上官輕挽留意過幾次,倒是能認出這裡面的人,原來是‘花’千淚在這裡,那自己就沒有必要進去了。
上官輕挽有些神傷,不過想到舜兒的病情,上官輕挽又鼓起勇氣,始終是要碰到的,早點也好,這樣早些解決,以免之後尷尬。
她整了整衣服,小心的抿去了自己額前的碎髮,這才小心的從牆角之中走出來。
“白兄,你還是好好想想,這筆寶藏在夏商國,可是一個變數。”‘花’千淚在前,白驊塵在後,兩個人距離不遠,但是‘花’千淚的聲音卻很大。
白驊塵面無表情,似乎對‘花’千淚的話無動於衷,走出了‘藥’廬的‘門’,白驊塵才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朕會仔細想想,你的這個解‘藥’,若是不能救舜兒,朕定然要你死無全屍。”
看着白驊塵憤怒的樣子,‘花’千淚雲淡風輕慢慢說道,“朕也是無心給舜兒下毒,本意只是給張敘之一個教訓的,不料舜兒爭強好勝,竟然提出要擺棋子,朕也是沒有辦法。”
說的好像是跟你沒關係一樣。
白驊塵冷哼了一聲,“告辭。”
“白兄走好。”‘花’千淚的笑容對着白驊塵的背影的遠去越來越淡,直到看不到白驊塵的背影,笑容也徹底消散,“走,趕快回宮。”
張敘之走到了‘花’千淚的身邊,“皇上,那些跟高雄碰面的大臣已經被控制了,就等皇上一聲令下。”
“這些人先關起來。”
“是,”張敘之遲疑了一下,還是大膽的說道,“皇上,皇宮裡面傳來消息,落夏姑娘,有了三個月的身孕。”
“什麼?”‘花’千淚眉頭皺了皺,“給皇宮消息,對落夏禁足。”
張敘之愣了愣,半晌沒回過神來,落夏肚子裡的孩子,可是‘花’千淚正兒八經的孩子啊,“皇上……”
“朕的話說得不夠明白?”
“不是,臣遵旨。”張敘之身子一顫,便趕忙傳遞消息去了。
而街上的一處暗影之中的牆角里,上官輕挽已經站不住身子,她扶着牆,軟軟的倒了下來,她怔然的看着地面,想哭,卻沒有任何的眼淚,想笑,卻只是笑的哽咽。
她這才發現,原來天底下最大的傻子,是她上官輕挽,她的手按着牆,手指甲狠狠的‘插’進了泥土牆內,整個手背落滿了塵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