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人並沒有走遠,而是直接進到了附近的一個小的,應該是書房的房間中。
秦遠山盯着特納說道:“你最好能給我們一個令人滿意的解釋,否則的話,我會認爲你是在故意浪費我的時間,或許你自己並不認爲這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
“我知道,對你來說,時間就是生命,秦遠山少將,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爲長官?”特納很乾脆的打斷秦遠山的話,這讓他的臉色又微微沉了幾分,特納卻一點也不在意的說道:“或許,你的那一套對於你的親衛隊又或者你領過的那些士兵很有用,但是對我用處並不大,另外,我必須提醒你一句,雖然我身上還有聯邦上尉的軍銜,但至少目前,我是以聯邦安全局的一員這樣的身份站在這裡,所以,似乎你無權處置我。”
特納說的話很不客氣,令秦遠山更加不快,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他跟這匹茲諾克一起前來,而此時匹茲諾克就站在邊上,秦遠山確實拿他沒轍。
特納稍稍一頓,接着說道:“如果我沒搞錯的話,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但是實際上你對於其他人對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又或者完全沒有領兵天賦這樣的評價是非常介意的吧?”
特納說這話倒不是爲了刺激秦遠山,而是實際情況就是這樣,前一世,當玩家也普遍達到3次甚至4次進階以後,自然能夠通過那改進了無數次的探測儀去探查這些對他們來說曾經是神一般的傢伙的屬性,而秦遠山的屬性非常有趣,他的身體素質方面的屬性,甚至意志和感知都如同人們預料的那樣高的驚人,但是智力屬性卻依然是最低的5點!
雖然智力這個屬性並不代表人類的智商,但是多少也會有些體現,而智力只有5的秦遠山,他實際上的表現也確實不怎麼樣,身爲聯邦少將,他是全聯邦……不,可以說是全宇宙唯一一個在戰爭中從來不用任何計謀的將軍,凡是他領兵參與的戰鬥,都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正面衝擊!
雖然因爲他個人以及他率領的士兵們實力確實超人一等,總是能夠依靠硬實力強行拿下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但是他的這種戰鬥風格依然遭到了不少人的詬病,從而衍生了包括特納之前說的那些評論在內的許多負面的評論。
不僅如此,他也受到這方面的牽連,從而導致明明勝多負少,而且打出過許多經典戰役,卻依然沒有辦法進入到名將錄上。
而秦遠山本人,雖然在現在這個世界裡並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而且他本人一貫不變的那張撲克臉也遮擋了太多的東西,但是經歷了前一世的特納卻非常清楚,他其實對這些評論非常的在意,前一世那些惡意評論過他的傢伙,除去那些無名的,其他大部分人在其後都或多或少被他以各種各樣的手段惡整過,當然,那些手段也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來自於他親衛隊中的那些智囊們……
特納此刻說出這些當然不是爲了刺激秦遠山,所以,在秦遠山的臉色愈發陰沉,似乎快要爆發的時候,他已經接着說了起來,“你不用生氣,事實上我這麼說並不是針對你,相反是爲了你着想,想必你自己其實也有過這方面的思考吧,甚至有想過改變?呃,這就不是我能知道了,但是,我知道的是,此時,就有一個好老師,能夠讓你成爲真正的聯邦名將的人就在剛纔的那個大廳裡面,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那些,如果你真的很想成爲一個真正的名將的話,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秦遠山一怔,臉上露出沉思的神色,特納說的沒錯,他確實很在意,以至於在聽到了特納最後那幾句話之後,他竟然忘記了前面特納對他的不敬,而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這時候,一直在邊上安靜聽着的匹茲諾克終於開口,說道:“小子,雖然我知道你每次做任何出人意料的事情都一定有你的理由,而且往往這些理由都是對的,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稍稍解釋一下剛纔、嗯,包括現在你做的以及說的這些東西,順便,再透露些其他東西,比如那個老人到底是誰之類的。”
“嘿嘿,老虎大叔,聽到我剛纔的話你也心動了吧。”對着匹茲諾克特納就沒那麼嚴肅和正式了,嘿嘿一笑道:“首先,關於那位老先生的事情,沒有經過他本人的允許,我是不會說的,不過我可以透露的一點是,他曾經經歷的事情十分的……離奇,也正是因爲那些離奇的事情,才造就了他那樣一個人,另外,我也得很遺憾的告訴你,那位老人確實很厲害,很厲害很厲害,但是他的厲害主要是在軍事方面,所以這一次,我是幫裡不幫親,關於他,聯邦安全局就不要想了。”
“臭小子。”匹茲諾克沒好氣的擡腳踹了特納一腳,也不生氣,斜眼瞥了邊上那三人一眼,說道:“說說,怎麼個厲害法了,你要是拿不出點乾貨的話,恐怕某些人還不信啊。”
杜千帆略顯尷尬的一笑,說實話,對於特納,他知道的要比秦遠山和杜克都多,所以也更加看重,但是,要讓他就憑特納幾句話就對那個嚴重殘疾的老人另眼相看也是不可能的,至於秦遠山和杜克,先不說依然在沉思的秦遠山,杜克的臉上則已經寫滿了不信。
“乾貨?我還真沒有。”特納笑着一攤手,然後搶在杜千帆和杜克之前說道:“但是你們想要乾貨還不簡單?戰術推演、虛擬軍演、實兵軍演,不都是乾貨,如果還不夠的話,給他一支軍隊,讓他隨便去阿古斯帝國又或者奎羅斯聯邦之類的地方轉一圈,當然,這要你們敢這樣做才行。”
杜千帆笑着搖了搖頭,卻是認同了特納的話,只要他們想,卻是又無數的辦法來驗證一個人的能力,接着,他問道:“說了半天,你還沒有介紹過那位老人呢,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他啊。”特納臉上浮現出一抹懷念的表情,悠然說道:“他是軍神,一個在黑暗中呆了幾十年,如今走入光明之中的,軍神!”