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找蘇小姐來真的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訴您,是關於蘇家存亡和蘇家二小姐背地裡的一切計劃和安排,如果您覺得這些信息不足以換取您陪我睡一夜,那蘇小姐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蘇家二小姐?蘇暖暖?她有什麼計劃和安排?你怎麼知道的?這和蘇家存亡有什麼關係?她是不是做了什麼對蘇家不利的事情還是準備陷害蘇家?”蘇寶貝緊張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蘇小姐覺得這麼多問題不足以讓你陪我睡一夜嗎?”男人戴着墨鏡還是語氣平淡臉色面癱的說着。
然後他不等蘇寶貝的回答看了看錶說道:“離蘇家滅亡還有八個小時,現在出手安排阻止還來的急,蘇小姐還有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
“一小時後蘇小姐可以當我沒來過,或者將會永遠陪我睡!”
蘇寶貝看着男人臉上冷冷的笑意,心中七上八下的各種不安和忐忑。
這個人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今天才敢這麼大膽的過來提出過分的要求,否則他一個小小的保鏢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過來睡主人?
而且他口中的消息一定對蘇家很重要,重要到就算讓她陪睡也不算過分的要求,甚至還要感謝他的提醒救了蘇家全家。
蘇寶貝各種糾結,然後拿起電話說道:“我去一下洗手間。”
男人沉默不語只是陰笑着點點頭,蘇寶貝拿起手機快速的去了洗手間給王麗君打電話,詢問公司的狀況,以及蘇暖暖有沒有怪異的舉動。
“沒有啊,公司這幾天的狀況明顯好轉了許多,我覺得是不是方慕瑾收手了,公司現在不用再投錢就能正常運轉,完全沒有人在背後作梗。”
“至於蘇暖暖那個賤丫頭我派人監視着呢,在屋裡帶着也不出門能有什麼怪異舉動?”
“怎麼了?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
“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您先忙吧!”
蘇寶貝掛了電話之後心情更加糟糕了,公司突然好轉,蘇暖暖行爲正常?
但是蘇暖暖越正常就說明背後的真行越不正常,難道她已經安排設計好了一切,現在是自信滿滿的等着看蘇家滅亡?
蘇寶貝又回想起之前蘇暖暖幫她嫁給方慕瑾的事情,她的計劃和套路都設計的天衣無縫,甚至想到了說瑭瑭病了自己必須生孩子才能救瑭瑭的性命,來讓她鞏固方家的地位。
蘇寶貝不得不承認蘇暖暖是很有頭腦的,至少比她想的辦法靠譜和高明一些。
若不是那晚藥量不夠方慕瑾突然醒來,說不定一切都在蘇暖暖計劃內,她現在應該是在懷孕狀態,正在被方慕瑾和方家人呵護的時候。
但是出了那個意外她和蘇家的命運全部改變。
蘇寶貝甩了甩胡思亂想的腦袋,總之蘇暖暖是頭腦有心機的,如果她真的設計好了至蘇家於死地的辦法,那蘇家就只有等死的份。
只見她回到咖啡廳,墨鏡男還在慢條斯理的品着咖啡似乎在等她的答案。
蘇寶貝問道:“你真的知道蘇暖暖設計的一切?沒有騙我?”
“呵呵,蘇小姐要相信我,做保鏢也是講信譽的,再說了我騙你對我有任何好處嗎?”
“我只是想讓蘇小姐陪我做一次而已?”
男人說着停頓了一下,然後又上下打量蘇暖暖一眼說道:“蘇小姐也不是什麼純潔少女了,這些事應該能看的開,陪誰睡都是睡,又何必太糾結這些?”
“更何況我也不是白睡你,不是帶來了許多你想知道的答案嗎?蘇小姐不妨試試!”
“混蛋,你把本小姐當什麼人了?”蘇寶貝聽着男人的話,臉色羞憤又嫣紅的罵道。
“我把你當我愛慕的女人,蘇小姐可以想一想,如果以後你不再是蘇家大小姐,那麼你陪誰睡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想讓你陪你就得陪,不是嗎?”男人嘴邊又揚起了一抹陰冷的笑。
蘇寶貝被他的話嚇到了,她甚至想到有一天蘇家倒閉了,所有人都來逢高踩低的欺負她,到時候她無權無勢又長得這麼美,那些有錢的色狼想睡她就睡她,她又能怎麼樣?
“蘇小姐還有十分鐘的考慮時間,如果再耽誤時間,可就來不及安排和阻止了,到時候你陪我睡也是白睡而已,豈不是更虧?”
蘇寶貝咬咬牙問道:“去哪裡?”
然後又威脅了一句:“哼,如果等會你敢騙我,或者沒有重要消息告訴我,我會讓你知道你不該出生在這個世上。”
“蘇小姐放心,我是很惜命的人,而且該不該出生在這個世上是由我父母決定的!”
“走吧,房間我已經開好了,就等您的大駕了。”
之後蘇寶貝也戴上墨鏡和保鏢男一起進來一家中高檔的酒店。
兩個小時候後蘇寶貝面若桃紅、香汗淋漓、一臉滿足的窩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上,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長相一把但是牀上功夫真是了得,蘇寶貝甚至有些愛上這種感覺了。
“唔……好累……你真壞,快把人家……!”
男人看着蘇寶貝發浪的模樣,笑着問道:“還想嗎?”
“哎呀,不理你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男人悶悶的笑着不再說話,蘇寶貝卻擡頭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了吧?”
保鏢男也是乾脆的人,滿足之後也非常爽快的說道:“今晚凌晨,蘇家二小姐派了保鏢要去把藏在西郊別墅的小丫頭救出來,然後直接登機離開。”
“你最好早做準備,否則等她帶着孩子離開,二小姐可不是什麼省油燈,她沒了把柄在你們手中一定會回來報復你們的,更何況她身後還有方慕瑾。”
“什麼?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她……她怎麼會知道那個小野種的藏身地?”
“她每次去看孩子不都是蒙着眼睛綁着手腳嗎?怎麼還能讓她知道孩子的藏身地?”蘇寶貝一臉震驚的坐了起來,瞪大眼睛聲音突然高了八度,不可思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