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據賀穆說這裡的貴族就這樣,佔有的女人多是權力、財富、地位和能力的象徵,其他國家的公爵、侯爵、伯爵除了有夫人之外(這裡實行一夫一妻制,皇帝也一樣),都擁有一大羣女人。
更奇怪的是,這些夫人竟然也以丈夫擁有諸多女人而自豪,有些伯爵夫人爲了讓丈夫擁有更多的女人,甚至自己去給找、去給買,因爲他們聚會的時候,一位夫人身後沒有跟着一羣女人或跟着的女人少,就會很沒面子——沒有的確是不對的,所以弄得我無語。
僱了三名園丁,帶着100名僕人和奴隸在後花園裡幹了半個多月,把花園的花草樹木都整理了一遍,清除雜草雜木,花園乾淨整潔了。但是裡面的損毀的建築一概不修,太花錢。
我把練功地點搬到了花園的冷泉旁邊,這裡有塊開闊地,風景秀美,放上刀槍劍棍,每天到這裡來打拳練功,倒是非常合適。熱泉那裡也有開闊地,風景也不錯,只是靠着冒着蒸汽的熱泉,熱,不適合練功。
更大的問題是組建軍隊困難,軍政司發出命令,徵兵、招募可以領兵打仗的武士,各城邑鎮村派了壯丁來應徵,胡伯精挑細選,把軍隊擴充到了9000人,又分成了四個軍團,鎮守四面城牆,恢復到了喀什倫達時期的四軍建制。
本來想再補充1000奴隸兵擴到一萬人,可和胡伯等幾個軍官到四個市場上去看,奴隸販子大部分販來的是女奴,因爲迪那奎亞現在購買力不行,賣不上價,男**隸都販賣了到別的國家,可以賣好價錢,所以男奴少得可憐,而且老弱病殘的,根本當不了兵。
胡伯還告訴我,軍官力量嚴重不足,現在的軍官多是新提拔的年輕軍官,充滿活力和勇氣,可很少有人真正打過仗,需要有經驗的武士來教他們或引導他們。
莫倫哥他們雖然算是有些經驗,但是打仗也不多,還都是普通士兵出身,缺乏領導能力,而且只有莫倫哥是錫環武士,其他的都連武士算不上,缺乏號召力,需要招募武士。
我說:“那,就發告示招唄。”
“閣下,很慚愧,發了,但是來應徵的人聊聊,您也知道原因。來了四五個,最高的一個是鐵環武士,其他的是錫環武士,大概都是在外面混得太慘淡纔來這裡應徵,說明也不怎麼樣,不好用。”胡伯無奈地說。
更要命的是,唯一的弓箭手軍官卓西亞在莫倫哥的陪同下來找我辭職,她懷孕了,是莫倫哥的,兩個人準備結婚,她不能再從軍了,請求退役當家庭主婦。
我說:“卓西亞,現在軍隊正需要軍官,你怎麼選擇這個時候懷孕呢?”
“閣下,我很慚愧,”卓西亞滿臉愧疚地說:“這裡的女孩十四歲成年,可以嫁人,一般十六七歲都做母親了,我今年都三十七歲了閣下,現在做母親都已經太老了,再等就更老了。”
莫倫哥也說:“我已經三十九歲了,做父親也太老點了。”
這個我沒法不批准,答應了,撥了一些錢給莫倫哥,讓他們去辦婚禮。
可心裡犯愁,我發現這裡的軍隊很怪,他們不重視遠程殺傷武器,不重視使用弓箭手和標槍手,大概是武士的作風作怪,喜歡近身肉搏,所以我想另闢蹊徑,多訓練弓箭手組成箭隊,對付那些喜歡近身肉搏的傢伙一定非常有效。可卓西亞退役了,訓練箭隊都是個問題,只能暫時讓胡伯代勞。
禿狼四號給我說:“閣、閣下,實在不行,去花、花錢買、買吧,只要有、有錢,什麼樣的都、都能買到……”
阿莫喝道:“你個笨蛋,買只能買到奴隸兵,你上哪裡去買優秀的武士?”
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真正的武士是不能用錢買的。
300多公里以外的播欠那城和墨兒列城發生了衝突,播欠那服從迪那奎亞管制,墨兒列依靠西南的瓦索卡納伯爵國,不服迪那奎亞管制,播欠那的人就去墨兒列搶劫莊稼,雙方鬧起來,發生了武裝衝突,墨兒列的軍隊攻入播欠那,播欠那的福斯•丁諾子爵派人向迪那奎亞求救。
我閒得無聊,親自出馬,帶1000士兵去播欠那幫助打架;胡伯、賀穆、凱諾也破例跟着一起去。
胡伯是想過打仗的癮,賀穆是要到奧多蒙去採購圖書,凱諾則純粹是跟着去開眼,看看打仗是怎麼回事。
我們趕到播欠那,把墨兒列一頓胖揍,墨兒列的霍卜芬斯子爵中了一箭,差點送了命。播欠那的人衝到墨兒列的領地一番燒殺掠搶。
這下可闖了大禍,霍卜芬斯這廝跑去瓦索卡納告狀,聽說瓦索卡納告到奧多蒙侯國,要聯絡幾個伯爵國上報皇帝來討伐迪那奎亞,弄得我精神緊張,在播欠那呆了十多天,也沒見動靜。後來聽說是皇帝沒批准,因爲皇帝要討伐另外一個什麼國,調他們去幫手,我才放了心。
平靜了一點,賀穆要去奧多蒙的安邁斯城買書,這是十幾年來他第一次又出門買書,因爲圖書館需要不斷補充新書。
安邁斯是奧多蒙侯國的第二大城市,是個靠商貿發達的城市,因爲它處在奧多蒙、瓦索卡納和迪那奎亞三國交界處,也是一個交通的咽喉要衝,所以這裡商賈雲集,商業發達,到處都是市場,凡是需要的東西,這裡都可以買到。
胡伯建議我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在那裡可以買到好的壯丁奴隸,可以補充軍隊。
凱諾興奮不已,一個勁地攛掇,讓我一起去。
我擔心安全問題,賀穆說完全沒問題。因爲安邁斯是個商貿城市,奧多蒙侯國頒佈法令,安邁斯任何人都可以去,無論什麼人,都不許在那裡鬧事,即使是敵對國家,在那裡只許交易,不許談政治,如果鬧事就嚴懲不貸。所以在安邁斯可以見到各色人等,一些國家的侯爵、伯爵也經常去那裡,因爲那裡可以買到各種奇珍異寶和美麗的女奴,大家都和平共處。
想想來普涅已經2年了,雖然多方努力尋找,耗子他們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擔心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即使是當了伯爵,到處打仗到處跑,也隨時揣着一摞尋人啓事隨時發、隨時問,還是沒消息,後來的尋人啓事裡又多了一個,尋找杜卡珀伯爵的弟弟柯文埃爾•芒畢亞斯,但是都沒動靜。
文部司繪製的柯文埃爾的畫像,看上去大概是個十六七歲的剛成年的小夥子,連鬍子都沒有,到現在都二十多年了,他應該也四十歲左右了,也不知道長成啥樣兒了,這個圖畫管用不管用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