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聽後皺眉不已,陳雪莉的惡毒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對了,是你請求莫老大派援軍過來的嗎?”
“廢話,不是我難道是你!”
“本來莫老大讓我和墨花跟過來就是爲了保護你的安全,結果現在你的安全快要保護不了,就只能求助老大嘍。”
“唐家果然有錢,竟然連麥克、宙斯那種S級傭兵都能請到,真是下了血本。”
“他們很厲害嗎?”
“把嗎去掉就是答案!”
“不過莫老大這次派來的人也不弱,全都是頂尖殺手,足夠那些頭疼的了。”
“操,這幾天老孃快憋屈死了,明天一定要殺一個夠本,讓陳雪莉那個賤人也嚐嚐被人追殺的滋味。”
莫老大派來的人當天晚上就趕到了,大概有十個人,全都是世界上頂尖殺手,一個能殺一百個的那種。
蘇暖暖在島上見過這些人的面孔,雖然不熟悉,但是卻知道是莫老大的手下。
“你們三個明天留下保護暖暖,你們兩個明天帶着四個孩子先回島上,等我們解決了陳雪莉之後再去島上接孩子,只有那裡是最安全的地方。”
“要把孩子們送到島上嗎?這樣合適嗎?”蘇暖暖微微皺眉。
“你覺得現在還有比島上更加安全的地方嗎?”
“這……可是……孩子們在島上會不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比如訓練廝殺的場面……”蘇暖暖始終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你能想到的莫老大也能想到,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的。”
“行了,別可是了,聽姐的安排準沒錯。”
蘇暖暖猶豫了一會兒也只能這樣了。
罌粟吩咐完別人又繼續吩咐;“血影明天帶着唐蘭兒去醫院做檢查,把她體內的追蹤器給取出來。”
“剩下的人跟我去唐家玩一會兒,隨便扔兩個手雷,炸幾間房子,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心跳的感覺。”罌粟說着眼中迸發出嗜血的光芒。
第二天,天不亮,唐家城堡內就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哭喊聲,伴隨着陣陣的嘶吼聲和吶喊聲。
整個唐家亂做一團,到處瀰漫着熱浪和濃煙,火光沖天一片……
陳雪莉抱着孩子一瘸一拐四處逃竄,唐夫人把唐家百分之八十的保鏢和傭兵全部派去保護她一個人,而她自己只留下少數幾個人。
“雪兒,你先躲到警局去,剩下的事情交給媽媽來解決。”
“好,您小心點!”
語畢,陳雪莉抱着孩子坐上了汽車,汽車跑的飛快,唐家的保鏢們爲了護送她去警局,在她坐的那輛汽車的前後左右全都又汽車爲她保駕護航,不讓後面的汽車和殺手靠近。
罌粟突然從天窗探出頭來,拿着高射炮瞄準陳雪莉的汽車,砰的一下就是一槍。
只是,保護陳雪莉的保鏢技術也是槓槓的,堪堪躲過那輛車。
陳雪莉驚怕的回頭,只見汽車走過的道路出現一個冒着黑煙的巨坑,她不敢想象如果那個炮彈設在自己的車上,那成爲炮灰的就是她了。
這樣嚴重的爆炸和火災立刻引起了市民的驚慌和警方的主意,很快馬路上就變得混亂一片。
“收工,回家!”罌粟看着今天玩的差不多了,便帶着她的人撤退了,可惜了今天沒能殺了陳雪莉,不過能把她嚇個半死也算值得。
估計經過今天的事情後,她以後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昏暗的房間內,門窗緊閉,窗簾遮擋,室內散發着令人作嘔的酸腐味兒。
牆壁的上的液晶電視正在播放廣告,突然鏡頭一閃,廣告畫面變成了新聞畫面。
“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今天早上五點鐘,從南三環至北二環發生一起爆炸襲擊,據調查五名恐怖分子在追殺唐氏企業的唐小姐,唐家大小姐受到嚴重驚嚇,目前沒有人員傷亡,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房間內的牀上躺着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因爲突發的遮蓋讓人看不清她的樣貌,但是她僅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卻亮的嚇人。
只見她盯着電視看着剛剛插播的拿着新聞死死的看着,突然像是激動的喘不過起來似的,胸口劇烈起伏着,嗓子裡發出刺耳難聽的聲音。
門外的人可能是聽到她刺耳的叫聲急忙闖了進來,來人是個六十多歲的中老年婦女,看着她情緒激動的樣子,急忙跑過來將她抱在懷中,安撫她的情緒。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你告訴媽媽你哪裡不舒服?”
趴在她懷中的人依然在激動的嘶吼,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原來這人是個啞巴!
後來房間又闖進來一個人,是個六十出頭的男人,只見他將臥室的燈打開,依然是滿臉擔心的樣子。
“乖女兒,你這是怎麼了,想說什麼?”
“你先別激動,有什麼事情慢慢……”那個說字到了嘴邊,又被男人嚥了下來,女兒遭遇這種殘虐的對待,已經不能說話了。
“你想告訴我們什麼?”
“孩子他爸,你快去把沙盤拿來,孩子要寫字!”
“好好,我這就去拿。”
“乖女兒,不着急,有爸爸媽媽在,你想要什麼我們都能滿足。”
很快,中年男人拿來一個大大的沙盤放在女人的面前,只見她伸出沒有手掌的手臂,用手腕在沙盤上慢慢的寫着。
【查查是誰要追殺陳雪莉!】
“那個該死的賤人,我咒她不得好死,她怎麼還不死?”婦女看着陳雪莉三個字頓時恨得雙眼噴火。
若不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她好好的女兒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不人不鬼的樣子。
她知道女女兒現在活得有多痛苦,她每分每秒都想自殺,但是爲了他們兩個,她只能這樣痛苦的活着。
沒錯,牀上的女人正是兩年前被陳雪莉砍去手足的琳達,中文名字叫林琳。
房間中的一對夫婦,是琳達的父母,林爸林媽。
他們比誰都清楚,女兒變成這樣是誰害的,只是唐家勢力太大,他們的女兒被人害的這麼慘,卻無處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